兩人一路走來,村裡冷冷清清,幾乎到了萬人空巷的地步,一路下來竟然連一個人影都沒有見到。
可是當陳風回道花老頭的房子所在的那條街的時候,卻是真的讓他震驚一把,只見本就不寬的鄉村土路上,大大小小的聽着十多輛車,最讓他無語的是,土路盡頭的一處曬穀子的空地上,竟然停了一架直升機!
不禁陳風一臉的震驚,就連張冰也是看的一臉瞠目咋舌,傳說中的小蓮村,這玩笑開大了吧,這哪是什麼小山村啊,看這架勢,這特麼絕對比縣城還牛b。
陳風跨步的走了過去,那十幾輛車清一色的名車,什麼奔馳,寶馬,最次的都是奧迪,咦,竟然還有一輛軍牌越野車。
陳風微微有些火氣,雖然車上他已經聽張冰說,他已經讓那個杜偉來這個小蓮村找那個王若了,卻沒想到花老頭好好的一個鄉村小院,竟然被打擾到了這等的地步。
“呼……”待到走近門口,再一看下,當即一股子無名之火涌了上來,只見院子裡足足的站了十幾個男男女女,竟然還有一個舉着麥克風,身後跟着攝像師的女記者。
幾個大腹便便的中年人正在那裡不知道說着什麼,女記者帶着攝影師帶那些中年人只見做來走去,院子裡菸頭滿地,花老頭精心澆灌的盆藥,被胡亂的羅放在了一起,幾把塑料椅子佔據了它們原來的位置。
礦泉水,飲料瓶擺滿了石臺,屋裡子竟然也呆着幾個人,既時候村民站在對面的青石山上向着院裡張望,活像一個大雜燴的菜市場。
張冰找了半天,卻是沒有看到那王若還有薛志凱爺倆的影子。
“你做的好事!”陳風瞥了瞥身後的張冰,一臉的不悅。
張冰送了聳肩,多少明白了陳風的意思,這院子恐怕就算陳風的那個朋友的家吧,他只能訕訕一笑:“不好意思,我沒想到會發生這樣的事情。”
“喂!喂!喂!你們不能進去,看什麼看,說你們倆呢,這不是你們來的地方,趕緊走!”陳風和張冰剛要進院,卻是被一人吆五喝六的攔住了,一臉不耐煩的伸手攔住了陳風。
“嘭!”陳風二話沒說,上去一腳結結實實的提在了那人的肚子上。
“啊……”那人一聲慘叫,殺豬一般的捂着肚子在地上頓來滾去。
“你幹什麼!”一間有情況,竟然一下子竄出兩個警察,上前就要止住兩人。
那村村民也有人注意到了這裡,這小子是誰,這麼大膽,這可是省長呆的地方啊。
“嘭嘭~~”又是兩聲悶響,陳風想也不想的踢翻了兩人,就和當初他解決趙夢龍的那一幫小弟一樣,雖然已經沒有了真氣,可法神之境的反應能力尤其是這些普通警察能夠比擬的。
“你是什麼人,真是膽大包天,這不知道這院子都是什麼人……”見到陳風僅僅兩腳再次放到了兩人,幾人非但沒有害怕,反而迎了上來。
“哼!都特麼給我聽着,我不管你們是什麼人,趕緊給我滾出這裡!”陳風高聲冷哼道,面無表情的掃視着衆人,直看得身後的張冰目瞪口呆。
陳風就是陳風,這些人一看就是什麼領導之類……
身份擺在那裡,膽子自然而然就大了,又有幾人剛要上來責罵,卻是被一人一句話喝住了:“慢着,不知這位小兄弟有何貴幹?”
說話的是一位五十多歲,一身西裝革履的中年人,身後跟着兩人,一個一身職業服的幹練女文秘,另一個一臉威嚴的官相,一看這三人就不是什麼簡單的人物。
奇怪,旁邊幾人見到這人發話,竟然全都定在了那裡,很多熱是一副看好戲的目光,更多的人則是不解的看着兩個一身範思哲,竟然讓他們滾出去的少年。
“有何貴幹,我倒想問問你們有何貴幹。”陳風沒好氣的白了一眼走上前來的中年人,只見對方渾身有股子說不出的上位者氣息,沒錯,確實是這種感覺,可卻不是現在的陳風所關心的事情,陳風冷冷的看了看一片狼藉的院落,繼續發問道:“你們知道這是什麼地方嗎?誰特麼讓你們來的?”
陳風不知不覺的暴起了粗口,旁邊馬上有人橫眉冷對。
“你這刁民住口,你知道你在和誰說話嗎,信不信我讓你進監獄?”說話的是個警察,和那兩個警察不同,腰裡竟然莂着槍,恐怕不是那中年人對他使了眼色的關係,早就舉槍相向了吧。
陳風眼神漸漸的冷了下來,冷冷的對那個爲首的中年人說道:“薛志凱在嗎,把他叫來!”
“是,你說薛老?”那中年人顯然一愣,他之所以如此態度,多少有些看到這兩人一身範思哲的原因。
“薛志凱!出來!”陳風懶得和他墨跡,當即高聲喝道。這些人恐怕都是一些所謂的領導,真要和他們講道理,除非痛下殺手,他卻不會傻到如此。
就在陳風的話剛說完,一個身影快速的從房間裡走了出來,一定棒球帽,一副蛤蟆鏡,正是那薛羽墨。
“陳風,爺爺在孫二孃家,你回來了!”薛羽墨見到陳風的眼神中帶着一股子說不出的欣喜,不過那份欣喜卻是瞬間的被陳風冷眼吞噬了。
“把你爺爺叫回來,我給你們十分鐘的時間,戴着這些人馬上從這個院子裡消失!”陳風不由分說,一臉冷酷的看着薛羽墨。
原來的一份欣賞,也在此時轉瞬即逝,化作一份冷漠。
“哄……”聽了陳風的話,薛羽墨頭腦猛的一震,似乎猛的想起了什麼一般,隨即快速的跑出了院子。
見到薛羽墨離開,陳風對這些人理都不理,轉身便走。
“站住!”那名警察快步的攔住了陳風,一臉憤恨的說道:“小子,打了人就想走,你太囂張了點吧,我不管你認識誰,你知道這院子裡都是誰嗎,是你說走就走的?”
“十分鐘之後,我要是還在這個院子裡見到你,你必死!”陳風說這話時渾身竟是微微遺漏出一絲殺氣,隨後繞過這人,快速的消失在了幾輛車之後。
“陳風,你的那位朋友?”村外,張冰追上陳風,滿眼的好奇。
“先天境界的古武者,你懂了吧!”陳風生氣歸生氣,卻還是回答了張冰。
“先天……”張冰嘴巴直接變成了一個o形,今天陳風給他的震撼實在是有點太多了,顯示儲物戒指,這會兒,又出來個先天境界的古武者……
那麼剛纔陳風的舉動就能解釋了,想來一個先天境界古武者的居所,卻被那些人所佔據,確實是有點那個了……
十分鐘過後,陳風再回到院子裡的時候,果然,所有人都離開了院子,不過這麼短的時間之內卻是根本無法離開,一個個都大眼瞪小眼的站在院牆之外,只見薛志凱站在門外一臉歉意的和那中年人說着什麼,見到陳風過來,急忙和那人告罪了幾句走了過來。
“小兄弟,你看這事……”薛志凱顯然意識到了陳風的怒意,老臉上滿是後悔和歉意。
“我不管你是怎麼想的,老花絕對不希望見到這些人在這裡談天說地,你走吧!”陳風再不看他一眼,張冰跟在他的後面快速的進了屋子。
“喂!喂!喂!你們不能進去,看什麼看,說你們倆呢,這不是你們來的地方,趕緊走!”想起那個看門的傢伙,陳風氣就不打一處來,不知花老頭如果和他一樣回到這裡時,卻是被那人當即吆五喝六的喝住,會是怎樣的一種後果。
“哎!”看着陳風的背影,薛志凱別提有多悔恨了,他確實沒想到會發生這樣的結果,本來說打算爲村民討個公道,奈何自尊心作祟……本以爲那花前輩不會這麼快回來,卻沒想到這個陳風竟然回來了。
在看到滿院的狼藉,薛志凱頓時一股火氣上涌,只覺得頭腦一陣眩暈,身後的薛羽墨見狀急忙上前扶住他。
薛羽墨瞥了瞥陳風所在的屋子,冷哼了一聲,對着薛志凱道:“爺爺,他是個什麼東西,竟敢教訓你=起爺爺你來了,爺爺,我們走吧,不稀罕他!”
“唉!”薛志凱長長的嘆了口氣,自己這個孫女這個將的脾氣……
“石頭,那花前輩已經答應了爺爺,去到別處找他的老友,唉……這可是可遇不可求的機會啊,你切莫再說剛纔的話!”
薛羽墨已經摘掉了眼睛,感覺到受委屈的她眼角微微的划着水霧,依舊倔強到:“爺爺,你也說了,答應咱們的是花前輩,又不是那個陳風,我們又沒有做錯,幹他什麼事,哼!”
“石頭聽話,無論如何,你現在就去讓宋省長離開,就說投資的事絕對沒問題!”薛志凱說着就要往裡面走。
“爺爺,你要去求他?”薛羽墨急忙拉住爺爺。
“我去找他解釋,就把早上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訴他!想來他也不會不經情理!”薛志凱略顯老態,堅定的看了一眼孫女,一步一緩的向着裡面走去。
薛羽墨看着草房的方向狠狠地跺了跺腳,都怪那個王若,要不是他,這些人也不回來!想了想,竟是偷偷的跟在薛志凱後面跟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