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烈的交戰。
殷氏和寶島方面誰都不願意妥協,最終殷氏和竹聯幫的人在暗中進行了激烈的一場火拼,雙方各有損傷。
寶島方面還派出了殺手對逃到東瀛境內的清軍和破軍展開追殺,但是在早有準備的殷氏精銳埋伏之下全部死光,雙方
明爭暗鬥數場各有損傷,陷入了拉鋸戰。
兩天後的晚間十一點,冰都國際機場,一臺來自於蘇杭的航班角落在了這裡。
一個戴着墨鏡的青年男子走出了機艙,感受到空氣之中點點寒意,緊緊身上的衣服,嘴角微微翹起:“第一次來冰都
,感覺還可以!”
“先生!”旁邊靚麗的空姐看青年站在艙門感慨,微笑着開口:“能不能先下去,後面還有乘客等着呢!”
很明顯這個人就是楚天,讓錢中錢搞定了京海軍區醫院之內的事情,楚天轉到了蘇杭連夜乘坐航班來到了冰都,隨行
的只有天養生,聽到空姐的話,楚天回頭看向後面,一羣臉色不好的乘客正在盯着他。
尷尬的一笑,楚天也知道自己有點忘乎所以,露出一抹微笑:“抱歉!”隨即大步的走下了階梯。
而楚天忽然之間露出的那抹笑容,溫潤之中帶着一抹瀟灑和儒雅,更是讓人感覺到其中蘊含的強大自信,本身職業性
笑容的空姐臉蛋微微一紅,眼睛下意識的多看了幾眼已經帶着天養生走下飛機的楚天。
心裡猜想到底是什麼人,爲什麼笑容可以如此迷人?
出了機場,楚天爲了完全的保密沒有讓任何人來藉機,隨意的攔下了一臺出租車,楚天坐上去淡淡的開口:“芙蓉酒
樓,麻煩了!”
“什麼!”那司機聞言好像被蛇咬了一樣驚呼出聲,隨即苦着臉:“兩位,能不能換臺車,對於去那個地方我有心理
陰影!”
楚天還好奇好端端的司機怎麼叫起來,聞言愕然一笑:“司機大哥,你跑車的,怎麼還拒絕送客人去目的地,而且芙
蓉酒樓是在市區之內也不是偏僻的地方,你似乎沒有拒載的理由吧?”
指指司機旁邊貼着的投訴電話:“那樣,我可是會投訴的。”
司機苦笑:“那個我不是不想送你們去,而是前幾天我也是送兩個客人去芙蓉酒樓,但是倒黴的被人半路堵截,那些
人似乎是殺手,還好車上的客人足夠的強悍,不然還不知道那天晚上發生什麼事情。”
“所以我對去芙蓉酒樓有陰影,生怕又遇到那天晚上的事情。”
楚天向來習慣捕捉到別人不在意的問題,聞言看似無心實則有意的問道:“兩個客人是去芙蓉酒樓,都是什麼人啊,
那些人堵截的是什麼人,敢半夜攔路?”
或許是楚天看起來就好像是剛剛畢業的大學生,加上現在還在機場,司機沒有其餘的想法回憶着那天晚上:“兩個人
去芙蓉酒樓做什麼我就不知道,但是我卻對他們很有印象,女的長的很漂亮,我那麼一把年紀還真沒有見過那麼漂亮
的女人。”
“奇怪的是那個男的,十分的冷漠,還有一把劍在身上,整個人好像一塊冰,生人勿近!”
顯然,這個司機就是那天晚上送秋汐他們去芙蓉酒樓的那位,露出回憶之色繼續說道:“當時好幾個人攔路,每個人
的手中都有武器,可是那個男的很厲害,一把劍我都看不清楚怎麼回事,那些擋路的就全部都倒下了。”
臉上露出崇敬的神色:“就好像電影裡面拍攝的西門吹雪一樣,那把劍好快,快到我都看不清楚怎麼回事。”
楚天眯起了眼睛,殷氏忽然之間超出他預料快速的查到襲擊的人背後是蔣勝利一直是他奇怪的問題,還一度以爲殷氏
在華國還有着什麼隱藏。
此刻聽到司機大哥的話,楚天把可以毫無關係的東西串聯到了一起,猜想那一夜去芙蓉酒樓的兩個人也許就是殷氏的
人,目光露出一抹銳利之色,眼神的深處掠過一抹殺機,對芙蓉酒樓的一抹殺機。
殷氏竟然可能知道第一閣的存在,第一個又掌控着天下情報,那很有可能有一天會在那裡得到一些東西,比如這一次
他楚天的故意隱瞞和佈局。
身上掏出五百塊錢放在司機的面前:“大哥,麻煩你送我們一趟吧,保證你跑車絕對不會發生任何問題!”
司機大哥看楚天他們似乎真的有事,又看看那五百塊錢,這裡去到芙蓉酒樓頂多就是一百五,很顯然心裡有點心動,
咬咬牙齒重重的點頭:“那我就送你們一趟,但是說好了,再遇到攔路的人,你們下車我跑路!”
楚天爽朗一笑,拍拍司機大哥的肩膀:“不用擔心,說不定我和我兄弟就和那天晚上的人一樣,直接幹翻攔路的人呢
?而且世界上哪有那麼多人喜歡攔路的?”
司機大哥想想也是,這種半夜攔路的事情十年估計都遇不到一次,他覺得自己應該也不會那麼倒黴。
收下那五百塊錢就啓動了車子快速的離開機場,楚天也沒有去打擾開車的司機,想着來到冰都那天晚上半路被攔截的
是不是殷氏的人,到底殷氏的人有沒有找過芙蓉酒樓詢問情報。
只是任楚天怎麼去想,都只是一種猜想,嘴角微微的翹起,芙蓉酒樓只要有錢就可以問任何的問題,楚天已經知道應
該怎麼知道殷氏是否來過了。
司機大哥打開了車內的音樂,從後視鏡看了下後面,楚天倒是沒有什麼,而旁邊的天養生卻是給他一種和那天晚上的
西門劍一樣的感覺,手中也是握着東西,心裡暗道,今年是怎麼了,晚上中遇到這樣的人?
心裡期盼今晚平安送到就回去休息算了,五百塊錢也相當於他平常一個晚上跑車的收入了。
車子一路的往前,眼看還有幾分鐘就要進入市區的道路,閉着眼睛的天養生忽然的睜開眼睛,楚天也眯起了眼睛,一
股危險的氣息若隱若現:“停車!”
司機大哥條件發射的踩下了剎車,看看周圍的環境臉上浮現苦澀:“兩位,這裡就是那晚我被攔下的地方,那個人也
是在這裡叫停車,你們不要嚇我,我心臟不好!”
楚天苦笑一聲:“司機大哥,看來你的運氣真不是很好啊!”
天養生已經下車去,前方的黑夜之中一道身影漫步的走來,手中握着一把刀,沒有刀鞘,森寒冷銳,相隔還有二十米
,但是在車燈的照射之下,已經能看清楚走來的是一個男子,那是一張十分普通的臉。
天養生握着黑刀的手緊了一點,眼裡流淌着強大的戰意,對於刀客,他有一種天生的旺盛鬥志。
走來的男子也已經看見下車的天養生,看着他手中那把沒有出鞘的刀,神色平靜:“我要殺車裡的那個!”
聲音帶着一種穿透力,楚天坐在車裡都能感受到其中的森寒和凌厲,這絕對是一個不簡單的刀客,也許比不上天養生
那樣的霸道和乾脆,但決然也不會是普通的人可以對抗的。
打開車門下去示意司機不需要擔心,楚天站在車旁看向已經站在十米之外的持刀男子:“你是殺手?”心裡也猜測着
對方是怎麼知道他的行蹤,除了他還有沒有其餘的人知道。
持刀男子看了楚天一眼,似乎在確定是不是他的目標,五秒後才淡漠的開口:“你親自和我一戰,成敗你的行蹤都會
安全。”
楚天剛纔的確動了殺機,但此刻聽持刀男子的話,似乎他來殺自己還和別人說過,拿不準對方是虛張聲勢還是如何,
楚天走上前去示意天養生不要動手:“我怎麼相信你?”
持刀男子手擡起來,那把刀橫在手中:“我的命,我的刀!”
楚天眯起眼睛,隨即一笑,手一揚鳴鴻戰刀出現在手中,身軀也已經爆射而出,先發制人向來都是楚天的風格之一:
“那我就相信你一次,用我的刀,送你去死!”
持刀男子沒有因爲楚天的忽然動手就措手不及,似乎早有所知一般,手中的刀緩緩的放下低垂在地上,遠處天養生眼
裡的戰意更加的旺盛,因爲持刀男子握刀的手勢看似普通,但是當他出刀的時候絕對是驚天動地的一刀。
忽然,持刀男子手中的戰刀高高的揚起,宛若一刀閃電一般讓一切都黯然失色,朝着撲來的楚天豎劈而下。
車裡的司機嘴角牽動,心裡哭叫連連,倒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