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發突然,整個酒吧裡的人都有些沒轉過彎來。
“怎麼?我就不能在這裡?倒是你氣勢洶洶來做什麼來了?想收拾誰呀?來跟我說說你想拿誰開刀,我配合你行不?”楊南淡淡道。
“我……”駱家豐傻比了,額頭上直冒冷汗,一時不知如何作答,他敢說是高彬請來收拾你的嗎?借他個膽子也不敢。
那邊高彬兩個人也傻比了,哪裡想到堂堂駱爺在人家面前恭敬的跟三孫子一樣啊,甚至比他們看見駱爺還要害怕,他們就不明白了,堂堂柳家姐妹手下四大金剛之一,向來說一不二,幹嘛對他怕成那樣啊,他們想不通。
這邊駱家豐忽然反應過來,猛地衝着高彬兩個人手一揮,“給我打,媽的南哥都敢得罪,你嫌老子死的慢呀,別看我面子往死裡打!”
一幫黑西裝楞了一下,而後都向高彬兩個人衝了過來,“砰砰砰!”臭腳丫子沒頭沒腦就踹了下去,踹的兩個人學驢叫。
“駱爺你幹嘛打我們呀,不是說好的教訓姓楊的嗎?駱爺你把他打了,回頭我給你五百萬!”
“馬勒戈壁的還想收買我!”駱家豐親自衝了上來,對着兩個人一頓踢,踢的兩個人都不是好動靜了。
“行了,別影響老子清淨,都滾!”楊南沉喝了一聲。
“是南哥,有事您招呼我,我就外面伺候着。”駱家豐轉過身來恭敬道,而後再次一揮手,“拖他們兩個出去,到外面給我接着打。”
駱家豐貼身的四大壯漢衝了上來,架起兩個人就往外走,其他三十二個黑西裝退到門口兩邊又排成了兩列,恭敬的等候着。
現場客人們一個個都是懵逼無兩的表情,本來以爲捱打的是那包廂裡的青年,卻沒想到人家氣場更大,挨收拾的反而成了高彬。
“果然是裝逼遭雷劈呀!”有人暗自嘀咕着,剛纔都羨慕高彬認識大佬的一幫人,現在都覺得他的舉動可笑無比。
“啊駱爺,你幹嘛打我們呀,是我請你來的……啊,我明白了。”正在嚎叫的高彬忽然忽然閉嘴不再嚎叫,此時他忽然明白爲什麼不讓他摸手的龍可兒會主動鑽到人家懷裡去還如此溫順了,人家讓駱家豐都恭敬的跟狗一樣,豈是一般人,完全是他狗眼看人低踢到鐵板上了。
明白了這一點他再也不叫了。
“南哥饒命啊,我知道錯了,你放過我吧!”
“龍姑娘我錯了,我再也不敢糾纏你了,求求你給南哥美言幾句放過我吧,我再也不敢了。”
叫聲變成了這個。
可是駱家豐急於表現,哪裡管他,拖到角落裡四個壯漢衝上來,駱家豐親自指揮,對兩個人這通打。
“啊啊啊!”那滲人的叫聲傳進酒吧,讓客人們都聽的毛骨悚然,這也太狠了,叫的都不是人動靜了。
“你們也出去。”楊南頭都沒擡忽然又道。
三十二個黑西裝二話不敢說,前隊變後隊,後隊變前隊,魚貫而出,都到外面守着去了,依然排成兩列,恭敬的向着酒吧。
“來可兒,我們繼續喝酒!”楊南笑着跟龍可兒碰了下杯子。
“嗯!”龍可人美美的點頭,靠在他懷裡兩人繼續品酒吃夜宵,那邊dj趕忙又打起了碟。
老闆滿臉的苦逼,白送了高彬一瓶皇家禮炮,搞了半天送錯了,人家這邊纔是更大的神。
外面高彬的叫聲越來越小,也不知道被打成啥樣了,不知不覺人們的目光再望向那個平淡的青年,眼神中充滿了敬畏,一個大美妞在人家懷裡,那隨意卻又奢靡的樣子,有一種醒掌天下權,醉臥美人膝的感覺,讓人嫉妒卻又不敢不恭敬。
“這特麼纔是男人吶!”不少人暗自嘀咕着。
“怎麼可兒吃飽了嗎?”楊南笑着看向懷裡的龍可兒。
“嗯!”龍可兒美美的點頭,剛喝完酒的龍醫生粉頰上帶着酒後的酡紅,楚楚之態更顯嬌豔欲滴,看的楊南不由有些意動,今晚拿下這位龍醫生,自己被金帝蘭果帶來的過剩陽剛之氣,應該能得到一定程度的緩解。
兩個人起身,龍可兒自顧偎依在他懷裡,楊南攬着她曲線柔美的腰肢兩個人出了酒吧。
“南哥!”
“南哥!”
兩旁的黑西裝都恭敬的打招呼。
“嗡!”一輛夢幻保時捷劃過夜色疾馳而來,拐過一道流暢的弧度來至酒吧門前嘎吱停了下來,車門打開,當看到下車的兩個少女時,整個酒吧的人頓時驚豔的瞪大了眼睛,“一對雙胞胎呀,真靚!”
來的正是得知楊南在這裡,特意趕過來的夢露、夢婷姐妹。駱家豐等人剛要上來打招呼,柳夢露擺了擺手,這些人趕忙又退了下去。
“姐夫!”柳夢婷率先向楊南撲了過來。
見是這姐倆,龍可兒臉蛋頓時有些紅,作爲醫生,夢婷曾找她豐胸,她跟姐倆都很熟。
原來在夢婷面前他對楊南吹毛求疵,現在在明知道姐倆是他的女人,乃至他還有其她女人的情況下還偎依在人家懷裡一臉甜蜜幸福的樣子,也是有些窘。
“吆,這不是龍姐姐嗎?”
柳夢婷笑着來到楊南身邊,上下看着龍可兒,“可兒姐,你怎麼跟我老公在一起了?我記得你很討厭他不是麼?”
“我……”龍可兒臉蛋通紅通紅的,但是她卻偎依在楊南懷裡不起來,按先後順序算,這兩位少女算是大夫人和二夫人,需要人家認可的關鍵時刻一定要頂住呀。
柳夢露也來至跟前,抱着肩膀看着龍可兒,“可兒姐,我記得你還勸妹妹,讓我離楊南遠點,你今天怎麼跑到我老公懷裡來了?”
“哦,我明白了。”柳夢露彈了彈手指頭,“你是想讓我們離他遠點,你好趁虛而入,是不是?”
一模一樣的姐倆在這指點江山,那驚豔的模樣高貴而又任性,看的不少人狂咽吐沫,特麼的,能有這麼一對死了也值呀,可惜,這樣的一對又豈是他們敢隨意想的,有些人懾於姐倆的名頭都不敢正眼看這姐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