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你知道圓桌會議?”蔣國忠有點驚訝。.
“是的。”冷軒點點頭,又道:“我聽別人說過,這次蕭凌好像去參加圓桌會議的競選,想把洪門帶進世界的黑暗勢力。”
“沒錯,如果蕭凌真的成功了,那麼華夏的國內就涌進好多外國的勢力,到時候對我們可是很不利啊,犯罪很有可能急劇的上升。”蔣國忠擔心的說道。
“呵呵,蔣爺爺不用擔心,過幾天,我也要參加那個會議的。”冷軒笑道,“看來我也要把白幫也帶入世界的潮流啊。”
冷軒本來就要去的,順便把那個高手給滅了,而且冷軒也很好奇,那個高手到底是什麼身份。
“行,你做什麼我不管我,總之,百分百的相信你。”蔣國忠淡淡的笑道。
“好,我一定會把勝利的消息帶給您的。”冷軒隨即站起身,道:“事情都彙報完了,蔣爺爺,我也該回去了。”
“恩,對了,什麼時候把心儀給帶回來,我這老頭子可想她了。”蔣國忠笑道。
“等一切都忙完了,我就把心儀給接過來。”說完,冷軒就告別離開了軍區。
事情都做完,冷軒覺得渾身的輕鬆,現在只剩下幾個敵人了,蕭凌,四大長老,那個幕後的高手。
冷軒並沒有把握把他們都除掉,特別是那個高手,可以說最讓冷軒害怕,因爲冷軒沒有實力去打敗他。
還有幾天就要去參加圓桌會議,冷軒決定在這幾天內,好好的修煉,說不定能達到後天八重的修爲,就算不能,鞏固一下後天七重的實力也好。
想到這,冷軒又想起純子曲線玲瓏的身體,看來,這幾天要辛苦純子了。
回到藍珊瑚酒店,冷軒就直接來到蛇堂主的房間,發現蛇堂主很安靜的在房間裡睡着。
當冷軒要離開的時候,蛇堂主突然從牀上跳了起來,“你回來了?”
啪
冷軒把房間裡的燈給打開,放心蛇堂主的身上只穿着一件透明的白色內衣,裡面似乎是真空的,連內衣都沒有穿。
“恩,見你睡着了,不好意思打擾。”
“切,假正經。”蛇堂主輕叱一聲,冷笑道:“任何男人看到我的身體,都忍不住撲上來,你還不還意思?不是僞君子是什麼?”
“我靠!我是真小人還不?老子不碰你,是因爲老子知道你是個危險的女人,碰不得。”冷軒在心裡暗罵道。
“結果...怎麼樣了?”蛇堂主擔心的問道,雖然變成了冷軒的俘虜,但畢竟是洪門的堂主,洪門的生死,她不能不問。
“呵,以後燕京沒有洪門了。”冷軒輕笑一聲,又掉頭走回了房間,直到這個時候,他才聞見自己身上有一股血腥味。
“哦。”蛇堂主點點頭,眼眸中射出一絲迷茫,不知道自己該何去何從,難倒要等待蕭凌回來?
冷軒似乎看出了蛇堂主的心思,一邊脫衣服一邊說道:“你別指望蕭凌能回來重整旗鼓,過幾天我就去參加圓桌會議,到時候,我回去把他給殺了的。”
“你可以帶我去麼?”蛇堂主哀求道。
冷軒把身上的血衣脫下,聽到蛇堂主的話,微微一愣,問道:“你去哪裡幹嗎?”
“我想去見蕭凌最後一面。”蛇堂主可憐巴巴的說道,似乎蕭凌真的會死一樣。
“如果我要說不能?”冷軒可不是仁慈的上帝,沒必要讓兩人見最後一面,再說,他們都不是梁山伯和祝英臺,哪來的那麼多的曖昧?
蛇堂主從牀上跳下來,一把抱住了冷軒結實的身體,一副小鳥依人的姿態,說道:“我求求你了,帶我去吧。”
蛇堂主邊說邊把自己高聳富有彈姓的酥胸緊緊的貼在冷軒胸膛上,讓冷軒的身體不止一次的顫抖着。
雖然和女人親近不知一次兩次了,可第一次碰到如此妖媚的女人,渾身都散發着,想讓人犯罪的香氣。
“好,我帶你去,不過你要陪我洗澡。”對於這麼完美的身體,冷軒真的好想佔有,但知道蛇堂主非一般的女人,沾沾便宜就好,可不能真槍實彈的幹。
“好,我伺候你。”見冷軒答應了他的要求,蛇堂主開心的,很主動的把冷軒給拉進了浴室。
在大大的浴缸裡放滿水,然後弄了好多的泡泡,蛇堂主才把冷軒給請進浴缸躺在。
“我來給你擦背。”蛇堂主嬌聲的說道,拿着一塊毛巾在冷軒的背上擦拭着,而且還不停的揉着冷軒的餓身體,刺激着冷軒。
“恩,舒服。”冷軒閉上眼睛,享受着這份撫摸,今晚可是砍了好多的人,而且消耗了不少的真氣,冷軒覺得自己真的有點累了。
蛇堂主一邊撫摸冷軒的身體,一邊用嘴親吻着冷軒的臉頰,似乎有意在挑逗冷軒。
冷軒覺得臉上一絲涼涼的寒意,只要蛇堂主用嘴在親他的臉,可有點驚訝的是,蛇堂主的嘴居然如此的冰冷。
難倒這個蛇堂主真的是蛇變化的?是一個連血液都冰冷的冷血動物?
冷軒下意識的用手抓了一下蛇堂主的胸脯,發覺是熱的,隨即消除了心中的疑慮。
“哎呀,你幹嗎呀?摸我的胸,壞蛋。”蛇堂主被冷軒一摸,嚇了一跳,急忙很羞澀的用手護着自己的胸脯。
雖然好多男人想佔有她,可蛇堂主一直都守身如玉,沒有多少男人可以近她的身體,冷軒還是第一個如此近的靠近她。
要不是有求於人,蛇堂主纔不捨得用美色引誘冷軒呢。
“我就是想知道,你是不是冷血動物。”冷軒打趣的說道,“你不是蛇堂主麼?我還以爲你是蛇變的呢。”
“你纔是蛇呢,蛇堂主只是我的代號而已,並不代表我就是蛇,我只是長得嫵媚一點而已。”蛇堂主在心裡很鄙視冷軒這種幼稚的行爲。
“既然你不是蛇,我就放心了。”冷軒笑道,隨即,伸手一把把蛇堂主給拉進了浴缸。
“啊...”蛇堂主一聲尖叫,等她回過神時,她已經躺在了冷軒的懷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