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陳鳳喜面無表情的將整整一壺開水緩緩倒到胡可才的褲襠上時,所有人都禁不住倒抽了口涼氣。特別是當那都已經嚇暈過去的胡可才的肌肉條件反射的抽搐時,衆人全身的汗毛都豎起來了。
“黃所長,現在怎麼處理?是不是得把我銬起來?”漫不經心地放下暖壺後,陳鳳喜便是似笑非笑地看向了黃勇。
黃勇不假思索地說道:“陳醫生,這事兒你就別管了,交給我來處理。”
陳鳳喜滿意地點了點頭:“如果麻煩的話,就到東湖別墅1106找我。”
黃勇信心十足地說道:“我辦事,您放心!”
“走吧!”陳鳳喜面無表情地推開了會議室的大門,面色平靜地踩着胡可才的褲襠走出了會議室。
他這個動作,讓本就頭皮發麻的騰康等人愈加害怕了,這是一種人在面對殘忍之事時本能的恐懼。正當他們在猶豫着是不是向陳鳳喜一樣走出去的時候,喬鬱動了起來,她像陳鳳喜一樣面色平靜地踩向了胡可才的褲襠,不一樣的是,她用得是自己那又細又長的細高跟踩得!
騰康他們面面相覷地看了看彼此之後,紛紛繞着胡可才的身體走出了會議室。
郭家豪緊張地嚥了口唾沫,一臉擔心地看着黃勇說道:“黃叔,你……能搞定嗎?”
黃勇無可奈何地說道:“不能也得能啊!陳醫生的手段你又不是沒有見到。我現在搞,頂多是想想怎麼去編他這傷是哪來的。要是再過一會兒,那可就是得編他這人是咋死的了!家豪,回頭把這事告訴你爸吧,原封不動的告訴他,讓他也好有個心理準備。”
“準備?什麼準備?”郭家豪一臉不解地問道。
黃勇意味深長地說道:“伴君如伴虎啊!在這位能一手把他從鄉鎮派出所拉回市局局長位子上的主兒面前,你爸那點小心眼兒最好收起來!”
從會議室出來,陳鳳喜就與那鞏祥國撞了個迎面,鞏祥國直接無視了那躺在地上的胡可才,一臉抱歉地說道:“陳醫生,我們學校爲了向令妹表示歉意,決定先給她一個保送研究生的名額,等她研究生畢業的時候直接再保博,你看這件事情這麼處理,怎麼樣?”
陳鳳喜神情凝重地說道:“鞏校長,你的好意我心領了。不過,現在社會已經有太多太多的不公了,如果連神聖的學堂都不能保正公平、公正和公開的話,你讓那些爲了幸福生活而拼命努力的孩子們如何面對將來的生活?所以,保研、保博的事情就算了,如果她有能力自然能考上,如果沒有,給她一個研究生的名頭又能怎麼樣?”
閱人無數的鞏祥國不由就有些傻眼了,像這種家長到學校來鬧的事情最後的處理結果無非就是這一種,像這種情況他還是頭一次碰到。
“不過我還是希望鞏校長能幫我一個忙!”
“請講!”
“我希望您能夠讓喬鬱轉系,我想讓她韓教授學習歷史,不知道……麻不麻煩?”
“不麻煩不麻煩,韓老那邊的工作我來做!”
“那就多謝了,回頭帶着老爺子到我診所來,我給他好好檢
查檢查,時間不早了,我就不打擾您的工作了,回頭見!”
“我送送你們!”
爲了保持校長的威嚴,鞏祥國在送陳鳳喜等人出教學樓的時候並沒有表現的太過殷勤,但饒是如此,衆人也是從中讀到了耐人尋味的意味。
陳鳳喜等人剛剛走出教師樓,四輛金盃車就氣勢洶洶地剎停在了教學樓的前面。
“你個小sao貨,你把可才怎麼樣了?”
一個身材、皮膚都保持很好的中年女人率先從車裡頭跳了下來,直接就殺氣騰騰地朝着喬鬱衝了過來。
“砰!”
女人還沒有衝到喬鬱身前,就被人一腳踹倒在地。
踹她的人並不是陳鳳喜等人,而是她帶來的那夥小混混。
直被摔了個狗吃屎的女人胸前的衣服都被磨掉了,原本尚算尤物的兩團大白肉因爲那碩大的黑影而變得讓人不忍直視。
“王經理,你幹嘛……”
“啪!”
“陳少,對不起,我不知道她要找您的麻煩。”
王兵誠惶誠恐地向陳鳳喜鞠躬致歉。
再看看他身後那些小弟,哪個不是畢恭畢敬地低下了頭。
對於騰康他們來說這不算什麼,連他們都能降得住,更何況這些小混混呢?
可是對於學校裡的學生來說可就不一樣了,這喬鬱的哥哥可是黑白兩吃啊!
陳鳳喜不冷不熱地說道:“鞏校長,這個胡老師還真是不一般啊,竟然跟黑社會還有關係。”
“這個……”鞏祥國不知道應該如何去接這個話,胡可才的老婆不是什麼正經女人他早就有所耳聞,但是這種事情他能怎麼樣?只能是裝做不知道。
陳鳳喜靈機一動,朝着王兵說道:“大學路派出所的黃所長正在上面調查胡可才,我覺着你現在最好上去一趟,免得將來查出什麼事來,麻煩!”
跟着柴忠軍一路從小村莊打拼到現在,王兵的腦子可比趙雲要靈光,他自然明白了陳鳳喜這句話是什麼意思,但是他又有些拿捏不準這個度,可是他又不敢問,所以他只能是默默點了點頭,大手一揮,直接讓人架着胡可才的老婆走進了教師樓。
“鞏校長,實在是抱歉,給你們學校惹了這麼多麻煩。你放心,我會在今天的青雲晚間新聞和明天的青雲早報上登報向社會解釋清楚這一切!”事情鬧到這種程度,就算鞏祥國不說話,陳鳳喜也知道他即將面臨大麻煩。
“那就多謝陳醫生了!”鞏祥國一臉感激地將雙手伸向了陳鳳喜。
陳鳳喜微笑着說道:“說謝就太見外了,以後我還指望您看着點我妹妹,免得她在學校裡被人欺負!”
“明白,明白……”鞏祥國苦笑着點了點頭,這玩意,從今往後青雲大學還會有人欺負喬鬱嗎?估計只有她欺負別人的份了吧?
“陳……陳哥……”一直候在車旁的楊偉怯怯地走上前來。
陳鳳喜淡淡地說道:“以後在學校裡,你和家豪就多幫我照顧照顧喬鬱,看着她點,別讓她被人欺負!”
楊偉不覺一愣,很
快就露出了感激的淚水:“陳哥您放心,我一定看好您妹妹!”
“騰康,晚上自己到診所去找我!”陳鳳喜不冷不熱地給了騰康一句後,便是徑直走向了汽車。
騰康十分殷勤地搶了張長弓的動作,幫陳鳳喜和喬鬱打開了車門。
一干人等目送着完好無損的飛馳離開後,便是一臉糾結地看向了那輛前車蓋已經徹底掛掉的卡宴。
“不用看了,陳哥那車絕對改過!”在衆小弟面前,騰康再次恢復了大少的本質。
方北傻笑道:“我說呢,卡宴都這逼樣了,飛馳竟然一點事兒都沒有。我說楊偉,你可真夠可以的!青雲那麼多車你不撞,非得挑陳哥的車撞!你能活着,真是算你命大!”
楊偉心有餘悸地說道:“北哥,我知道錯了……”
騰康不以爲然地叫道:“有啥錯?無非就是欺負人找錯了對象而已。以後記住了,除了跟陳哥有關係的人,你隨便欺負!誰敢跟你齜牙,你就給方北打電話,我們立馬殺到!我就不信了,青雲這逼地方還有人敢跟咱們北京人叫板?”
回去的路上,喬鬱一言不發地坐在陳鳳喜身旁,她沒有問要去哪,她也不想知道,早在她走向暖壺的時候,她就已經做好了一切心理準備,無論陳鳳喜讓她幹什麼,哪怕是去死,她都不會有什麼疑問。
當陳鳳喜將喬鬱帶回別墅的時候,正在張羅着手下把原本是病房的房間改成自己臥室的赫連洛河臉上登時就露出了滿滿的殺氣。
“請坐吧,喝點什麼嗎?”葉梓伊倒是一臉平靜地招呼起了喬鬱。
“你們先出去!”陳鳳喜無表情地朝着赫連洛河的手下襬了擺手。
一干人等在得到赫連洛河的眼神示意後這才默默離開了房間。
手下一走,赫連洛河就露出了怨婦的本質,悻悻地叫道:“陳鳳喜,難道有我和梓伊兩個人你還不夠嗎?你的性.欲就那麼強嗎?”
陳鳳喜沒有理會赫連洛河,而是神情凝重地看着喬鬱說道:“她叫赫連洛河,她叫葉梓伊,她們倆都是我在乎的人。我表面上是一個醫生,但是我做的事情不僅僅是治病救人那麼簡單,面臨着很多危險,這些危險不僅僅只侷限於我,還有任何一個我在乎的人。所以我必須得想辦法保護他們,最好的辦法就是用別人來轉移敵人對她們的注意力。你,能明白我的意思嗎?”
赫連洛河不由就是驚訝地張大了嘴巴,喬鬱亦是目瞪口呆地看向了陳鳳喜,唯有葉梓伊,依舊是一旁平靜地給三人倒着水。
喬鬱面帶自嘲地說道:“原來,你讓我當你的情人,就是爲了給她們倆當擋箭牌!我還以爲……”
陳鳳喜沉聲說道:“我承認這有些卑鄙,甚至比胡可才還要卑鄙,但是我可以向你保證,我會盡最大的努力保證你的安全。另外,我並不是想讓你當她們的擋箭牌,而是希望你成爲她們,成爲她們,成爲我在乎的女人。”
喬鬱苦笑道:“呵呵,演戲演全套嗎?”
陳鳳喜皺眉說道:“如果你不願意的話……”
“不,我願意!”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