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軒環手把蛇堂主抱在懷裡,壞壞的笑道:“剛纔你伺候我,現在輪到我伺候你了。.”
“不要啊...”蛇堂主哀求道。
一般認爲,女人喊不要的時候,其實心裡都是要的,冷軒也是這麼認爲的。
一雙魔力的大手按在蛇堂主的小腹處,然後緩緩的向上,攀向了一堆高聳富有彈姓的酥胸。
“好大,好.挺。”冷軒笑着說道。
“別這樣。”蛇堂主用手按着冷軒的手,不讓冷軒繼續他的動作,可卻又很享受這種感覺,只能隨意的跟着冷軒的手遊走着。
如此完美的身體,冷軒怎麼能放過呢?在浴缸裡撫摸着,然後給蛇堂主那件似有似無的睡衣也給脫了,然後兩個糾纏在一起,洗了個熱水澡。
最後,有扭到了牀上,冷軒繼續他的十八.摸,把蛇堂主渾身都摸了一個邊。
蛇堂主的身體早就有了反應,別看以前那麼嫵媚,現在更加的嬌小可人,女人的魅力真真的透到了骨子裡。
看着這幅春光無限的美人圖,冷軒真的無法忍住,隨即趴在蛇堂主身上。
“啊...”蛇堂主眉頭一皺,知道自己被冷軒攻佔了,一道淚水從眼角劃出,心中略微的感嘆,“蕭凌,看來我們今生無緣了。”
蛇堂主的感嘆沒有多久,她就被冷軒的征伐帶入了節奏,不停的迎合着冷軒的動作,去享受一個女人該享受的事情。
第二天,冷軒揉着自己的眼睛從睡夢中醒來,昨晚都忘記自己在蛇堂主的身體徵戰過多少次了,反正冷軒差點沒有滿足這個女人。
“你醒了?”冷軒一睜眼,就看到一臉羞澀的蛇堂主依偎在自己的身旁,一雙嫵媚的眼眸盯着他看。
“恩,你休息好了麼?”冷軒笑問道。
“壞蛋,你昨晚把人家搞得那麼痛,我哪有有心思睡覺?”蛇堂主用纖手在冷軒的胸膛上捶打一下。
冷軒急忙捉住蛇堂主的小手,然後又把蛇堂主抱在懷裡,用手撫摸着那具柔如無骨的身軀。
“還要麼?”冷軒壞壞的問道。
蛇堂主吃驚的長大小嘴,俏麗的臉蛋紅的更加的迷人,本來想拒絕冷軒的,可鬼使神差的,她還是點點頭,嚶嚀一聲,道:“人家怕痛,你可要輕一點啊。”
冷軒點點頭,隨即,巨大的身體再次壓倒了蛇堂主的嬌軀上,又是一陣興風作雨的纏綿,房間裡瀰漫着男女荷爾蒙的味道,無限春光透過唯一的窗戶.射.到窗外。
直到中午,在一長聲的嗷嗚中,冷軒才宣告戰鬥的結束,蛇堂主已經沒有力氣爬起來。
本來就初經人事,昨晚被玩,今天有沒玩,身體早就虛脫了,再也沒有力氣吃飯了。
冷軒倒是很溫柔,把飯菜端到了房間裡,很細心的一口一口的喂蛇堂主吃飯。
不知不覺,蛇堂主的淚水呼啦啦的流了下來。
她記得很清楚,這是冷軒第二次喂她東西吃了,第一次是在燕京第一人民醫院,冷軒那個時候喂她吃了一根香蕉,雖然有點惡意整她的。
但這次是真的,冷軒是真的的在照顧她。
和冷軒相比,蕭凌就是一個冷血,自己那麼主動的給他做了那麼多的事情,他一句感謝都沒有,還處處的罵她。
“你怎麼哭了?”冷軒心疼的擦掉蛇堂主眼角的淚水,然後又端起飯碗,用筷子夾了一塊肉,笑道:“來,啊,張嘴。”
蛇堂主乖乖的張開嘴,吃下了食物,淚水又一次忍不住的流了下來。
“我是個壞女人,你不用那麼照顧我的。”蛇堂主的眼眸深處透出一絲幽怨。
“壞女人怎麼了?只要我喜歡。”冷軒不嫌煩的再次把蛇堂主的淚水擦乾,笑道:“你要是不喜歡我,我隨時放你走。”
“不。”蛇堂主連忙搖頭,“我也喜歡你,願意一輩子跟着你。”
“那你不許再哭了,我的女人只要開心就好,不許哭,不許愁眉苦臉,不漂亮了,我也就不要了。”冷軒打趣的笑道。
“噗嗤...”蛇堂主忍不住破涕爲笑,嬌嗔道:“色狼。”
“你敢罵我,要不要吃完飯,我再教訓你一下?”冷軒邊說邊用眼睛掃視着蛇堂主的身體。
蛇堂主被嚇得身體一顫,用求饒的語氣說道:“我不罵你了,你饒了我吧。”
蛇堂主真的害怕冷軒纔像昨晚那樣,不然,她的身體真的就被弄壞了。
來曰方長,這種事情,可不能急。
喂完蛇堂主吃過飯,冷軒又哄着她睡下,才離開了房間,正好遇到了康叔。
“小軒,我正要找你呢。”康叔激動的笑道。
“哦?康叔找我什麼事?”冷軒疑惑的問道。
“你看了今天的新聞沒有?”
冷軒的眼睛翻了翻,今天早上一直在和蛇堂主幹那種事情,新聞什麼的,真心沒注意。
“呵呵,就知道你沒看。”康叔笑着說道:“今天新聞上說了,昨晚黑虎幫和洪門血拼,導致重大危害,給廣大人民羣衆造成不可挽回的措施,所以,上面決定免掉了韓少警察局局長的職務,提拔林常年爲局長。”
“哦?是麼?”冷軒有點驚訝,看來李叔叔的官運到了啊,這樣又可以推遲幾天退休了。
“是啊,不過我疑惑的是,爲什麼新聞上沒有提起我們白幫呢?這太讓人意外了。”康叔一直想不通,明明是白幫發動的事端,最後卻沒有白幫任何的關係,匪夷所思啊。
“呵呵,康叔,沒有我們的事,不是更好麼?”冷軒拍了拍康叔的肩膀,然後走出了藍珊瑚酒店。
這件事情沒有爆出和白幫有關係,一定是蔣國忠把事情給壓下來,冷軒也開始想着,白幫未來的前途了。
白幫本來就是爲了以黑治黑,以暴制暴才建立的,現在所有的黑.勢力都差不多被除掉了,要是白幫再存在下去,那麼上面的幾位是不會管你爲國家做多大的貢獻,一定會下辦法把白幫給抹掉。
這點,冷軒看的很清楚,透徹,也明白狡兔死走狗烹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