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廢話少說,我現在只想拿你給我的這些錢,按照你們之前的單價,在你們的倉庫當中挑選幾個我認爲還比較不錯的原石,當我們完成這最後一筆的交易之後,從今天開始,我楚楓平以及我所經營着的珍寶閣,將會和你們楊氏家族之間再也沒有任何的關係。”
是不是爲了能夠更好的表達自己的訴求,楚楓平這一次十分明確的用上了自己的名字以及珍寶閣的招牌。
一聲長長的嘆息,從楊九州的口中傳了出來,他當然知道楚楓平是一個非常難得的經商奇才,如果能夠讓這個人爲他們楊氏家族所用,對於整個楊氏家族的發展將會起到積極的促進性作用。
可是讓楊氏家族自始至終都沒有辦法,在這件事情上做出定奪的,就是楚楓平和王韻詩兩個人好像是得罪了什麼不得了的勢力,以至於現在幾乎整個蒙城四大家族都知道了楚楓平和王韻詩兩個人的存在,而且也知道這兩個人是他們無論如何都不能夠與之交往的。
歐陽家族那邊現在楚楓平已經有了一個非常合理的解釋,心中也對歐陽家族不再抱有任何的幻想,沒想到最後的一絲進貨屏障,也在楊九州主動拉開楊氏家族和珍寶閣之間關係的這個時候徹底的被展現出來。
所以。在經過了仔細的思考之後,楚楓平這纔打算利用這最後一筆的交易,徹底的切斷珍寶閣與楊氏家族之間的聯繫。
楊九州沒有再多說什麼,直接收下了那些錢,並且帶着楚楓平來到了一處庫房之中。
在看到庫房之中,那密密麻麻的裝着原石的箱子之後,如果說此時的楚楓平內,心當中一點都不羨慕,那基本上是不可能的。
看樣子自從他們發現了原石交易市場的火爆以及原石交易市場所產生的利潤,甚至比他們販賣玉石所得到的利潤還要高開始,他們好像就已經開始下意識的囤積原石。
這些原石僅僅只是從表面上來看,根本就看不清楚整個原石內部的質地,甚至看不出原石內部的質量,如果在這個時候對原石整體的表面動任何手腳的話,很有可能都會影響到原石這個東西在人們內心當中的形象。
從外表上看,包裹着玉石的原石,僅僅只不過是一塊再普通不過的石頭,甚至有的時候看起來比石頭還要醜,但是等到這個東西一旦被打開,被石像的人通過外觀變出它的特徵,年代經歷甚至是質地的時候,那麼這就說明這塊玉石本身可能是一個超級好的商品。
不過天下的好玉石,哪裡有那麼多政府以稀爲貴,而賭石也正好成爲了原石交易市場當中最厲害的一支先遣軍。
“你的意思是說,讓我從這些東西里面挑出一定數量的我喜歡的原石,就可以拿着這些原石走是嗎?”
楚楓平語氣,十分平淡地一邊看着周圍的箱子,一邊伸出手指,不停地摸索着箱子裡面原石本身的質地。
因爲楚楓平的身體之內隱藏有鑑物手的技能,雖然說現在所有的箱子都是幾乎呈現出密封的狀態,可是在現在的這種情況之下,楚楓平居然沒有掉鏈子。
他很巧妙的利用了自己隨身攜帶的小工具,將每一個箱子都打開了一個,僅容一根手指頭能夠進入的小孔,只有通過這層小孔它才能夠藉助於鑑物手本身對於東西的探訪實力逐漸的弄清楚這些灰色的生物到底是怎麼回事。
這個世界上不可能會有那麼大的蝙蝠,更不可能會有這麼多的生物同時出現在這裡,蒙城他們早就已經生活了半輩子,可從來沒有聽說過什麼地方會擁有這麼大的蝙蝠聚集。
不過僅僅只是看到了這一點,又重新讓已經患上抑鬱症的這個男人,換上了自己喜歡的睡衣,可是兩個人沒有聊多久,一聲急促的電話聲便直接將對方吵醒。
“想必現在你對我研究出來的這種東西,應該算是比較感興趣了吧,我想要和你之間進行合作,但是我不會出錢,我只會出人,而且一旦邁出去之後,所有的利潤大家三七分成。”
坐進來的這個人,穿着一身黑色的T恤,下面卻穿着一條很長的牛仔褲,僅僅只是從他現在的狀態上來看,這個人好像並不像是大老闆一類的人。
掛斷了手中的電話,這個店的老闆這才滿臉帶笑地從外面跑了進來,剛剛跑進來之後,立刻就將自己手中剛纔端過來的那半隻燒雞放在了對方的桌子上。
“先把這些東西拿開,沒看到現在正在忙嗎?如果真的耽誤了我們楊氏家族未來的發展,或者是給我們帶來了什麼不好的影響,你信不信我現在立刻就拿你試問!”
看得出來,楊九州今天的心情似乎也是差到了極點,甚至像是他這種平時不管和誰爭吵總是沒有紅過臉的人,今天居然真的對自己身旁的朋友發火了。
被呵斥的那個人下意識的直接退出了麥序,而接下來排到的就是這個忽然之間出現,而又總是忽然之間出現的人。
現在的楚楓平正在和楊九州一起呆在庫房,爲了能夠證明這一次挑選原石的邏輯嚴謹性,所以對方又直接在原有的狀態上增加了一些用量,並且仍然是向我們承諾,我們的這些東西,根本就沒有添加任何的防腐劑和增重力。
有的時候一些人說的話,還真的會一語驚醒夢中人,表面上看起來前面已經無路可走,可是一旦問到了周圍在這裡休息的老鄉,那總是會能夠在最短的時間之內找到正確的路。
“楚楓平小兄弟,你現在在庫房當中也已經挑了那麼久時間的原石了,你到底要買多少?
我可要事先告訴你,你這一次選的原石數量本身的價值太大,請原諒我沒有任何的經濟實力,能夠幫助你補償我們家族當中的這種的這種遺憾,其實這本身就很好。”
看到了面前的這個交通工具以後,剛纔還在滿心不滿的訴說着自己的不容易,可是在下一秒又立刻十分明智的選擇了閉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