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克!”
爲了節省時間,蘇克打了一輛出租車,直接奔向錦瑟華年ktv,剛一下車,就聽到了洪辰的聲音,循聲看去,今天的洪辰簡直換了一個人似的。
昨天的洪辰性感誘人,尤其是那件淡粉色的雪紡低胸短裙,簡直上下,稍稍不注意就可能春光大泄,不過今天又變成了蘇克印象當中的那個實習記者的模樣。
天藍色的半袖體恤,修身效果良好,不僅僅把玲瓏的雙峰包裹的緊緻挺拔,就連纖細的腰身都收縮的盈盈一握,下面一條淺灰色工裝褲,與上身不同,十分寬鬆。
俏皮的短髮,清純如水的容顏,沒有化妝,可是不施粉黛的面容更讓人心跳怦然,只不過可能昨夜休息的不夠好,眼睛已經有些略微的紅腫,此刻正一邊招手一邊向蘇克走了過來。
“是不是讓你久等了啊!”蘇克緊走兩步,跟洪辰會和一處,說話間瞥了一眼錦瑟華年那富麗堂皇的招牌。
“我也剛來,真不好意思讓你這麼遠趕過來,要不我把你的車票給報了吧!”洪辰心裡確實有些歉意,畢竟蘇克剛剛放學,沒有回家就直接趕了過來,而且自掏腰包打了出租車,這態度真是太夠意思了。
“呃!報車票?不用了!”蘇克趕緊擺了擺手,心想現在自己也算是小有積蓄,就算窮的叮噹響,也不能要洪辰的錢,關乎一個男人的尊嚴,不過說完嘴角微微上翹,探着頭,小聲說道。
“不用報車票了,你把我抱了就行!”
蘇克感覺自己現在有點精神分裂的前兆了,有的時候木訥羞澀的要命,跟人說句話都會緊張的要命,滿臉通紅,兩腿發軟,可是有時候還會蹦出幾句口花花的調戲話,從衛蘭到李菲菲,到現在的洪辰,簡直不經大腦脫口而出。
“把你抱了?”洪辰一開始還沒反應過來,這個抱跟那個報之間的區別,眨了眨眼睛,直到發現蘇克臉上的笑容詭異,帶着點意味深長,頓時反應過來,聯想到昨天兩人抱來抱去的場景,清純的臉上頓時飛上兩朵紅雲。
蘇克一看洪辰羞答答的樣子,強忍着笑意,心裡有種微微得意的感覺,挑了挑眉毛,盯着洪辰,接着說:“你的臉好紅!”
“哼!”洪辰本來還有些不好意思,看到蘇克像是一隻搖着尾巴的色狼,正調戲自己這個水靈靈的小白兔,頓時麻辣本色迴歸,微微揚起了頭,看着蘇克:“把你抱了?”
“嗯!”蘇克不明所以,下意識的應了一聲。
“你是在要求我,爆你菊花?”洪辰很是認真的表情,眸子裡清澈如水。
“噗!”蘇克感覺自己血氣上涌,頓時有噴血的衝動,滿頭黑線,頭皮發麻,目瞪口呆的愣在一邊,一副欲哭無淚的樣子。
“是嗎?”洪辰絕地反擊,更是一舉扭轉乾坤,看到蘇克像是石像雕塑一樣僵硬在眼前,一動不動,終於忍不住笑了起來:“你這個要求真是,還真是有個性啊!”
“咱們走吧!”蘇克腦袋直髮懵,趕緊用出自己的絕招話題轉移**。
“哦!”洪辰跟着蘇克腳步,兩個人這才走向錦瑟華年的大門,由於剛纔兩個人的玩笑,倒是讓洪辰一直有些惴惴不安的情緒好轉了很多,可是在邁進大門的那一瞬間,昨天的恐怖場景還是一下子涌上了心頭。
雖然說昨天有驚無險,可是任何一個女孩子恐怕遇到這樣的事,都不會想再次踏足此處,只是洪辰放在員工更衣櫃裡的東西,對於她來說確實比較重要,硬着頭皮,跟在蘇克的身後,亦步亦趨。
“媽的,崽子,別落在老子手裡,非把你弄死不可!”張文龍心裡狠狠的罵着,這次算是徹底的栽了,不但面子丟了,連小命差點都要丟了。
鼻骨骨折,肋骨第四、第五根骨折,輕微腦震盪,現在的張文龍躺在大牀之上,一隻胳膊打着吊瓶,鼻樑骨貼着紗布,光着膀子,爲了防止斷裂的肋骨移位,穿着胸帶固定,就像是女人穿的那種小吊帶,只不過肚皮腆着,很不雅觀。
越想越是覺得胸口憋悶,一口惡氣怎麼也出不來,嘴裡嘟嘟囔囔的罵個不停,雖說自己手裡邊有個百十萬的財產,可是自打知道蘇克是跟着柳飛鴻混的之後,還是有些不安。
越是混在社會裡的人,越是明白惹上的麻煩,自己倒是跟伍傲然的老大見過幾次面,可是人情薄如紙,誰知道人家會不會幫忙,而且柳飛鴻的名聲這兩年越來越大,這次惹了她,保不準這件ktv的股份就得白送出一成。
“君子報仇十年不晚,蘇克你給我等着吧!”越想越是煩躁,呼吸都有些亂了起來,引得肋骨再次傳來痛感,目光瞥向坐在一邊的特護。
昨天晚上蘇克離開之後,張文龍第一時間就跑到了醫院堅持,結果很不樂觀,最好是留院治療,可是他哪裡受得了醫院裡的消毒水味道,反正也不差那幾個錢,直接請了一個特護來貼身治療。
特護坐在一邊的沙發上,手裡捧了本書,正低頭看着,年紀不大,也就是二十三四歲的樣子,穿着淡粉色護士制服,頭上一頂護士帽將頭髮收攏在內,露出光潔的額頭。
雖然長得一般,可是勝在身材好,藏在衣內的雙峰鼓鼓囊囊的兩大團,不知道是不是因爲地心引力過強,整個人的身體微微前傾,裙下露出的小腿,白嫩的小腿併攏着,兩腿之間嚴絲合縫,沒有一點空隙。
“嘖!也不知道這妞是不是雛!”張文龍眼神上下瞄了一遍,飽滿的雙峰,水蛇般的纖腰,髖部略顯豐腴,兩條美腿像是圓規一般誘人,下意識的用手摸了一下鼻子。
“嘶!”
紗布包着的鼻樑頓時傳來一陣疼痛,張文龍深吸了一口涼氣。
“張總?”特護聽到聲音擡起了頭,皺了皺眉頭,連忙過來查看,走到牀邊小心的問了一句:“張總,你哪裡不舒服?”
說話的時候,這特護微微彎腰,兩團碩肉像是水波一樣盪漾起來,也不知道里面到底有沒有穿胸罩,張文龍咕咚一聲吞了口口水,不自覺的就擡起了手向上摸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