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更半夜,北瑀市大部分街道的路燈都已經熄滅,人煙稀少,只有一些夜間的“特殊”場所依然燈火通明。
而清媒網絡的大樓,一間獨立的辦公室依然亮着燈,但是整個辦公室中沒有一個人。但是房間裡能清楚的聽到細小的聲音,而聲音便來源於牆板後的密室中。
“許哥,昨天那三個人肯定不會善罷甘休,我們要不要做點什麼?”
許哥坐在密室中唯一的沙發上,把玩手中的匕首。
“前陣子魔僵一事你不會不知道吧?”
“小的知道。”
“所以說這小子惹不得,上頭則不允許咱們私自動手。”
許哥說完,喃喃自語道“也不知道上頭爲何這麼縱容這小子。”
“許哥,咱們怎麼辦?” “許哥?”
許哥這才反應過來“怎麼了?”
“那咱們下面該怎麼做?”
許哥雙目泛光,手中的匕首紮在桌子上,一張照片被狠狠的釘在那裡。
“帶人去做的乾淨點。”
“是。”
小弟恭敬的躬了躬身,便退了下去,許哥眯起了眼睛。
“老院長,對不住啦。”
........
而在另一出房間內,跑了一天的墨淵和張小樂正坐在房中喝着啤酒。墨淵一口飲盡杯中酒,打了個酒嗝。
“唉,你說明天內老頭會說嗎?”
“不知道啊!”張小樂無奈的嘆了口氣。就算老院長不說什麼,兩人拿他也沒辦法,讓他開口的辦法多的是,不過大多違背原則。
“不過我要是他 ,肯定會說,但是他不是我啊,有沒有這個覺悟就不知道了。”
墨淵不屑的撇了撇嘴,從滿地的啤酒瓶子尋找到一個沒被打開的。
“說和沒說一樣。”隨便的夾了一口涼了的剩菜,繼續說道“那你準備怎麼辦,他要是真不說,咱們也要準備點後手吧?”
“重點還是在姓許的那小子身上,我倒是可以隱身去探查,但是就是不知道會不會被發現,畢竟我上次救你只是一些普通人。”
張小樂說完頓了頓。
“不過,有個辦法可以試一試。”
剛說完,張小樂便從墨淵的眼前消失了,找了好幾遍也沒發現張小樂的身影,去感受周圍的真氣流動,也沒有絲毫的異樣。
張小樂盯着墨淵左顧右看的樣子,陰笑着一腳踹了過去。可能是酒精上頭的緣故,這一腳的力量格外的大,正好踹在墨淵的肚子上。
墨淵蜷縮在沙發的一角,咬牙切齒的吼道“張小樂,我艹你二大爺。”
張小樂顯現了身影,拍了拍墨淵的臉頰。
“別啊,這麼帥的一個小夥,當gay可惜了。”
墨淵破口大罵“滾犢子。”
看着張小樂嬉皮笑臉的樣子,墨淵揉着肚子坐了起來。
“咋倆實力差不多,你拿我做實驗肯定測不出來什麼,你應該找一個比你高的人來做實驗。”
“高的人?誰?”
……
張小樂站在蘇雅的門前,手心出滿了汗,雖然自已剛纔沒有被墨淵識破,但是到了蘇雅這裡,張小樂不由的緊張了起來。
張小樂小聲的嘀咕道:“早知道就不吹牛逼了,現在回去不點被笑話死?”
酒喝多了,思維就會變得遲鈍,也就是我們所說的辦事不過大腦,一氣之下中了墨淵的激將法,現在是進退兩難。
“人死屌朝上,不死繼續晃。麻蛋,拼了。”
張小樂擦了擦手心的汗,嚥了口塗抹,小心翼翼的將門打開了一條縫,過了幾秒,預想的飛刀沒有襲來,這才探出頭去。
走進了客廳,張小樂小心的帶上了門,沒有發出一點的聲音,客廳的電視還在播放着肥皂劇,男女主角正在煽情的說着情話。茶几上放着一杯還留着餘溫的茶水,蘇雅很愛和這種茶。
“大半夜的還喝茶睡,提神玩黃瓜啊!”
張小樂拿起了茶杯,聞了聞,一飲而盡,吧唧吧唧嘴。
“很一般嘛,老說自己的茶葉市面上買不到,淨跟我着裝犢子,平常和你要你還不給,小氣。”
巡視了很久,也沒見到蘇雅的人影,突然一扇磨砂窗印出一個人影。
由於張小樂和蘇雅租的房子在同一層,又是同一個房主租出來的,所以佈置的風格大體一樣,經過張小樂的辨認,如果沒錯,這應該正是洗手間的位置。
張小樂嚥了咽口水。
“這麼晚不會還在洗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