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對於井上原田說的話有些不爽,不過一看這貨竟然身中大小傷口竟有七八刀,他也是趕忙用大門之力治療其傷處。
很快那些傷口的血便止住,隨後井上原田感受到了孫超所說的那種爽了,於是下意識說了句:“恩公啊,孫超說的果然不假,摸了之後果然好爽啊!”
全荒一聽氣的在他沒受傷的屁股上狠狠踹了一腳,當然是不帶任何異能的,要不然還真踹出事了。不過饒是如此毫無防備還在回味剛剛那舒服感覺的井上原田雙腿在慣性下跪在了地上,他轉頭委屈說道:“恩公你踹我幹什麼啊?”
一衆手下聞言轉頭看到了其跪在地上的一幕,再加上他委屈不已的表情,真是好笑的不行,不過又因爲身份不敢真正取笑,硬憋着還真是挺累人的。
眼見一衆人或死或傷戰鬥也結束了,全荒走到了你老闆身邊,此時這老闆早已嚇得跑都不敢跑了。一看此人如此狀態,他便心知這廝肯定是沒有膽量做這些事的,很明顯他不過是幫田中家管理這個廠而已。
隨即井上原田上前訊問一番,果然他如是說道自己不過是田中家的傀儡,對於這些苦命的孩子他也是有心無力。
原來這個廠裡除了一些技師意外其餘都是從各地騙來的童工,他們都在8至14歲之間,因爲太小了沒有工作能力,太大了也怕其反抗,所以選在這個最好控制的年齡階段下手。廠裡也有東瀛本國偏遠地方被拐騙來的,但更多的還是從國外騙來的,其中華夏和泰國的佔多數。
這些小孩在廠裡幹活是沒有工資的,甚至沒有人權,完全如同奴隸一般只不過是基本的吃飯、穿衣和住宿還有而已,都是也沒有太好,說白了就是讓他們有可以繼續活下去爲工廠幹活而已。
看着這羣本應該在校園裡學習知識,在父母的呵護下茁壯成長,在小夥伴的玩鬧渡水如年慢慢長大的孩子,他心裡感到很沉悶和憤怒。不過這些事自然不是他一己之力可以解決,突然想到那個被他救下一命的刑警隊長福源明智。
他拿出手機按照名片上的電話撥了過去,很快那邊接通道:“莫西莫西!”
他說道:“是福源隊長嗎?”
福源明智一聽是華語第一反應就是上次就自己的少年,忙應道:“是的,請問你上次那個少年嗎?”
他回道:“是我,打電話來打擾你是因爲一件案子。。。”
隨後他把事情大概說了一下,當然提到有人械鬥時他只是輕描淡寫的帶了過去,只是說好像這裡有黑幫把守,於是還看道雙方有打鬥,把自己儘量描述成一個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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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後他到了監控室,手中紅丸電能閃過,直接把所有機器全部電報了廢,這下也就沒有任何關於他的記錄。
將那老闆捆綁好,他便跟井上原田和孫超等人一同離開了,只等着福源明智自己來收場,反正有老闆在,剩下的事情就給警察去操心好了。
他們離開後不久,福源明智帶着一幫警察便到了安源服裝廠,遠遠便問道一股血腥的味道,於是衆人在他的帶領下紛紛把槍上膛,一路都是如臨大敵吧摸索着過來的。
不過他們從外走到裡就是不曾看到一個活人,終於到了廠裡以後,他們打開一件門,映入眼簾的畫面讓所有警察驚呆了,即便他們中也有很多調查刑事案件多年的老手,血腥的畫面也見過不少。
不過今天終於如同人間煉獄一般的倒確實是少見了,整個紡織車間裡像是被血染紅了般,加上光線昏暗,一切變得黑紅黑紅黃的,很是詭異。
機器上,地面上隨處可見人體的四肢殘骸,腿腳手腳指頭、耳朵、頭髮甚至鼻子,什麼亂七八糟的都有,也分不清誰是誰的。
一個剛入行沒多久的警員不到兩秒便跑出去吐了,全是顫慄,頭皮發麻。
饒是福源明智這般心性堅定也是看的冷汗直流,整個大車間裡如同煉獄一般,放眼望去總算看到一個老頭被綁在一個縫紉機上,那人正是安源服裝廠明面是的老闆。
福源明智訊問他的時候,老闆始終是有些呆呆的,反應很遲緩,雖然能回答問題,不過卻總是在走神。考慮到剛剛所看到的畫面,這老闆是身在其中經歷過來的,便沒有任何人懷疑他會不會是故意裝的。
很快警察先將孩子們安頓在附近最大的福利院,同時上報申請聯繫各國,好把孩子送回以前的地方,送到父母的身邊。福源明智對於這件事是很氣憤的,看到那些小孩因爲長期把壓迫、毆打、虐待導致自閉、自卑,甚至不敢與大人接觸,眼神時刻警惕、恐懼的樣子,他便忘了剛剛服裝廠內的血腥場面。
雖然他心知這一切肯定跟那個神秘的華夏少年離不開關係,不過卻絲毫沒有想追究的意思。剛入行是,他也始終堅信,法律纔是他這一身最應該擁護的存在,不過人活久了似乎就會對不懂事時的堅定信仰產生質疑,當看到很多案件不公的判決,很多黑幫成員因爲背後有強大的勢力運作而成功脫罪,他開始覺得維護正義纔是這一生最應有的信仰。
也就是這個轉變導致了他不在像以前那也只會死板的去工作,好比現在,他覺得全荒似乎可以成爲一個工作上的合作伙伴,只要他沒有做出太傷天害理、欺凌無辜的事情,管他跟誰都呢!
而田中家族的別墅中,田中賢跟兩個兒子以及家族中多年來的跟隨者正在開會,田中明威提到了上次他老婆的人被全荒踩得事情,而此時無名帶着傷走進來打破了會議的沉悶。
無名說道:“家主,那個叫全荒的少年實力在我之上。”他說這句話的時候很平淡,不過只有田中賢瞭解他是如何的脾性,要讓他只有的人承認自己不如誰,那還真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
不過他的兒子卻不瞭解這些,田中明威因爲上次的事情記恨全荒,便先說道:“無名君不是號稱我田中家最鋒利神劍嗎?怎麼連一個華夏來的無名小子都敵不過了?莫不是這些年養尊處優慣了已經忘記了自己的身份?!”他說這話一方面是真的覺得無名沒有盡力,更多則是因爲這麼些年來,無名似乎是田中家一個非常奇怪的存在,他既不是家族裡立過功勞的元老人物,也不是家族的血脈親戚,但是卻被田中賢視若珍寶,很是區別對待,甚至對於他這個少主都是不卑不亢,不冷不熱的相處,很自然的讓這個自視甚高的少主很是不爽了。
無名冷冷掃過田中明威一眼道:“少主不必出言譏諷,在下是如何爲人,家主自有定奪!”
這是田中賢的長子田中尚志一副笑臉道:“無名君不要在意,二弟一向是直腸子有什麼說什麼,不過大家都是自家人,他自然沒有惡意的!”
田中明威聞言暗自覺得不爽,他想來不服這個大哥,此時卻感覺其好像利用自己顯示其很是大度一樣,便不爽說道:“大哥這句話似乎有些不對吧,無名既不是我們田中家血脈,也非聯姻之親,何來家人一說?”
田中尚志心裡暗道自己這個小弟雖然氣盛確是個沒腦子的東西,正要反駁,只聽田中賢頗有些威嚴說道:“好了好了,吵什麼吵!正如剛剛無名所說,他是什麼情況我再清楚不過了。”頓了頓又道:“不過真如你所說,這個叫全荒的小子連你都不敵的話,那還真是個非常大的變數啊!”
其餘人聽到田中賢如此說,也當真把這個全荒當期一回事來,反倒是他兩個兒子卻沒有太在意。
長子田中尚志一直自詡聰明過人,所以此刻盤算的是如何設計拿下全荒,這樣便在衆人面前印證了實力。雖然過於天真,但起碼想法還正常。
要說他這弟弟田中明威才真的是個奇葩,此時這廝居然想着自己老婆的人被那全荒傷了是在是有失顏面,改日倒要看看其到底有多厲害。卻絲毫不考慮無名帶去的人可是井上原田的兩倍,而此時討回來的卻不到去時五分之一的人。
回憶結束後,田中賢吩咐無名單獨去了他的書房。
田中賢問道:“無名,只有你我二人,你實話說,此人到底如何處理最好?”
無名毫不猶疑的回道:“主上,此人最好還是拉攏過來,實在不行也最好不要爲敵。。。”
田中賢皺眉道:“真有這麼嚴重嗎?”
無名誠懇道:“主上,他不但有異能,而且是兩種!此人絕對不簡單,他背後到底是什麼勢力我們也無從得知,而且據我所知,井上原田對其一直是恭敬有加,根本不是外面所傳的什麼請來救援而已!”
田中賢點點頭道:“看樣子,這東瀛的天色是穩定不下來啊!”
無名對田中賢很是瞭解,深知自己話一說明,便可以離開了,於是鞠躬默默離去,田中賢一人在書房裡踱着步子,心裡盤算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