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你這也太能洗了!”
楊南苦笑,擡頭望去,此時的少一婦亭亭玉立,盤着的髮髻上還帶着幾顆晶瑩的水花,整個人恍如一朵剛出水的荷蓮般嬌豔。
她粉頸低垂,嬌羞卻又高傲,浴巾上緣露出的胸脯白膩豐美,下面露出一雙渾圓修長的美.腿,那美腿滑膩若脂,嬌嫩溫香簡直妙不可言。
一股淡淡的清香從呂秋霜身上逸散出來,讓楊南瞬間荷爾蒙分泌上升,小腹間一片火熱。
楊南大手輕輕觸摸了下她紅暈滾燙的臉蛋,笑道:“怎了秋霜姐,緊張的發燒了?”
“我……”呂秋霜頓時臉蛋更紅了,隨着男人的觸摸,緊張的身體都在輕輕顫抖。
“秋霜姐,既然你發燒,我幫你看看如何?”楊南面帶邪笑,那充滿侵略性的目光也讓呂秋霜更加緊張。
“我!”呂秋霜低着頭不說話,那盡顯端莊高貴的臉蛋卻是更加暈紅,髮絲繚繞間露出的粉頸撩人心扉。
楊南探手抓住了她浴巾的邊緣,在呂秋霜的嬌羞顫抖中,輕輕將浴巾扯掉,頓時一具雪白有致的美人胴體徹底呈現在眼前。
那豐滿的身子滑膩若脂,更是充滿了彈性,水嫩嫩恍如剛扒皮的雞蛋般細膩,一個撩人的女人體香也是撲面而來,讓楊南熱血瞬間奔涌。
而呂秋霜在男人的目光下更加嬌羞難耐,作爲一個風華鼎盛的女人,她孤芳自賞了太久,這一刻呂秋霜有些情不自已地在男人的目光下顫抖着,嬌羞着,那真是欲拒還迎,羞澀難言。
靜靜地欣賞着眼前這具嬌羞顫抖的完美胴體,不覺間楊南已是熱血直衝頂樑,他猛然將呂秋霜抱起一把扔到了牀上撲了上去。
呃……她的身子柔軟滾燙,簡直美妙到極致,一聲嚶嚀,呂秋霜緊緊抱住了他的頭,兩個人瞬間糾纏在一起。
眼看水到渠成,楊南正要登堂入室,呂秋霜恍然清醒,小手死命抵住了他的胸口,“南弟不要!”
可是她喘息如蘭,小手哪裡有絲毫力量,時至此時,楊南也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堅定地又要闖入。
“兄弟!”呂秋霜一雙柔荑猛然緊緊摟住了他,櫻口猛地在他肩頭狠狠咬了一口。
“啊!”楊南一聲疼呼,側頭看去,肩頭上兩排貝齒留下的咬痕清晰可見。
“怎麼了秋霜姐,你不願意?”楊南看着下面的女人。
“不不不……嗚嗚,兄弟我喜歡你,可是我們不能,我會害死你的!”呂秋霜忽然摟住他哭了起來。
“呵呵,那個所謂的魔咒?我會怕嗎?”楊南大手攏起了她額前秀髮,“秋霜姐相信我,我不會有事的。”
“不不不,兄弟我真的喜歡你,我愛你,可是我們真的不能!”呂秋霜堅決搖頭,她永遠忘不了新婚之夜丈夫暴斃的場景,那對她而言是一場噩夢。
“扯淡!”楊南哪裡信這些,又要登堂入室,呂秋霜緊緊地抱住他不給他闖入的空間,近乎哀求的聲音道:“南弟,我們真的不能的,姐姐求你了,你今晚放過姐好不好。”
望着她近乎哀求的眼神,楊南不好再執意要了她,翻身從她身上下來,靠在牀頭摸出一根菸,靜靜地點燃。
其實他也清楚,呂秋霜是怕害了自己,心裡也是有些感動的,但是這種時刻換做任何男人面對這樣完美的女人,恐怕也顧不了其它吧。
“南弟,很難受吧?”呂秋霜靠進他懷中,一雙水樣的眸子歉意地瞄着他。
“呵呵!”楊南苦笑,都要那啥了,臨時剎車,那滋味對任何男人來說恐怕也不會好受吧。
“弟弟,要不我給你用嘴吧!”呂秋霜咬着櫻口道,眼神中嬌羞無比。
“你肯嗎?你可是董事長,高高在上的嘛!”楊南笑着攏着她的秀髮。
“我雖然沒做過,但是我可以學,你教我嘛!”呂秋霜撒着嬌,而後羞澀一笑,小嘴探過來吻着男人強健的肌膚,一路向下滑了過去。
“呃……”楊南頓時皺緊了眉頭。望着她有致的身子,不覺熱血又開始奔涌,猛然伸手在她雪臀上狠狠扇了一巴掌。
呂秋霜難耐地一聲嬌啼,擡頭似嗔似怨地看了他一眼,而後低頭,唧啾唧啾的梅花曲聲卻是更加急促了。
……
第二天清晨。
“砰砰砰!”外面響起了敲門聲。
楊南將房門打開,外面站着的正是空姐陳茵茵,這妞換了件牛仔褲,更顯高挑玉立,胸挺臀翹的。
“我進去方便嗎?”陳茵茵秀目瞄着他笑道。
“有什麼不方便的,都起來了嘛。”楊南笑道,將她讓了進來。
呂秋霜早已洗漱、梳妝完畢,站在那裡風韻端莊,優雅之姿透着一個高高在上的氣質,不過見陳茵茵異樣的眼神,她還是不好意思地低了低頭。
她豈能看不出空姐的意思,那眼神就表示,昨晚你們在一起睡,你肯定被人家圈圈叉叉了嘛,但是這事她覺得也沒必要跟她解釋什麼。
“秋霜姐,這是兩張去燕京的機票,你收着吧。”陳茵茵將兩張機票遞到了呂秋霜手中,在她看來呂秋霜應該是他的情人,機票這東西自然由她來保管。
簡單地寒暄後,幾個人在酒店用了早餐,陳茵茵驅車將兩個人送到了機場,又特意動用自己的人脈讓他們走貴賓通道。
望着兩個人的身影消失在機場通道內,陳茵茵有些莫名的失落,良久才無奈地搖搖頭,轉身離開機場。
“秋霜姐累了吧,累了就休息一會,到地方我叫你!”飛機上楊南望着呂秋霜笑道。
“確實很累吆,誰讓你那裡那麼大了,人家嘴到現在還酸呢。”呂秋霜臉蛋緋紅地笑着輕嗔了他一眼,又不好意思地把頭低了下去。
她呂秋霜還沒用嘴伺候過男人,昨晚是第一次又要現學,而那小子又那麼強,她確實是累壞了。而且呂秋霜很慶幸,昨晚兩人終歸是沒突破最後一道防線,讓她也存在一些僥倖心理,這樣他或許應該不會有事吧。
“呵呵!”楊南訕訕地摸了摸頭,他自己的東西他當然很清楚,呂秋霜爲他服務了很久,怎麼可能休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