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時全荒正在和井上原田、孫超以及剛剛一起大戰的手下們把酒言歡,想着那羣被逼迫着每天要連續工作近二十小時的還終於得到了解放,還真是大快人心的一件事。
雖然他們不一定能像別的孩子那樣那麼快融入新的社會,也可能並不會回到父母的身邊,但不管怎麼說,得到自由本身就是一件非常幸福的事情了。
而這邊福源明智花了幾小時時間把所有童工安頓好以後在調查中開始都很順利,這些小孩是分別從各個國家被拐賣來的,不過一涉及到販賣的途徑,參與的人具體身份之類的事情時卻發現線索像瞬間斷掉一樣怎麼也無法繼續。
他雖然糾結萬分,不過在場的人死的死,活着的也都在昏迷狀態,而唯一或者腦子有清醒的便是安源服裝廠的老闆了。他對於其他的事情很是配合,不過一問及關於這些被拐賣兒童的情況時也是一問三不知,開始以爲他是有意隱瞞,不過慢慢發現這廝好像真的是不知道。後來他也說明自己只負責服裝廠的正常運作,至於人的來源他是從不過問也不知道的,這些事倒是他的小舅子參與了一些。
可是他小舅子又早被井上原田等人亂刀捅死,於是乎事情幾乎進入了死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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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日後,馬彪等人傳來消息說先後加入了田中家的麾下,不過暫時也沒有什麼實際進展。於是全荒便有些無聊起來,這幾日除了龍秀琳有打過一個五分鐘的簡短電話跟他說了一些國內的情況下叫他放心外,便沒有什麼有意義的事情了。
真要說他此刻操心的事情,那恐怕就是幾天前跟鎮元齋聊天后的一些事情了。那天跟無名交過手以後,並不是他當時不想把其留下,這樣的人讓其活下去自然是個錯誤。不過雖然他明顯站了上風,卻也不敢保證就能一舉將其拿下,畢竟那時無名雖然受了傷卻也沒有出全力,萬一玉石俱焚誰也不知道最後結果到底會如何,何況還有井上原田等人在場,一個不注意說不定還要傷及他們。
而他將那無名的異能跟鎮元齋描述,再經老頭感受他身上參與無名的能量得出結果竟然是:無名擁有山崎龍二的能量,而且跟北宮雲飛比起來強了不知多少倍,是很純淨的那種,除了實力不在一個階段外,機會跟山崎龍二沒有區別。
不過老頭卻對此事卻沒有任何印象,山崎龍二是爲大蛇八傑之一。全荒印象中此人是個孤兒,生性冷血有多謀,狡詐又驍勇,可謂是強大又邪惡。同時生性孤傲,從不把自己身爲大蛇八傑之一看做是一種實名,反倒是覺得自己就應該瀟灑的活着。因此一直被使命感很強的七枷社看做是同爲大蛇八傑之一的恥辱,二人一向關係緊張,這樣來看的話,至少這件事跟之前北宮雲飛或者七枷龍的事是沒有關聯的,不過反而更加讓那個無名增添了一層神秘。
不過事情暫時陷入了毫無線索的死局,他也就懶得去瞎捉摸,而鎮元齋也再一次提及了神器草稚劍。雖然全荒告訴他自己也想盡快找到,不過確實無從下手。鎮元齋得知他已經到了東瀛,邊說你不如去一些文物古董之類的展會看看,也許能碰到一些線索也說不定。
於是這日左右無事之際他便像井上原田提出看看有沒有什麼文物拍賣會之類的活動,碰巧的是井上原田一查還真是發現東京今日正好有一場文物拍賣會。
於是很自然的全荒同井上原田和孫超以及十來個得力手下一起參加拍賣會去了,因爲井上原田平時也不怎麼關注這一塊,所以打招呼時還是託的上次那個地產大亨佐藤原野的關係。
要說這佐藤原野的經濟實力讓他在很多圈子還是有些地位的,比如今天這個拍賣會,雖然井上原田等人之前跟主辦方几乎沒有任何往來,不過主辦方因爲佐藤原野的關係還是把三個原本提前定了位置的小老闆改成了一般坐席,把貴賓席的位置讓給了全荒三人。
而那三人雖然不滿卻也不敢多說什麼,畢竟比起主辦方的實力,他們還是太弱了。不過三人也算是淘古玩的老手了,在圈裡自然認識一些人,當貴賓席的一些常客看到三人居然被拍到了普通席,而三人的位置卻被三個之前從沒見過的傢伙佔了,不禁開始暗暗注意這三人的情況。
所以當全荒三人一股坐在貴賓席的時候,便感覺周圍的人開始或明或暗的觀察這他們。
孫超坐下後不久便感覺了出來說道:“老大,我怎麼覺得很奇怪啊,這些人幹嘛盯着咱們?”
他聽後回道:“沒事的,不過是因爲臉生,好奇而已,一會兒低調些就可以了!”
孫超聽後點點頭,井上原田則有些迷糊道:“有嗎?我怎麼沒感覺好多人觀察我們?”其實倒也不是說井上原田傻,而是他長期習慣被衆人圍觀,可能那天沒有人盯着他的時候反而會覺得奇怪纔是。
就在三人低語幾句時,一個長相甜美的女人上臺開始講了一通話,好在拍賣會算是非常國際的場面,她說的是英語。於是這次倒換成井上原田和孫超有些懵逼,他全荒倒是從頭到尾聽得清清楚楚的。
看到兩人的表情,他懶洋洋說道:“這美女說今天的拍賣會正是開始之前想讓幾位藝術家上臺爲自己的作品做做宣傳。”
他說完後不久,甜美主持走到了一邊,舞臺燈光一轉換便開始有人等上臺。首先上臺的是一個服裝設計師,觀衆席有人發出噓聲,不過他們三人中連孫超都懶得吐槽而是一副別傷害我的餓表情閉上了眼睛。
只見那設計師講了幾句之後邊有模特穿着他設計的一副上臺走秀,女模特穿的都不知道什麼鬼東西,裙子都是細碎細碎的還透明,倒不如直接泳裝的好,而內衣秀的時候卻又亂七八糟的一大推裝飾,感覺跟腦子有問題一樣。
全荒心道自己可能是文化程度太低了,是在是理解不了這樣的藝術。不過這僅僅纔是第一個開始,隨後的事情更加神奇。
只見那服裝設計師攜衆模特對着所有觀衆鞠躬下臺後,一個行爲藝術家便上了場。這次的人甚少,道具也很簡單,就那個藝術家自己和一個大缸子裡面都是墨。
這倒是勾起了衆人的猜測,紛紛訴說自己對這人即將做的事情的猜想,不過讓衆人大跌眼鏡的是,誰也沒想到這廝竟然跳進那墨缸裡之後很快爬了出來,然後便在地上不停的打滾,這還不算完,最後竟然玩起倒立了。
雖然直到此刻全荒還是不明白他是在幹什麼,不過看起來他似乎比之前那個狗屁服裝設計師要賣力多了。本以爲全身是墨倒立在哪裡也就算了,不料這是墨缸子被套下去,換了一個水缸子,這人倒立下來後又跳進了水缸子裡。
然後他對着自己身上不停的看,表情由欣喜變成恐懼,最後他盤腿坐在地上像是沉思起來。然後這個節目就結束了,當這個行爲藝術家講解時,臺下一副原來是這樣的附和聲,而全荒三人直覺這是腦子有問題。
特別是孫超直接激動道:“特麼還說什麼‘就是要告訴大家一個人如果掉進坑裡染了黑,這輩子不管怎麼洗白也都是徒勞’,我看你這就是神經病犯了,趕緊得吃藥!”
不等孫超繼續吐槽,又一個節目開始,這回好像是一個女造型設計師。而她的作品不出所料的又是些神經兮兮造型,然後三人彷彿也習慣了一樣不以爲然的繼續看下去。直到最後一個設計出現,甜美主持特意強調了一下,他們也略微更注意了一些。
當女模特帶着一圈跟泡麪似的玩意兒在脖子上,臉色卻微笑自信的走上T臺時,全荒真的懷疑是不是自己眼睛花了。畢竟一個人要帶着一圈泡麪似的東西還保持如此自信,倒還真的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不過當他越盯着那圍着脖子的一圈泡麪看的時候,就越覺得那圈泡麪可能是真的,知道秀場結束,那個女設計師滿臉笑容的解說自己的作品,特別是強調最後那個泡麪圍脖的時候,她非常自豪的說道:“那個泡麪是真的,不僅是藝術,還可以吃!”
全荒聽後忍不住搖頭同時鼓掌道:“果然厲害,可以吃的藝術!”當然他是滿臉嘲諷的說這話。
而孫超則說道:“我的天,不得了了,照這樣的節奏下去,是不是很快拉麪啊、意大利麪啊、酸辣粉啊什麼的都快要成爲圍脖最佳時尚了?”
井上原田則是一臉嚴肅的說道:“我想這樣下去,可能男女生交往的時候,男士們會忍不住吃掉女生脖子上的飾品吧!”
被他如此嚴肅的一說,全荒幾乎笑翻過去,孫超則玩笑道:“原田,你可以不要這麼一臉嚴肅的吹牛逼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