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個賤貨我打死你。”高彬暴怒之下,衝上來舉起巴掌竟然要打龍可兒,旁邊叫三子的傢伙也圍了過來竟然要教訓楊南。
“滾!”楊南一巴掌甩出,啪啪兩個響亮的耳光,倆傢伙全飛了出去。
兩個人跌落在地,捂着臉哀嚎。
“好小子你敢打我,你等着,我告訴你我哥們駱爺馬上就來,今天非整死你不可。”高彬捂着臉惡狠狠道。
“你哥們駱爺?好吧,我等着。”楊南淡淡的笑了笑,攬着龍可兒繼續飲酒。
見自己追求而不得的女神在人家懷裡乖的跟小家碧玉一樣,高彬氣的臉色發紫,手都直哆嗦,可是打又打不過,他們只好等駱爺來給他們找回場子。
在他們眼裡,四大金剛老二神鷹爪駱家豐駱爺那可是無所不能的存在,他高彬花了好多錢供奉着才結交到的,他就不信收拾不了楊南,兩個人氣哼哼的坐回了位子上。
雖然仍一副趾高氣揚的樣子,但是那腫着半邊臉的樣子讓人們覺得極爲滑稽。
雪亮的大燈照進了酒吧,連續的急剎車聲,足有十幾輛黑色轎車在路邊停下。
有人好奇的往門外瞅了一眼,頓時一聲驚呼:“打頭的是輛法拉利laferrari,這可是當今法拉利的旗艦。”
頓時之間不少人向門外望了出去,法拉利laferrari那炫酷的造型,霸氣猙獰的曲線讓不少看的狂咽吐沫,真帥呀。
不僅是這些後面那幾輛也不乏頂級豪車。
“應該是駱爺來了!”
這些人趕忙將頭縮了回來。
砰砰砰!
整齊的開關車門聲,足有三十幾名黑西裝向酒吧內衝了進來。
整個酒吧瞬間安靜下來,就連dj都不在打音樂,跳舞的人也停了下來,都瞪着眼睛盯着酒吧門口。
三十二名黑西裝分成兩列,每邊16個,從門外一直排到大廳內,這些人青一色都是雙手交叉放在當部,不苟言笑,一臉的肅殺之態。
“不愧是駱爺,好大的排場。”人們暗自議論着,不少混子更是恭敬的站了起來,都知道肯定是駱爺來了,否則其他人怎麼會有這麼大的排場。
在他們眼裡駱爺同樣是位傳奇,原來跟着柳金芒就氣勢熏天,在中海有着響噹噹的名頭,現在又跟了柳家姐妹,勢力比以前還要大,儼然也是道上的傳奇。
緊跟着一名神態威嚴,臉龐略顯瘦削,獨臂的中年人在四個勁裝漢子的簇擁下,嘴裡叼着雪茄向酒吧門前走來。
“駱爺,是駱爺!”有人驚呼道,因爲獨臂可是駱爺的標誌,傳言他的另一條胳膊是當年保護金皇柳金芒時與人血戰被打廢的,但是這絲毫不影響駱爺的名頭,反而讓他的名聲在道上更加響亮,尤其對一些混的人來說對駱爺那更是佩服到骨子裡,今日得見不少人已經激動的心在狂跳。
人的名樹的影,在混的人眼裡駱爺那可是傳奇人物,令他們敬仰的存在,不少人眼睛向高彬望了過去,連駱爺這樣的人物都能叫來,路子太野了,真讓人羨慕。
見衆人的眼神,高彬情不自禁撇着嘴,顯現出倨傲之色,目光還不屑地向楊南掃了一眼,那意思比路子你行嗎?
在四名保鏢的簇擁下,駱家豐緩緩走進了酒吧,他輕輕吐出口煙霧,神態威嚴的掃視一圈。
“駱爺!”
不少混子主動彎着腰打招呼,神態恭敬的跟哈巴狗一樣,可惜駱爺根本沒理他們。
就連酒吧裡的客人都站了起來,生怕不恭敬被殃及池魚。
“駱爺!”高彬屁顛屁顛跑了過來,三子猶豫了下也哈着腰跟在了後面,自己的朋友認識駱爺這樣道上響噹噹的人物,他覺得臉上也有光。
“高彬,是誰得罪了你搶了你的女人呀?”駱爺神態倨傲無比的說道,對大廳裡的人幾乎就是無視,但是那無形中透出的狠戾勁,讓人大氣不敢喘一口。
“駱爺,是他們,你幫我教訓他們,回頭我們好說。”高斌滿臉的諂笑道,用手一指楊南所在的開放式包廂,聽口氣回頭還要給好處。
衆人目光都向那邊望了過去。
整個酒吧上至老闆、dj、再到客人都站着,就他坐着,懷裡還攬着個漂亮迷人的美女在喝酒。
因爲角度的原因,從駱家豐這個角度只能看到這兩人的背影,甚至還不全。
見他們對自己的到來竟然無動於衷,駱爺的眼神漸漸陰沉下來,他沉着臉身上涌動着殘忍狠戾的氣息向那邊走了過去。
四名壯漢保鏢嘴角勾着狠戾的笑容也圍了過去,只有32名保鏢依然站成了兩列,排場大的很。
是人都能看出,駱爺怒了,駱爺怒了肯定要有人倒黴了。
“你特麼找死,駱爺來了還敢坐着,真是自作孽不可活。”高彬暗自詛咒了一句,其實越是這樣他越高興,這樣才能讓駱爺收拾的他更狠,甚至整死最好,說不定他就可以藉機將龍可兒搶回來,對龍可兒的美貌他還是認可的,否則也不會這麼有耐心,人家連手都不讓摸他還追了兩年。
在大家緊張的心跳中,駱爺嘴角勾着一抹狠戾的冷笑,四平八穩的走向那座開放式包廂,他嘴巴張了張剛要開口,可是下一刻他那霸道沉穩的笑容就僵在了臉上,因爲包廂裡的青年擡頭了。
“原來是駱爺,怎麼着?胳膊好了?”楊南緩緩擡頭,懶洋洋的說了一句,不耐煩的掃了眼一幫黑西裝。
“南哥!”駱家豐臉色頓時就變了,而後頓時放下了架子,瞬間扮演了剛纔高彬的角色,哈着腰一溜小跑向楊南所在的包廂外跑了過去,“南哥你怎麼在這裡?”
“這……這是嫂子吧?”駱家豐又哈着腰看了龍可兒一眼恭敬道,開玩笑他的胳膊就是當初在郊外莊園被楊南打壞的,現在他也只是夢露姐妹手下的3號人物,見了楊南能不害怕嗎。
全場一片懵逼,誰都沒想到事情會發生這樣戲劇性的變化,堂堂駱爺會對那青年怕成那樣,你看那恭敬的神態跟剛纔高彬哈腰的姿勢一樣,不是說好的教訓他嗎?怎麼都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