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王友嵩推薦給施紫嫣的修真者師父就是他自己,他要變身成一個看上去只有四十多歲的修真者,每天天亮之前傳授她一些修真功夫。
王友嵩這樣琢磨着,在傳授功夫的某一天,用分身術分出另一個不同面孔的修真者,自己的本體打鬥起來,不幾分鐘本體被打敗,施紫嫣被分身搶走。
這時本體將分身收回,還是分身的那個模樣,把施紫嫣帶到一個山洞裡,用邪術吸取施紫嫣身上稀有的寶貴精氣,這種精氣只有施紫嫣纔有。
只是直到現在,施紫嫣都不相信這個世上真的有修真者。
王友嵩爲什麼要和施安博籤一份協議,讓他把女兒賣給自己呢?
王友嵩還是抱着和以前一樣的心態,無非是用邪術吸取施紫嫣身上稀有的寶貴精氣,提高自己的修爲,幹着損人利己的勾當。
施紫嫣身上稀有的寶貴精氣也會隨着她修煉的境界的提高而有所提升,越來越寶貴。王友嵩用邪術吸取的寶貴精氣自然也就越來越寶貴。這也是爲什麼王友嵩幾次三番的要施紫嫣修真的真正原因,他要用施紫嫣這個寶貴的修真坯子來提高自己的修爲,絕非是想讓施紫嫣成爲一名厲害的修真者。
而且,在施紫嫣八歲那年,王友嵩那物的功能就在練功中自愈了。
曾經他因爲練功毀了那物,在七千多年後總算在練功中自愈了。
他的老婆已經過了生育年齡,不能有孩子了。
不過他可以再娶一個年輕的老婆,以他的身份地位,別說是再娶一個老婆了,就是十個,百個,都不是問題。
恢復功能的他要是再娶年輕的老婆,有自己的親生骨肉,也不是問題。
有不少年輕漂亮的女子都想嫁給他這個糟老頭子,因爲她們都認爲這個糟老頭子根本就活不了幾年,嫁給這個糟老頭子,等他死了之後,就能繼承一大筆遺產。
然後再找個年輕的男人,把自己給嫁了。
這些年輕漂亮的女子壓根就不知道這是一個快八千歲的老怪物。
不過這個老怪物早已對普通女子的美色沒有什麼興趣了,畢竟,那事是消耗精元的事情。特別是對他這樣的需要固守精元的老修真者來說,更是百害無一利,所以他這個老怪物一向不沾女色。
王友嵩這樣的老怪物要得到施紫嫣,也絕不是因爲貪圖她的美色,而是要吸取她身上寶貴的精元,提高自身的修爲。
老夫子早已知道王友嵩是個快八千歲的老怪物了,不過他沒有告訴自己的愛徒喬子隆,連王友嵩是個修真者也沒告訴。
過早的讓愛徒知道王友嵩是個快八千歲的修真者,對自己的愛徒沒有好處,只有壞處。
所以,老夫子只和愛徒喬子隆說了施安博賣女給王友嵩抵債的事,只是讓喬子隆自己想辦法讓施紫嫣恢復自由身。
王友嵩善於隱匿自己的修真者氣息,在喬子隆的眼裡,王友嵩只是個普通的老頭子。
老夫子和愛徒說了這事,要喬子隆用醫術救活一個沒有醫生能治好的趙淑穎,在醫治之前和王友嵩簽訂一份事先擬好的協議,協議上寫明,治好了趙淑穎,護士施紫嫣就是他的丫鬟了。
老夫子交代給他的第二個任務是一個月之內救好趙淑穎。順便把被施安博用來抵債的施紫嫣給救出去。
臨行前,老夫子再三叮囑喬子隆,千萬不要在王友嵩的私人醫館裡使用神手給趙淑穎治病,只須按照《神農千金經》上的古法治療即可。
“怎麼?就你能來,我就不能來了?我要是再不來的話,你還真的要把這裡當旅館了,什麼人你都往這裡帶!”朱正榮沉着臉喝斥道,說話間特意向朱蔓琳身後那一臉猥瑣相的喬子隆瞥了一眼。
聽到對方提到自己,喬子隆立即拱手作揖,自我介紹道:“尊敬的岳丈大人,小婿姓喬,名子隆,藝名靚仔,初次見面,還請多多指教。”
畢竟這是第一次見岳父,喬子隆自然是要恭謙幾分,只不過他在自我介紹的時候,目光仍然停留在那位施紫嫣的俏臉上。
見喬子隆盯着自己不放,施紫嫣竟然扮了個鬼臉,然後高傲的翻了個白眼,撇開了腦袋。
“嘿嘿,有意思。”喬子隆心中喜道,從她這個簡單的舉止,初步判定,她應是屬於那種中庸性格,即不怕羞也不奔放,不幼稚不成熟卻有那麼一點點調皮,與那個曹蘭蘭倒是有幾分吻合。
“滿口胡柴,誰是你岳丈?你也不好好照照鏡子,你哪一點配得上我女兒?”朱正榮陰沉着臉,怒道。
朱蔓琳自然也沒有料到喬子隆這傢伙竟然敢當着她父親的面如此無禮,不過這話既然已經說開了,朱蔓琳也就不再隱瞞,十分堅定地看着父親,正色說道:“爸,我已經答應了他,只要他能夠讓我媽醒過來,我就以身相許。”
“你!”朱正榮當即就舉起手掌,似要打女兒巴掌,但考慮到這裡是醫院,而且眼前的這個少年也壓根就不可能救得活自己妻子,所以他只能權當是個玩笑,用力將手一甩,叱喝道:“你真是被慣壞了,越來越不像話了。”
朱蔓琳眼裡噙着淚,委屈的爭辯道:“至少我這幾年一直在爲媽的病努力着,你倒好,你爲媽做過什麼,你對得起自己的良心嗎?你連醫院都沒來過幾次,也許在你心裡早已沒有媽這個人了,你有資格說我嗎?”
“啪!”朱正榮終於還是忍不住出了手,這一巴掌打在朱蔓琳的臉上,而喬子隆卻是痛在心裡。
接着,朱正榮又鐵青着臉訓斥道:“你現在還不醒,還要等什麼時候才能醒。你看看你這幾年都做了些什麼?你以爲這樣就能讓你媽醒過來嗎?要是真的還有希望,我又豈會放棄?你媽都腦死亡這麼久了,就是神仙下凡,也救不活她了。”女兒會變成現在這樣,朱正榮心中也是萬分悲痛,他不忍心看着女兒再這麼一意孤行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