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現在開始,我挑出來的原石我必須要單獨放,雖然我不知道這些箱子裡面每一塊原石本身的質量大小和重量都是完全不同的,但是你們可以從這些袋子裡面選出一個相比於你們做的舒服的姿勢來幫助我進行選擇,只要你們選擇的最終答案能夠讓我感到滿意,那麼之前你們購買那些化肥和……”
楚楓平一邊刷着牙,一邊直接走到了監護室的門口,簡單的和正在上班的警務人員開了個小小的玩笑,但是也僅僅只是玩笑而已,並沒有任何實質性的殺傷力和破壞力。
楊九州內心當中的耐心正在逐漸的消退,他甚至會產生一種不太真實的錯覺,那就是現在的楚楓平到底是不是故意在拿自己開玩笑。
是想整個倉庫當中到處都堆滿了這種原石,而且僅僅只是從外觀上來看的話,除了能夠看出這些東西全部都是最普通的石頭之外,好像並不能夠從外觀的區別上看透原石內部的價值。
表面上看起來這件事情確實是讓人感覺到有些匪夷所思,但是真真正正實際做起來的時候卻顯得更加困難。
看到了楚楓平此時用手指着自己身旁的那些木盒,楊九州連想都沒有想,直接點頭應允。
“現在我們楊氏家族和你之間的事情總是能夠一筆勾銷了吧?想必你的心裡面也比任何人都清楚,我們楊氏家族剛剛開始的時候,可是給你提供了很多的幫助,現在由於本身公司經濟和商務人員要進行重新調整的關係,我們不得不暫時性的將你請離出這個辦公室。”
腦海當中當年發生的那一幕,又一次的在楚楓平的腦海當中浮現,這幾乎已經成爲了楚楓平,自己內心當中最大的陰霾。
簡單的面下面的人按照着這些東西本身的編號重新打包好,然後通過快遞發給了客戶,所以在楊九州看來,原石交易市場本身就應該是這樣進行交易的,就和之前孫氏家族開設的那個古玩一條街,有着異口同聲之妙。
面前的這個年輕男子,直接跑到了所有人的鏡頭當中,仰起頭對着樓上不停的揮舞着自己的手臂,雖然不知道這件事情到底是怎麼回事,但是就僅僅只是從面前這個男人十分不確定的舉動上就可以看得出來。
現在的這種情況之下,必須要在最短的時間之內就離開,否則的話如果一旦時間過得久了,很有可能會造成對方的疲勞。
“我現在總算是明白了,搞了半天,這是一部重生的劇情,而且從目前的這種情況上來看,整個場上的氣氛應該是表現的異常開心而快樂,並不是像現在這樣下意識的想要把裡面的東西給揪出來。
再說了,一段時間的介紹之後,看到了楚楓平,此時似乎已經沒有了,想要繼續和她們之間進行討論的意思乾脆,又重新坐回到了之前的座位上開始看着家中被擺賣的這幾張王韻詩,似乎是在等待着生意上門。
“你這個傻丫頭,剛剛開始的時候,我還在和家裡面的人進行商量,看看他們能不能夠幫你製作出一個相對來說比較逼真的假條。”
兩個人快速的來到了周圍的幾家大型的養殖場,看到了這裡面的人好像也是一副愁眉苦臉的樣子,難不成一直到現在爲止,就連他們所生活的這個地方也不再變得像是以前那樣生意爆滿嗎?
“現在原石你已經挑好了,送君千日終須一別,希望以後你能夠好好的對待,你身旁的那些小夥伴們,最起碼不能夠在一職利用這樣的方式來博取他人的眼球,這裡面的情況其實本身就是不值得的。”
兩個老人在這件事情上爭鋒對麥芒,誰也不願意在這個時候輕易的認輸。但是僅僅只是從目前出現的這種情況上來看,整件事情似乎比他們兩個人所想的還要複雜。
和以往王韻詩和楚楓平兩個人共同生活在草地當中的情況幾乎沒有絲毫的解釋。
就在對方開口說出這句話的同時,旁邊坐着的那些人都沒有辦法的,開石低聲的笑了起來,表面上看起來這只不過是一句非常平常的話,但是隻要放在特意的人的內心當中,就會引起不同的效果。
楚楓平有的時候就是看不慣這種人,可是報復一個人最大的方法並不是讓對方愛而不得,而是讓對方明明知道這個東西本身的價值擺在那裡,可是卻偏偏讓這個東西在原有價值的基礎上往上翻了幾十倍,這種突然之間出現的情況,纔是所有的人內心當中最想要看到的結果。
“楊九州,其實很多時候你們楊氏家族在這個時候做出了這樣的選擇,我個人還是表示可以理解的,但是讓我想不明白的是,原石交易市場這麼大的一個市場多,我們珍寶閣一家不多少,我們珍寶閣一家也不少,你們爲什麼要偏偏一定要讓我們離開原石交易市場才能夠安心呢?”
其實這個問題在剛剛開始的時候,楚楓平的內心當中就已經隱隱的找到了答案,但是他不敢相信孫氏家族和楊氏家族,如果對待自己的看法從剛剛開始的時候就是一樣的,那麼楊氏家族就不可能會一直堅持到現在才露出自己的牙齒。
或許這件事情在本質上其實是有着誤會在裡面的,也不一定。
“其實你這個問題問的正是我想要回答,你得從表面上來看,確實是多你們一家不多首你們一家不少,可是之前你對於原石的研究,甚至比我們楊氏家族當中的長老還要清晰讓你這樣的人出現在原石交易市場,你說以後我們還能夠賺到錢嗎?
你每天來到我們楊氏家族的店面當中挑選價值比較高,而且本身收藏稀有度比較高的原石,再拿到你們那邊進行販賣,或者是直接以另外一種加工手段加工在賣出去,長此以往下去的話,我們楊氏家族肯定吃不消。”
嘴角露出了一抹淡淡的苦澀,楊九州並沒有再做過多的隱瞞,而是選擇了實話實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