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如煙目瞪口呆,今日之驚,乃是此生之最。她從未想過,武道宗師郭大師和杏林聖手郭大師竟然是同一個人。放眼這個世界,不管是武道宗師,還是杏林聖手……這兩個頭銜,都足以讓任何權貴不惜降尊拉攏。不想,郭義竟然……有如此之能耐?
“造物弄人……”柳如菸嘴裡悽悽慘慘慼戚,淚如雨下:“上天弄人……”
這輩子,最大的錯誤就是與郭義退婚;這輩子,最愚蠢的錯誤就是羞辱了郭義;這輩子,最讓柳如煙後悔的便是第一次見面就趕走了郭義。
如果人生可以重來,她寧願抱着郭義的大腿,與他攜手進入教堂。
如果人生可以重來,她寧願犧牲尊嚴,也要卑躬屈膝挽回郭義的腳步。
……
只可惜,人生不能重來。
曾經,上天給了自己一個機會,卻被自己硬生生的拋掉,踐踏。
而如今,留給自己的只有無盡的後悔。
曾幾何時,站在郭義背後的人應該是自己;曾幾何時,站在所有權貴聚光圈下的人應該是自己;曾幾何時,讓天下女人羨慕的人也應該只有自己。
可是……
柳如煙感覺自己就是上天製造出來的玩笑,一個被人愚弄的玩具一樣可笑。
不僅可笑,而且可憐!簡直就跟一條可憐蟲一樣可悲。
悲戀,悲鳴……
柳如煙感覺自己好像跌入了一個萬年寒冰洞,渾身冰涼,簌簌發抖。心已經沒有了知覺,渾身痛苦不堪。。
郭義淺淺一笑:“鬼腳七,當由我謝你纔對。若非你,我豈能尋得妖獸,豈能給茹兒贈上這一把骨琴?”
“不不不!”鬼腳七頓感惶恐,道:“若非大師你,我這腿不僅廢了,怕是人也不在了。”
衆人一片震撼。
今日之行,此生不悔。
恐怕郭大師之名以後要在國內揚名啊。多少人對唐家豔羨啊。多少人對唐家嫉妒啊。
“明和宮公主徐柔前來祝賀。”門外,司儀大喊道。
衆人皆是一片詫異。
“明和宮?”
“明和宮是什麼?”
不明白的人,自然不懂得明和宮的厲害。但是,明白的人卻知道,這明和宮乃是江南省內最低調,最隱藏,也是最厲害的道門了。雖不如燕子門強勢和強大,但是人家也有自己的勢力。
江南省某省級大佬都是明和宮的外圍弟子,由此可知,這明和宮的勢力着實強大,震撼。
明和宮與唐家,顯然是明和宮的實力更強,比之唐家,不知道強大多少倍,卻偏偏跑來祝賀?這是什麼鬼?難道其中有是蹊蹺之處?
衆人都用十分好奇的眼神看着門外之人。
門外,一個身穿白衣羅衫的女子,頭頂一件金色頂冠。面容姣好,與唐茹不相上下。身材妖嬈,若隱若現的羅衫,更是把她凹凸有致的身材顯得淋漓盡致,勾勒得十分完美。
女子一進來,立刻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美豔!
妖嬈!
她的衣着和若隱若現的身材無不吸引着每一個人的目光。更是讓衆人顯得無比的激動,甚至口水直流。
這一次,衆人再一次發現,明和宮的人並非朝着唐家人送祝賀的。一行人緩步朝着郭義走了過去。
“明和宮公主徐柔,給郭大師送賀禮來了。”徐柔嫵媚一笑,從胸口雙峰之間掏出了一枚玉珠子,笑道:“此乃我明和宮之聖物,今日送與大師,全當是明和宮的一份薄禮。”
郭義扭頭看了一旁的司儀一眼。
司儀急忙上前手下玉珠。
衆人一片震驚。
尼瑪!
明和宮是什麼等級的存在?郭義這小子竟然如此不屑?人家千里迢迢來送賀禮,這小子倒好,竟然連伸手接禮物的意思都沒有,索性讓一旁的司儀收下禮物。
“好傲氣啊。”
“這小子天生傲骨。”
衆人皆是一片震驚。
徐柔並無生氣,而是嫵媚一笑,道:“郭大師收得好徒弟啊,只是……不知道郭大師是否有意收我爲徒呢?你看……柔兒我天資如何?”
說完,徐柔往郭義身邊靠了靠。
譁……
衆人一片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