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上的事很多都是周瑜打黃蓋,一個願打一個願挨,張文龍這次請來的特護本也是帶着些許的特殊目的而來。
從醫校畢業想去個正規醫院,弄個事業編制,簡直難於登天,可是你要到私立醫院工作,別說工資待遇怎麼樣,像這種護理專業畢業的,更是沒有什麼前景,所以王紅豔只能先從一個臨時工做起。
月工資八百塊,沒有宿舍,連吃飯都得掏自己的腰包,要是想買個化妝品,添件新衣服,呵呵,先存夠錢再說,夢裡總想着掉個金龜婿,來個鑽石王老五,無奈現實太過於骨感。
別看王紅豔坐在一邊看書,其實一直都在小心的注意着張文龍的動靜,甚至張文龍那帶有特殊視角的眼神,都在她的意料之中。
不管怎麼說,這男人算是事業有成,雖然長相有些對不起觀衆,可不是有個名人說過嘛!拉燈之後,誰能看見誰?
眼見着張文龍擡起了手,王紅豔嘴角微微一翹,好像根本就沒有發現牀上這個男人的異狀,反而更是關切的向前探了探身,使得胸前的柔肉自動迎了過去。
小手白淨柔嫩,直接覆在了張文龍的腦門上,“張總!”聲音有些發嗲。
張文龍是誰?那也是在社會上摸爬滾打這麼多年的主兒,察言觀色更是拿手好戲,別看現在輕微腦震盪,可沒發燒啊,這小妞探身來摸自己腦門是啥意思,心裡明鏡似的。
嘴角一撇,右手毫不停留直接伸了過去,一把就捏住了那隻肥碩的兔子,柔嫩無骨,彈性絕佳,竟然讓他一手無法掌控。
“呀!”王紅豔像是受到了驚嚇一般,猛然向後退去,雙臂抱胸,成交叉十字狀,剛纔還一副柔情似水,體貼的特護模樣,轉眼間泫然欲泣,眼圈全都紅了起來。
張文龍一見這副摸樣,反而興趣大增,看慣了手底下那些失足婦女的風塵氣,偶爾換換口味倒也不錯,更不要說這小妞前凸後翹,還穿着制服,剛纔對蘇克的怨恨之氣都衝的一乾二淨,也不開口,就這麼笑吟吟的看着王紅豔。
“張總,你!”王紅豔小臉紅撲撲的,那幾分姿色在這紅暈當中倒顯得有些勾人心魄,看到張文龍絲毫沒有什麼表示,先是一愣,不過很快就鎮定下來,畢竟對於這些可能發生的事,她早就有所準備。
“請張總你自重一點!”越是容易得到的東西,越是不會珍惜,王紅豔很清楚這個道理,而且她還總結出男人的另外一條心理,那就是越強扭的瓜,越覺得甜。
“呦!”張文龍這下興趣更大了,要不是鼻子上還貼着紗布,恐怕恨不得張嘴大笑幾聲:“過來,坐這邊!”說着招了招手。
“張總,我不是隨隨便便的女人!”王紅豔小臉一繃,很是嚴肅,只是眸子裡的春qing盪漾,傻子都看得出。
“巧了,咱們真是太有緣了,哥哥我正好也不是隨隨便便的人!”張文龍眼皮一挑,很自然的摸了摸自己的肚皮,只不過上面穿着的固定胸帶,讓他有些不太舒服。
“咱們兩個都不是隨隨便便的人,這加在一塊,負負得正,就得好好隨便一把了,過來,坐這邊,讓哥滿意,虧待不了你!”
“張總,我上班上的很不愉快!真的沒有心情跟你開玩笑!”王紅豔倒是顯得不爲所動,沒有挪動腳步。
“哈哈,這都不叫事,哥哥我愉快了,你也就愉快了,我感覺我這邊或許需要一個特別護理,照顧哥的生活,嘿嘿,尤其是性生活!”張文龍一聽這話,就知道這丫頭再跟自己提條件呢,不過這空頭支票開的沒有絲毫壓力。
一個社會上的老油條,一個是滿腦子虛榮做夢都要過人上人生活的無知女人,相比之下,張文龍一言一行都佔據着完全的主動。
“你現在身體還有傷,不要亂動!”王紅豔就算再傻,也能看出來張文龍說的話沒有絲毫誠意,不過這已經是一個良好的開端,輕移蓮步,終於坐在了牀邊,說出的話很是關心體貼。
粉紅色護士服,雖然並不是太過於緊身,可是當王紅豔坐在牀邊的時候,裙筒還是將圓潤的臀肉繃得緊緊的,曲線弧度十分圓潤。
“我是不會亂動,不過你動不就行了嘛!”張文龍伸手一把掐住了圓潤飽滿的豐臀,感受着手掌當中臀肉的彈性,簡直愛不釋手。
“嗯?”王紅豔其實早就經過了人事,要不然也不會表現的如此輕鬆,聽到張文龍這話,扭過頭,眸光不由自主的掃向了他的下身。
一條寬鬆的沙灘褲,勒住了肥碩的肚皮,甚至短褲的皮筋帶都已經隱藏在了肚皮的褶皺之下,不知道什麼時候,沙灘褲裡似乎凸起了一個小沙丘,鼓鼓囊囊,看起來不小。
“難道要我觀音坐蓮?”王紅豔腦子裡頓時就出現了這麼一個畫面,自己在上面騎大黑馬,不斷馳騁,高歌奮進。
“張總,你現在真的不能劇烈運動!”不行!不見兔子不撒鷹,王紅豔腦子一閃,伸手指了指張文龍的肋骨位置,總算自己還能找到個藉口。
“哈哈,我知道,你就動動嘴皮子就行了,就像是投資做項目,接項目的人總得能拿出證明自己資質的手續吧!”說話間張文龍腰板微微用力,屁股擡起了不少:“來啊,別愣着了!”
王紅豔心思閃過,似乎被張文龍說服,神色變換了幾次,終於做出了決定,轉身跪在牀邊,兩隻手直接拽住張文龍的沙灘褲,用力向下一拉。
“咚咚咚!”就在這時候一陣不合時宜的敲門聲響了起來。
“幹什麼?”張文龍朝着房門很是煩躁的吼道,看了一眼自己暴露在空氣當中的小兄弟,火氣就不斷上涌。
“老闆,那個蘇克來了!”門外的人擰着頭皮大聲喊了一句。
“蘇克?”張文龍一開始還沒有反應過來,下一秒頓時一個激靈,一把拔下手上輸液的針頭,一邊跳下牀,一邊提上了短褲。
“我擦,這崽子怎麼又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