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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唐老胸有成竹,冷笑一聲,道:“燕子門來了,也不敢鬧事。唐家雖不如燕子門,但是,這裡可不是西域。更不是他燕子門敢隨意鬧事的地方。”
“嗯!”老二唐成點頭。
人羣讓開了一條路,門外,一個黑袍少年帶着五六個持劍弟子蜂擁而入。
黑袍少年身高一米八三,一頭飄逸的碎髮,五官不錯,耐看。但是,雙目之中卻帶着一抹陰沉之氣。顯然是一副來者不善的派頭。他緩步走了進來,立於宗祠之中,向天問道:“誰是郭大師啊?”
此一問。
傲氣瀰漫,不可一世。
這小子,壓根就沒把現場任何人放在眼裡。林志遠乃是燕子門之人,在他看來,自己乃是修道之人,豈能與凡人相提並論?換一句話說,凡人無非都是一羣普通之人,根本就有資格跟自己站在一起。
話音落下,李沐白指着郭義,道:“就是他!”
林志遠的眼神落在郭義的身上,當兩人四目相對的時候,林志遠發現,郭義的眸子竟是如此清澈,透明,宛若兩枚黑色的寶石一樣璀璨。林志遠笑道:“這一雙眼睛不錯。”
“你是燕子門的人?”郭義負手而立,氣勢只高不低。
“你殺了我燕子門的人。”林志遠冷笑一聲,道:“今日,我自當要送上一份賀禮。”
“你想送什麼,我都承納着。”郭義坦然一笑。
他完全不信燕子門的人能翻出什麼花樣來。
“來。”此時,林志遠笑了笑,道:“把郭大師的賀禮送上來。”
此時,身後一個黑衣男子抱着一個黑色的盒子上來。
衆人都甚爲好奇。
“燕子門當真是來賀喜的?”
“不太可能吧?”
衆人私下竊竊私語,對於燕子門來的目的,他們都表示有一種好奇。燕子門與郭義之間存在着殺戮之仇,豈能輕易化解?所以,燕子門絕對不是單純的來送禮。
郭義也很是好奇,燕子門怎麼可能送來賀禮?
然而,在盒子打開的瞬間,郭義雙目圓睜,一股怒氣衝腳底涌上頭頂。渾身肌肉緊繃,血管炸開。
盒子裡,一枚粉色的香奈兒髮夾。這一枚髮夾郭義記得很清楚,乃是自己親手給陳姐姐買的。對方送來這麼一枚髮夾,意思很明顯,陳姐姐已經在他們手上了。
衆人都沒弄明白是怎麼回事。
“你們抓了陳姐姐?”郭義眯着眼睛,眼神之中,一股殺氣凌然。
“嘿嘿……”林志遠邪惡一笑,道:“小子,識時務者爲俊傑。來打一場吧。贏了我,把她還給你,輸了,自覺受死。”
那一剎那。
郭義怒氣滔天。
但是,爲了陳安琪的安全,他不得不暫時隱忍:“說吧,怎麼打?”
“出來!”林志遠帶着燕子門的人轉身出門。
外面,是八馬莊園的一大片空地,適合一場大戰。至於那屋裡,那可是唐家的宗祠。如果一不小心把人家的宗祠掀翻了,唐家人估計不會輕易饒恕自己。
上百人紛紛出去。
外頭一塊偌大的平地,這裡是八馬莊園的小型高爾夫球場,草皮很平整。
郭義和林志遠立於中間,周圍,幾百號人圍着。
“你殺我燕子門弟子,血債還須血償。”林志遠冷笑一聲,道:“今日,你必死無疑。”
“那也要看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郭義臉色一陣怒氣。
“年紀輕輕,竟然口出狂言。”林志遠冷哼一聲,林志遠比郭義大了近一倍。所以,他自然就看郭義不爽。年紀輕輕,能有什麼實力?撐死一個武道宗師。
不等郭義開口,林志遠祭出了一把銀劍,手中銀劍在虛空之中一劃。
一道劍芒鋪面而來。
“雕蟲小技。”郭義不屑一笑,道:“今日,我就讓你見識一下什麼叫天道之威。”
嗖……
郭義手掌一翻,屋裡揹包中藏着的骨劍一眨眼就飛到郭義手中。
衆人眼睛都沒晃過神來。
那一把骨劍,如此完美無邪,白骨森然,毫無瑕疵,宛若一節凝玉鍛造而成。表面上白得如象牙一樣純白。劍柄之處,包裹着一塊黑色的獸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