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約兩個小時之後,蕭易寒看大家酒足飯飽,便帶領大家走出包間要返回酒店。
當蕭易寒和其他人來到國賓館大廳的時候,此時看到一幫十歲的年輕人也從一個包間內走了出來。
當那幫年輕人看到蕭易寒這酒氣沖天的一夥,就聽其中一個說道:“媽的,也不知從哪來的一幫土包子,也不看看自己什麼德行,盡然跑到國賓館來吃飯。”
蕭易寒聽着這話心中頓時火起,便走過去說道:“你生下來你媽沒教你怎麼說人話嗎?如果你媽沒教過你,今天我來教教你怎麼說人話,向我們道歉。”
“你們聽到沒有,這個傻逼居然讓老子給他道歉,他以爲他是誰啊。”那個青年說完話,他的那些同夥頓時轟然大笑。
“土包子,你知道我是誰嗎?”
“我管你誰,今天你必須道歉。”
“我告訴你,老子長這麼大還從來沒有向人道過謙。”
“你媽個比,你是誰老子?”此時的王越也聽不下去了,一幫小屁孩在自己這些人面前開口老子,閉口老子,真是太沒有教養了,王越忍無可忍便罵了出來。
“操,你敢罵我。”那個青年說着便掄起拳頭向王越衝過去。
那個青年還沒衝到王越身邊,大家便聽的啪的一聲,蕭易寒一個響亮的耳光便扇在那個那個青年臉上。
頓時大家都愣住了。要知道能到這兒來吃飯的,不是身份崇高地位尊貴,就是家裡面有背景的人。
而那羣年輕人一看便是那種身後背景不一般的人物,否則也不會到這兒來吃飯。
那幫年輕人頓時被蕭易寒一個響亮的耳光給打懵了,因爲他們這些人從小到大,基本上都是他們欺負別人,什麼時候輪到過被人欺負的份上。
他們如此囂張跋扈,因爲他們有個特殊的身份-京城太子黨。
半響後那幾個年輕人便反應過來,頓時便叫喊着向蕭易寒撲過來。
這羣太子黨從小嬌生慣養,不過幾下,便被蕭易寒放倒在地,一個個臉上都留着一個清晰的手掌印。
此時居然有個年齡最小的因爲捱打而委屈的哭了起來。就在這時,就聽那個爲首的青年說道:“都打電話叫人。”
話說此時國賓館內的工作人員也都能躲多遠就躲多遠,他們怎麼會不知道眼前的形式呢,只要是來國賓館吃飯的哪個沒有點背景。哪邊都不好得罪,反正打死也不關他們的事,就讓他們自相殘殺,自己解決去吧。
隨着那幾個青年的電話,不過一會兒蕭易寒便聽見警車呼嘯的聲音,不一會兒便有一羣警車衝了進來。
不一會就有一羣警察衝了進來,一進來就將蕭易寒一夥圍了起來。
“是誰先動手打人的?”
“就是他。”那羣青年都指着蕭易寒。
“是你打的他們嗎?”
“是。”
“是就給我銬起來。”
此時就有一個警察走上前想將蕭易寒烤起來,但是也不知道怎麼回事,自己手中的銬子便莫名其妙的跑到蕭易寒的手中,此時就聽蕭易寒說:“你們想銬我,還不夠資格。”說着便把自己國安局的工作證掏了出來。
當那個帶隊的警察一看蕭易寒的工作證,隨後又仔細將蕭易寒大量一番,心中暗暗吃驚,將蕭易寒的工作證還給蕭易寒。隨後便走到一僻靜處將電話撥通:“局長不好辦啊,對方是國安局的。”
“啊,國安局的?這樣你們現在那邊維持秩序。”
那個帶隊的警察返回來也沒說什麼,就那麼站着。
此時就聽那個青年叫囂道:“你們怎麼還不把他銬起來啊。”
那個帶隊的也不知如何回答這個青年的話,便在一邊裝聾作啞。
“一羣酒囊飯袋。”就聽那個青年說道,隨後又說道:“媽的,看來要老子親自出馬了。”
不一會那個青年便將電話撥通,還沒說話便裝出一副哭腔。電話那邊就傳出一個聲音:“奧,我的洋洋別哭,說誰欺負你了,爺爺給你做主。”
“爺爺,我在國賓館吃飯,也不知從哪兒來了一幫土包子仗着人多勢衆欺負我們,還打了我們。”
“什麼?居然敢打你們?簡直無法無天了,你等着爺爺我馬上就到,我看是什麼人膽子這麼大,敢動我的孫子。”
此時那個青年將電話掛斷,得意洋洋的說道:“小子這下你完蛋了,我爺爺馬上就帶部隊過來了,待會有你好看的。”
蕭易寒一聽,對方要是出動軍隊,看來來頭不小,估計自己這個工作證起不到什麼作用了,自己受點冤枉倒是沒事,但是說不定這件事會殃及這些煤老闆,這些人雖然和自己沒什麼交情,但是好歹也是自己的客人啊。萬一要是出點什麼意外可怎麼辦啊?想到這裡,蕭易寒也將自己的PDA掏出來,把楊國棟的電話撥通:“楊爺爺,我在國賓館請人吃飯,和一羣小屁孩發生衝突,他們家人正帶軍隊趕過來。”
“什麼?就爲這麼點小事就出動軍隊,易寒你等着,我馬上就到。”
蕭易寒剛打完電話不過一會兒,便聽到一陣密集的腳步聲,一聽就知道來的是部隊。隨後就見一羣荷槍實彈的軍人衝了進來,立刻將蕭易寒等人圍了起來。
此時就聽一個威嚴的聲音從餐廳外傳了進來:“是什麼人?膽子居然這麼大,敢在國賓館撒野。”
王越和那些煤老闆什麼時候就見過這種場面,北京的水有多深,他們只是聽說過,但是哪裡親自遭遇過,此時幾人心中也是忐忑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