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就見一位年過半百的老者龍行虎步的走了進來。
那老者進來之後,那青年便裝作很委屈的樣子,嘴一撇,便帶着哭腔指着蕭易寒說道:“爺爺,他們欺負我。”那神情和語氣看的在場的人都想吐。
在安慰了自己的孫子之後,那位老者看到站在一邊的警察責問道:“他們打了我的孫子,你們怎麼不抓他?”
就聽那個帶隊的警察支支吾吾半天后才指着蕭易寒說道:“他是國安局的人。”
就見那位老者來到蕭易寒面前,對着蕭易寒怒目而視,蕭易寒也不迴避,目光直視那位老者。
“你是你打我孫子的?”
“是。”
“你爲什麼打他?”
“因爲他不會說人話,我教他怎麼說人話。”
“你是國安局的?”
“是。”
“國安局的人又怎麼樣?王子犯法,與庶民同罪,他們不敢抓,我來抓,來人,把這幾個人給我全部帶走。”
“我看看誰敢抓我的人。”此時一個洪亮的聲音從國賓館的大門外傳了進來。
隨後就見楊國棟大步流星的走了進來,肖忠緊隨其後。
“老楊,你部門的人無緣無故打我孫子,你看這事怎麼辦?”
“易寒,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楊國棟故意問道。
“我和幾位朋友吃過飯從包間走出來,他們幾個罵我們是土包子,我訓斥他們幾句,他們便撲上來打我,情況就是這樣。”
“你們幾個是不是罵他們土包子了?”就見楊國棟用嚴厲的目光注視着那幾個青年,在楊國棟威嚴的目光之下,那幾個青年膽怯的地下了頭,當時的情形自然不言而喻。
此時就聽那位老者對着那幾個青年喝道:“一羣不爭氣的東西,還不快給我滾。”
那幾個青年聽那老者如此一說,知道今天理虧,而且對方的來頭不比自己小,看來今天算是栽了,雖然心中不滿,但是看到平時疼自己的爺爺這麼說,再者看到楊國棟那威嚴犀利的目光,那幾個青年心中膽怯,想到此時再待下去也沒有什麼意義,好漢不吃眼前虧,等先離開這裡再說。
想到這裡,那幾個青年便向門外走去,此時就聽蕭易寒冷冷的說道:“站住。”
此時在場的人聽到蕭易寒的話,都頓時一愣。
此時就聽蕭易寒說道:“你們還沒道歉呢,今天你們不道歉誰都不準離開。”
那老者和那幫青年聽得蕭易寒的話都兩眼冒火,但是此時楊國棟也不發話,就聽那位老者冷冷的說道:“還不向人家道歉。”
聽到一向疼愛自己的爺爺都這麼說,那幾個青年雖然心中極不情願,但是隻能無奈的向蕭易寒一行道歉。道完歉之後便如喪家犬一般腳底抹油,溜之大吉。
“老楊今天讓你見笑了,馮某就此告辭。”就聽那位老者面無表情的說完話便轉身帶隊向外走去。
看到那老郭已經帶人離開,楊國棟也帶着蕭易寒等人走出國賓館,之後便和蕭易寒等人分別,各回各的的住處。
話說當蕭易寒把那幾個煤老闆送到他們下榻的賓館之後,那幾個煤老闆頓時對今天的事議論紛紛。
那些煤老闆雖然文化程度不高,但是畢竟都是行走江湖多年的,還是有點眼力。從今天那陣勢,尤其是那位馮老和楊國棟出場的架勢,和兩人身上所具有的那種長期上位者的那種威勢,那些煤老闆都覺得兩人絕非一般官員。尤其是後面進來的那位老者從當時現場的情況一看就比那位郭老位高權重,沒想到蕭易寒居然認識這麼重量級的一位大人物。
再者,其實大家都知道,只要是明眼人都可以看出那幾個青年說土包子,絕對沒有包括蕭易寒,沒想到蕭易寒居然不畏強權,爲他們強出頭。
此時那些煤老闆對蕭易寒簡直就是敬如天人,佩服的五體投地。
話說那幾個青年離開國賓館之後,就聽其中一個青年說道:“馮少,今天咱們算是栽了,媽的我們長這麼大什麼時候受過這種窩囊氣,不行這個場子咱們一定的找回來。”
“哼,盡然敢欺負到我們頭上,此仇不報,我馮子材誓不爲人。”
“馮少,接下來咱們該怎麼辦啊?”
“先給我查清楚這個傢伙的底細再動手。”
“對了,我想起來了,那個傢伙好像就是這段時間網上炒的挺火的那個神州集團董事會主席,名叫蕭易寒,他這次就是帶着他的龍威汽車到北京來參展的,聽過他的那個神州集團在全國企業當中實力拍全國第一。”
“媽的,排第一,錢算個求,在權利面前,錢求都不是。”
“馮少,那咱們到底怎麼辦啊?”
“讓人給我盯着那個那個小子,等待時機,找人收拾他。”
“馮少,那小子看來身手不弱啊,得找幾個厲害的人。”
“那是自然,我到時候叫上我爺爺的貼身保鏢周斌,那傢伙可是從特種部隊出來的,到時候看不打死他。”
隨後那個馮子材便打電話派自己爺爺手下的一個警衛兵去跟蹤蕭易寒。
一夜無話,第二天,歐陽紫衣纔去找自己的母親,謊稱自己早晨剛到北京,隨後便將自己和楊少軍談對象的事告訴歐陽碧丹,並簡單將楊少軍家裡面去的情況向自己的母親說了一遍。最後並轉達了楊少軍家人要請她吃飯的事說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