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似乎沒有什麼事情發生,冷軒除了每天和蔣心儀上學之外,偶爾去公司溜達溜達,然後就無所事事。
突然覺得生活好平淡,冷軒的身體給懶懶的趴在課桌上,聽着戴着老花鏡的老頭子講着高深的數學。
“你認真一點。”蔣心儀用手肘推了一下冷軒的胳膊,小聲的提醒道。
自從唐慧走後,冷軒就從後面的座位搬到了前面,變成了蔣心儀的男同桌。
這件事也在誠凜高中裡鬧得沸沸揚揚,校花的花邊新聞滿天飛,最流行的一個版本,就是蔣心儀和冷軒談戀愛了,否則兩個不會那樣的親暱。
對於這些八卦,蔣心儀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沒必要動怒發脾氣。
可她越是沉默,外人就越以爲這件事是真的,完全應了那句話,沉默代表着事實。
“這老頭子講的一點也不好,我這麼聰明的學生居然沒聽懂。”冷軒把頭側向蔣心儀的一邊,看着蔣心儀細嫩的俏臉蛋。
“你聰明?”蔣心儀鄙夷的瞥了冷軒一眼,譏諷的說道:“你來學校也有半個學期了,可你每次考試都不及格,還說自己聰明?別往自己臉上貼金了。”
“對了,你不說考試,我倒忘了問你了,你以後準備考什麼大學。”冷軒完全無視蔣心儀嘲笑,他對這些應試教育完全沒有興趣,怎麼可能考試及格呢?
“大學?”蔣心儀不明白冷軒爲什麼要問這個,隨即問道:“你想上什麼大學?”
“我想去蘇杭大學,我上次去過,學校裡的風景很不錯,每個地方都散發着江南的氣息。”
蔣心儀也知道蘇杭大學,在全國也是很有名的,其地位也僅僅次於燕京的燕京大學而已。
“你想考蘇杭大學?”蔣心儀不屑的說道:“你還是先把考試考及格吧,要是不及格,別說去蘇杭大學了,就算上個普通的大學也很難。”
本來蔣心儀想考燕京大學的,畢竟這裡有她的家,來來回回都很方便,而且蔣心儀相信您自己的學習能力,一定可以考上燕京大學的。
可蔣心儀又想和冷軒在一起,她害怕一個人去一個陌生的學校,沒有冷軒在身邊,她一點安全感都沒有,
可是,以冷軒的實力,燕京大學一定考不上。
“我可以找你爺爺嘛。”冷軒狡黠的說道:“你爺爺一定能幫我找找關係,然後順利的幫我安排進蘇杭大學。”
“什麼?”蔣心儀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議的看着冷軒,“你要讓我爺爺拉這老臉,去幫你求人辦事?”
“是啊?你爺爺是軍區首長,誰不給他面子啊?”冷軒理所當然的說道,當初可是蔣國忠請他來做蔣心儀的保鏢的,現在提這點小要求應該不過分的。
“你死了這條心吧,我爺爺是不會答應的。”蔣心儀氣惱的的白了冷軒一眼,她真沒想到,冷軒也是這種搞關係走動的人。
不過,仔細一想,冷軒進入誠凜這所貴族學校不也是她爺爺走關係才轉進來的麼?雖然冷軒進來是做她的保鏢,但這種搞走關係的行爲,蔣心儀非常的不恥。
“我懶得跟你計較,到時候我找你爺爺去,他老人家一定答應的。”冷軒感嘆道:“啊,蘇杭大學,我要來啦,那麼多的江南美女,我要來啦。”
“什麼?你去那個學校就是爲了美女?”蔣心儀眉頭一蹙,她可不認爲冷軒去蘇杭大學,是爲了去學習,沒想到是爲了看美女,隨即憤恨的說道:“哼,你這個色狼,我不會讓你得逞了,如果爺爺要幫你走關係,我也要讓他把你留在燕京,不讓你去蘇杭禍害她們。”
“哎吆喂,某人吃醋咯。”冷軒咧嘴一笑,狡黠的看着一臉氣憤的蔣心儀,那副可愛的摸樣,讓人不忍心不看。
“我纔沒吃醋呢。”蔣心儀彆扭的撇了撇嘴,心虛的不敢去看冷軒。
她聽到冷軒上學是爲了看美女的時候,心中的確泛起了一陣醋意。
“喂,你們兩個要是打情罵俏的話,請給我出去。”教數學的老頭子忍了好久了,可冷軒和蔣心儀還是唧唧歪歪的講了好久,再也看不下去了,指着門口道:“給我出去。”
“老師,對不起,我錯了,我一定好好的聽講。”蔣心儀站起身給數學老師鞠躬道歉。
“不要再說了,都給我出去。”老頭子完全不買蔣心儀的帳,他也算是老人了,被學生這樣的無視,誰不生氣?
蔣心儀還想解釋的時候,冷軒已經拉着她的手,一溜煙的跑了出去,不聽就不聽唄,反正他講的課完全聽不懂,污染耳朵,但不如出去透透氣,換換風。
“你拉我出來幹嘛?”蔣心儀使了好大的力氣才掙脫冷軒的手,氣呼呼的罵道:“我告訴你,我可不是壞學生,我可不搞關係上大學,我要讓別人知道,我的一切都是我自己努力的結果。”
冷軒好笑的看着氣憤的蔣心儀,從性感的小嘴兒說出的話,一板一眼的,頗有正氣。
“哎,你可以回去,要是再被轟出來,我可不管。”
冷軒瞭解那個老頭子的脾氣,他說出的話從來沒有反悔過,所以剛纔蔣心儀對他道歉,他完全無動於衷。
如果蔣心儀現在再回去,完全是自取其辱,沒有好果子吃。
“我”被冷軒這麼一說蔣心儀也覺得沒有必要厚着臉皮回去了,氣呼呼的直跺腳,“都怪你,幹嗎要和我搭話?”
“姐姐,這不能怪我吧?是你先和我說話的。”冷軒苦笑道。
“你”蔣心儀無言以對,的確是她多管閒事,先和冷軒說話的。
“行了,都已經出來了,我們一起逛逛校園吧。”冷軒拍了拍蔣心儀的肩膀,笑着安慰道,“現在沒人,我就滿足你想有男朋友的願望。”
“你瞎說什麼啊?”蔣心儀嬌嗔道:“我什麼時候說過,我想有男朋友了?”
蔣心儀覺得冷軒越說越玄乎,他又不是自己肚子裡的蛔蟲,怎麼可能知道她內心的想法?簡直是莫名其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