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噹噹噹!”薛志凱輕輕的叩響了木門。全//本//小//說//網
陳風自然知道是薛志凱,也不理會,屋子裡的竈臺上放着幾瓶礦泉水,那裝藥的砂鍋被人踢倒在了一旁,陳風看了看裡面的藥,還是把它收在了戒指裡。
“走吧!”收拾完這些,陳風直接推開門對着張冰說道,也看到了門外的薛志凱和他身後跟來的薛羽墨。
“小兄弟,無論如何,能不能給老朽一個解釋的機會。”薛志凱微微有些頹廢,因爲沒有主柺杖的原因不得不弓着後背。
“陳風,今天的事情卻是不怪爺爺,都是因爲那個王若!”薛羽墨見陳風根本就沒有理會爺爺的意思,氣的幾乎都快哭出來了。
以她和爺爺身份,竟然這樣低聲下氣的去和一個和他年紀差不多的人求情,再想到爺爺和那個杜偉爲了這村子村民的利益據理力爭之下,不惜找來了省長,越想越是委屈。
“王若?”陳風冷笑道:“據我所知,找王若的是幾個特種兵,你的意思是這些領導幹部都是來找王若的?是當我好騙還是當老花這裡任你薛家胡鬧。”
嘭的一腳踢飛一瓶礦泉水,陳風一邊說着一邊走到草房的側山處,冷着臉一聲抵在土牆之上,瞬間,幾十道瞬發而出的風刃急速的從他手中飛出,片刻之間就已經完全的摧毀了房子的內部結構。
沒有一點聲響,在幾人不解的目光中,陳風回來原來的位置,看了看門外那些向裡面張望的領導們,轉身對着地上緊喝了半瓶的礦泉水瓶就是一腳,那礦泉水瓶應聲砸在了草房的牆上。
“轟隆!”一聲巨響,整個草房竟然頃刻間塌陷瓦解,房樑塌毀,頓時塵土飛揚,所有人都被這突如其來的一下嚇了一跳。
不禁是薛志凱和薛羽墨,就連張冰都看的目瞪口呆,外面的人更是不知道里面發生了什麼事,很快有人圍住了那宋省長,幾名幹部連同那兩名被陳風踹倒的警察快速的跑了進來。
“薛老,你沒事吧?”說話的是省裡的招商引資部部長韓祥,他可是薛志凱的直接負責人,一臉擔憂的跑了過來。
他身後的兩名警察剛要說話,卻是急忙的被薛志凱揮手製止了,他快步的走到那韓祥,趴在他耳邊飛快的耳語了幾句,只見那人眼前一亮,掩飾不住的竊喜急忙恭敬點頭離開,那兩個警察也被他拉了回去。
這些可都是非常之人,相比剛纔,先薛志凱算是真正體會到了這些個非普通人所展現出來的力量,他怪罪似地看了看薛羽墨,這才道:“小兄弟,石頭也是一時心急,如果有什麼說錯的地方,還請你不要見怪……”
不用想,王若和陳風的關係,肯定比他們親密的多,薛志凱本機人老成精,能像香港打下那麼大的基業,有豈會是庸俗之輩。
“哼,本來就怪那個王若!”薛羽墨小聲的低估了一聲,原本倔強不屈的冷酷性格竟然完全的不見,嘟着粉嘟嘟的小嘴,一副委屈的我見猶憐的模樣看的一旁的張冰都不禁一陣咋舌。
薛志凱剛想呵斥這個不聽話的孫女,卻是被陳風打斷了,他看着薛羽墨指了指門外的一衆人說道:“你說,這些人,如何和那王若有關?”
“早上有個叫杜偉的人領着一羣士兵來找那個王若”,怒瞪着雙眼,一口糟糕的普通話生硬的說了出來,只聽得陳風一陣彆扭:“……後來那個杜偉打了孫二孃,他帶來的警犬聞到爺爺身上有王若的氣味,竟然還有把爺爺抓起來……爺爺氣不過,才把宋省長找來的。”
“真是小氣的傢伙……”末了,薛羽墨竟然偷偷的補上了一句。
“哼,一羣狗仗人勢的傢伙!”聽完,陳風那還不明白怎麼回事,再想到那王若對他陳風的所作所爲,陳風當即升起一股子同仇敵愾的惡氣。
房子已經毀壞,想來花老頭也不會再回到這裡,正所謂仇人的仇人便是朋友,陳風現在就是這個心理,看了看薛志凱,問道:“那個杜偉和王若在哪?”
聽他的口氣,怎麼感覺那個王若和他關係很差……
薛志凱下意識的有了這樣的感覺,還是回答道:“王若現在和那個杜偉在孫二孃家,正在給孫二孃賠禮道歉。”
陳風不用想也能猜到,這個王若按理說早就應該走了,她之所以去給那個孫二孃道歉,恐怕就是怕花老頭一怒之下遷怒與她,壞了她拜師的計劃。
哼!想要拜師,下輩子吧!
“薛老,幫我帶一下路,我們去孫二孃家!”不管是什麼願意,王若對他陳風的所作所爲,陳風那還會給她什麼學武的機會。
幾人出去的時候,除了那輛軍牌越野車,其餘的車和那輛直升飛機竟然都已經離開了,見到領導離開,山坡上的村民除了一些看熱鬧的小孩,也相繼的散去,陳風幾人一離開,便鬨鬧着跳進了院子裡,對着那些人留下的東西一頓掃蕩。
薛羽墨在前面帶路,幾人很快的來到了孫二孃家,王若開門一見是薛志凱,急忙笑着迎了過來:“薛老,家裡沒事吧?”
“家裡?”陳風冷哼一聲,跟在薛志凱後面閃身進來:“你口中的家裡是哪個家?”
“切,又不是你家,你管我怎麼說。”王若依舊像以前一樣的瞪了陳風一眼,剛要再問卻是被陳風直接打斷。
“我家?如果我記得沒錯的話,我家好像是讓你這個司令的孫女帶着人給查封了吧,”說到這裡,陳風停了下來,君子報仇十年不晚,他不會在這裡像個娘們一樣和這人講什麼道理:“王若,我不想和你廢話,帶着你的人和你的東西,離開這裡!”
“你這人有病吧,你算哪根蔥,……”杜偉這是從外面走了進來,一見這陣勢,剛要幫忙,卻是被王若揮手打斷。
“陳風,據我所知,你根本就不是花前輩的徒弟,我要拜的師傅是花前輩,和你有什麼關係……”一句話還未說完,陳風轉身便走,這王若此時的心情誰都可以理解,古武術絕對不是一般的誘惑。可她千不該,萬不該,出動陳風的底線,開始的時候陳風是不知道,現在他知道了,那還會慣着這丫頭的臭毛病。
不顧身後跟着薛志凱和薛羽墨,還有那似乎要上前找陳風理論的杜偉,陳風快步的跑到花老頭的院子前,原來早已經沒有了那些孩子的身影,除了一些被挑剩下碎裂花盆,整個院子裡如同垃圾場一般。
陳風和緊隨其後的幾人僅隔着一座房子,陳風毫不猶豫的念動了魔法咒語,下一刻一道強力的火徑快速的沖刷想了整個挺遠。
僅僅片刻,整個院落包括那已經塌陷的草房,在強力的9級魔法火徑沖刷下瞬間便已經化爲一片灰燼,整座院落如同原地消失了一般。
看着自己的傑作,陳風不禁付之一笑,他毀去的不僅僅是一處院落,更是某些人一個不切實際的幻想。
不多時,被薛羽墨攙扶着的薛志凱,張冰,都相繼出現在了街頭,倒是沒有見到那個杜偉的身影,想來是被王若叫回去了吧。陳風若有所思的靠在張冰的悍馬車之上,等待着幾人離開。
“啊!”當見到那已經消失了院落,較是已經有了心理準備的薛志凱也不禁瞪大了眼睛,她一旁的薛羽墨更是輕掩這嘴,不可思議的看着那已經化爲一塊焦黑平地的院子。
“上車,我們離開這裡!”陳風率先上了車,那薛志凱深深的看了陳風一眼,便不再猶豫的緊跟着他上了車,張冰也隨後跑了過來。
已經是下午五點多鐘,天色已經不知不覺的暗了下來,張冰的車很快駛出了小蓮村,先是使出了盤山道,而後向着藍山市的方向快速駛去。
“薛老大可放心,老花答應你的事情依然奏效,我們先去藍山市,我會幫你聯繫他。”車上,陳風淡淡的答道。
“今天的事……”
薛志凱還要解釋,陳風揮手打斷:“那個地方已經不重要了,今晚的住處……”
“呵呵,小兄弟說笑了,自然是老頭子我全包了!”薛志凱急忙點頭應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