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那凝神注意的樣子,引得兩個女人都是一愣,不覺停下腳步看着他。
“我怎麼感覺這座山在呼喚我?”楊南忽然道。
“我怎麼感覺這座山在呼喚我?”楊南忽然道。
“有嗎,我怎麼沒聽到?”
“我也沒有唉!”
兩個女人同時搖頭。
楊南沒理她們,凝神片刻忽然走了兩步蹲下了身子,用手扒拉着地上的土和青草,可是很快他就站了起來,走幾步又回頭走,時不時又凝神聆聽。
看着他怪異的樣子,二女不由蹙眉,不明白他在搞什麼。
實際上楊南在聆聽,在觀察,但是那聲音似有還無,時而前時而後,時而遠時而近,確切的說那不是聲音,而是一種感覺,是一種來自心靈的呼喚。
“難道是我感知有錯?大山怎麼可能在呼喚我?”楊南搖了搖頭,但是他又覺得那種感覺確實存在,可是找了半天,又不知道哪裡在呼喚。
“算了,待我修爲高時定然再來查探。”他現在連神識都沒有,透視眼又不可能穿透大山,哪裡能查探到什麼。
“南弟,怎麼了?”呂秋霜不由上前關切的問道,那邊空姐陳茵茵也不覺走到了他身後。
楊南猛然回頭,頓時眼神一熱,連呼吸都有些急促起來,他竟然看到了兩個女人的身子。
別忘了因爲查探這座山,他可是開啓透視眼呢,此時在他眼前是兩具雪白有致的身體,一個豐滿,一個高挑,峰巒淺壑都是清晰可見,作爲一個血氣方剛的男人,驟然見到兩個光着的女人,怎麼可能不熱血奔涌生起征服的想法。
“騰!”二女臉都紅了,他的目光讓兩人有一種被穿透的感覺,二女一聲嬌呼,各自抱緊了胸,又不自覺地夾緊了雙腿。
“我去!”楊南趕忙深吸口氣,搖搖頭散去了透視眼,再看下去非撲倒二女不可。
見他轉身,二女才輕輕拍着高聳的胸脯放鬆了些,怎麼剛纔感覺這麼怪異呢,有一種被他看遍全身的感覺。
兩個人不由紅着臉對望一眼,或許剛纔是錯覺吧,陳茵茵甚至想到,如果他強行要她們兩個的話,自己會拒絕嗎?答案竟然是否定的,她自認自己不會拒絕,甚至會同意與另一個女人一起伺候這個男人。
“哎吆!”陳茵茵爲自己的想法感覺到羞窘,自己一個大姑娘怎麼會有這種想法呢,還是二女侍一夫,不覺她臉蛋又燙的厲害,這一天淨胡思亂想了,作爲一個高傲的空姐,平時可是絕沒有過的事情。
“好了,我們下去!”楊南道,有句話叫上山容易下山南,兩個女人上來高跟鞋已經踩的夠嗆,下山卻難了。
沒辦法,楊南只好再抱着她們下去。
來到山下,天交傍晚,楊南再次向這座夕陽籠罩下的山脈望了過去,周邊一片朦朧,山脈早已與周邊天地融爲一體,哪裡能看出是從天而降的痕跡,很快他又感覺到了這座山對自己的呼喚。
楊南搖搖了頭,沒再理睬,道:“秋霜姐,定兩張去燕京的機票,我要去燕京一趟。”
他要去燕京蘇家一趟,不知爲何他總感覺這座山和自己的身世有種莫名其妙的聯繫。他是在襁褓之中時被蘇海閣撿回去的,蘇海閣雖然過世,但是雲姨應該知道一些事情。
蘇海閣的妻子叫雲洛水,她也是蘇凝雨的母親,小時候對他還是不錯的。
沒等呂秋霜接口,陳茵茵卻是道:“我是空姐,在航空系統有些關係,買機票的事就交給我吧。”
楊南看了他一眼,自認今天幫了她不少,讓她幫買機票也不算過分,便道:“也好!”
而後楊南轉向呂秋霜:“秋霜姐,你願你陪我去燕京嗎?如果不願意去,你自己回中海也可以。”
“我陪你一起去吧!”呂秋霜臉蛋微紅道。
那邊陳茵茵臉上閃過一抹異樣之色,在她看來,呂秋霜可比楊南大不少,一個少一婦願意跟着人家,足有說明她的心已經在這小子身上。不過陳茵茵卻是道:“楊先生,去往燕京的飛機今晚已經沒有了,最快要明天上午。”
“坐火車也可以啊。”楊南隨口道。
那邊陳茵茵撅起了嘴,“幹嘛這麼着急,坐火車旅途勞頓,再說就是今晚坐火車也沒有飛機快,你們爲何不在這裡休息一晚,江城的特色還是不錯的,我也儘儘地主之宜,帶你們去吃點好吃的。”
“今天沒有你們,我真不知道該怎麼應對那個洪雨春,你們幫了我這麼多,我儘儘地主之宜也是應該的吧。”陳茵茵一雙秀目瞄着楊南。
“兄弟,我們明天一早坐飛機吧,你也休息一下!”呂秋霜也說道,剛纔畢竟發生了許多事,她也怕楊南勞累。
楊南點點頭,不得不說,呂秋霜心思細膩,很會照顧人,只是可惜因爲她身上的魔咒,讓不知多少人望而卻步。
“耶!”見兩人答應住下,陳茵茵面露興奮之色,三個人當即打了輛車趕往市區。
這裡是景區,出租車還是有的。
陳茵茵帶着他們到江城有名的石鍋魚用了晚餐,而後又將他們送到賓館。陳茵茵理所當然地認爲兩個人是男女朋友關係,用餐期間就幫他們定好了房間。
望着兩個人一起上樓進入房間,陳茵茵咬了咬嘴脣,她知道這個看起來端莊貌美的少一婦今晚肯定要盡情承受那個男人的雨露滋潤了,鬼使神差地她腦海裡竟然浮現出了兩個人在牀上糾纏在一起的畫面。
“哎吆,陳茵茵你想什麼呢。”陳茵茵轉身不捨地往外走,一摸臉蛋,哎吆好燙。
進入房間,楊南自顧先到洗浴間衝了個澡,而後裹着浴巾出來,望着坐在牀邊有些緊張的呂秋霜道:“秋霜姐,累了就休息吧。”
“我……”呂秋霜瞬間臉蛋紅透,身體都微微顫抖。
“我去洗個澡!”呂秋霜邁着小碎步慌慌張張進了洗浴間。
洗浴間傳來嘩嘩的水流聲,結果一直等了一個多小時,呂秋霜才紅着臉,裹着浴巾羞答答從洗浴間出來。
“我去,你這也太能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