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譁!”正當夏雲傑哪怕閉上眼睛,眼前還是浮閃過動人的身影,腦子裡想的還是剛纔的旖旎香豔之事時,浴室的門突然被推了開來,沈麗緹一邊用毛巾擦着自己的長髮一邊從裡面走了出來。
“海瓊,我洗完了,你去洗吧。”回到臥室,沈麗緹衝正紅着臉想得一副入神的杜海瓊說道。
“哦!”杜海瓊有點神不守舍地站了起來,然後拿了自己的睡衣、浴巾等東西往浴室走去。
不過當她走到門口時,突然想起剛纔沈麗緹在裡面洗時,自己在客廳裡可以很清楚地看到裡面的朦朧身影,俏臉一下子突然如有火躥了上來一般,滾燙滾燙的,然後猶豫了下,扭着腰肢走到夏雲傑跟前。
夏雲傑當然知道杜海瓊朝他走來,所以早便閉着眼睛裝出一副已經入睡的樣子。
“你這個色鬼!少給我裝睡。”杜海瓊纔不相信夏雲傑已經入睡了,直接伸手掐了他一下道。
“我的大小姐,我都已經閉上眼睛睡覺了,你還要我怎麼樣?總不能讓我進臥室睡覺吧?”夏雲傑只好睜開眼看着杜海瓊無奈道。
“想得美!”杜海瓊俏臉一紅,白了夏雲傑一眼,道:“反正等會兒你要老老實實給我閉上眼睛,不準偷看。要是敢偷看,我就拿剪刀剪了你!”
“切,我纔不會那麼無聊呢,隔着毛玻璃看你!”夏雲傑一副不屑道,心裡卻暗自好笑,自己要真的偷看,她能知道嗎?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難道本姑娘的身材不好嗎?”見夏雲傑根本不屑偷看的表情,杜海瓊卻又生氣了,雙手在小蠻腰上一插,怒視道。
“我的姑奶奶,你到底要我怎麼樣?不是你說不準偷看嗎?你身材好跟我有什麼關係!”夏雲傑欲哭無淚道,心想,女人還真是不講理啊!
“你知道就好!”杜海瓊聞言微微一怔,然後得意地揚了下下巴,轉身扭着性感的腰肢進了浴室。
杜海瓊進了浴室之後,夏雲傑真的老老實實地閉上了眼睛,但嘩啦啦的水聲就像那勾人心魂的呻吟,折磨得夏雲傑痛苦不堪。好在杜海瓊很快就洗好了,洗好之後也沒再來爲難他,這讓夏雲傑總算大大鬆了一口氣。
第二天傍晚,杜海瓊就乘飛機回了香港,而夏雲傑則坐車回了江州市。當然這之前,兩個女人沒少纏着夏雲傑滿大街逛。
回到江州市當晚,夏雲傑又化身爲巨龍在海底搜索,只是依舊沒找到心中想要的靈峰。
……
又是新的一週,每天一早,顧倩琳三人還是像以前一樣先去夏雲傑的辦公室,擦桌子的擦桌子,準備茶水的準備茶水,一切準備妥當之後,三人才回到屬於自己的辦公室。
如此堅持不懈的一幕,自然是讓陸高大他們等人暗暗羨慕驚歎,但夏雲傑卻已經完全習慣了。
“啪!”吳副院長辦公室,吳永平教授直接把一疊資料重重甩到大班桌上,一臉的怒氣。
自從上個禮拜和丁志江副教授商談好直接把夏雲傑的研究生給挖走,讓他臉面丟盡之後,吳副院長就時不時向戴永舟表現出格外的關心,今天終於示意他如果願意可以直接轉到他名下讀研。吳永平能晉升至教授又坐上副院長的位置,在中醫方面自然是頗有造詣,也自然有許多人想拜入他名下學醫,所以在吳永平看來,自己明確表示戴永舟可以轉到自己名下攻讀碩士,戴永舟還不馬上又高興又感激涕零的!
畢竟一個年輕的副教授跟他一個老牌資深教授如何能相比!
可讓吳永平萬萬想不到的是,戴永舟竟然連想都沒想便拒絕了他主動伸出去的橄欖枝,甚至臉色還頗爲不善,看他的目光都充滿了敵意。
這對於身爲副院長的吳永平而言簡直就是恥辱!
“嘭!”正當吳永平教授怒不可歇時,辦公室的門突然被猛地推了開來,走進來一臉陰沉惱怒的丁志江。
“吳院長真是氣死我了,氣死我了!”門一推進來,丁志江便一邊生氣地說着一邊一屁股猛地坐在了正對着大班桌的沙發上。
“怎麼?莫非顧倩琳和劉一維竟然也不願意跟你讀研?”吳永平見丁志江如此生氣的樣子,心頭不禁一驚,馬上聯想到了他們之前商量好的事情上去。
“難道戴永舟也……”丁志江見吳永平教授用了個“也”字,驚訝得都忘了生氣。
丁志江雖然師從國醫大師,但畢竟還年輕也只是個副教授,跟吳教授這個資深教授,學院領導比起來分量還是差了不少。在他看來,戴永舟不過只是當初沒什麼導師想招收的學生,如今吳教授主動伸出橄欖枝,他還不馬上屁顛屁顛地投靠過來。但卻萬萬沒想到,似乎吳永平教授竟然也被拒絕。
“一個不識好歹的蠢小子!”吳永平沒等丁志江把話說完便陰沉着臉打斷道。
丁志江見果真被自己猜中,不禁又驚又氣。
本來他們是想通過這件事狠狠羞辱夏雲傑一番,讓他在學院裡徹底擡不起頭,卻沒想到他的學生對他忠誠度竟然這麼高,竟然毫不猶豫拒絕了他和吳教授伸出去的橄欖枝。
雖然這件事是在暗中進行的,除了當事人學院裡的其他師生都不知道,可對於丁志江和吳永平而言還真是如被狠狠扇了一個耳光,讓他們倍感恥辱和懊惱。
“不行,吳院長必須得想辦法把好好修理那小子,否則我這口氣咽不下去!”震驚過後,丁志江咬着牙道。
“這有點難辦啊!畢竟夏雲傑跟老院長有點關係,洪景文又護着他。”吳永平摸着下巴說道,眼中閃爍着不甘心的目光,“除非你能說動你老師周老教授來參加年底在我們學校舉辦的中醫研討會。以周老教授的影響力,如果他出面訓斥夏雲傑,我看洪景文就不敢護着他了。”
同爲中醫界泰斗人物,國醫大師,周新平和馮文博走的是兩條路線。馮文博走的是平民和學院路線而周新平走的卻是高層路線。也一直在中央保健局掛職,長年負責一些國家領導人的中醫養生事項,所以論醫術,周新平和馮文博可能不相上下,當然這是指以前,現在馮文博有了夏雲傑指導,醫術又精進了一層,比起周新平肯定厲害一些,但論在官場上的影響力周新平卻勝過馮文博許多,甚至很多時候他都能直接跟一些國家領導人對話,所以到了地方上就算省部級幹部對周新平都是客氣有加的。當然這同樣也是指以前,如今馮文博不僅自己的兒子是副部級高官,而且他還跟前特殊部門負責人李青鴻是同門師兄弟,有兩個正部級師侄,周新平在官場上影響力再大還是不如現在的馮文博。無非馮文博不熱衷官場上的事情,如今除了在中醫館懸壺濟世,鑽研鑽研中醫,一門心思過着退休的生活,所以別人都只知道他有個高官兒子,卻都不知道他在官場還有更厲害更深的人脈。
吳永平自然也不知道這點,況且他一直都認爲馮文博推薦夏雲傑也只是看在故交情分上,時間一長感情自然也就淡了,如果周老教授再出面一說,以他老人家的影響力,別說洪景文了,就算馮文博都要賣他面子。
要知道周老教授跟一些國家領導人關係都很不錯,馮文博有個當官的兒子,自然得跟周老教授搞好關係。
“這個有點困難,我老師非常繁忙,他的時間我這個學生可做不了主,不過我一定會盡力說服他安排出時間來參加年底的研討會。”丁志江道。
“只要周老教授能來,這件事就好辦了。”吳永平也知道周老教授貴人事忙,聞言點點頭說道。
夏雲傑當然不知道吳永平和丁志江還在暗暗算計着他,當然就算他知道也只會一笑而過。
不過兩隻跳樑小醜而已!
每天夏雲傑還是像往常一樣教書育人、修煉,過着平淡悠閒而充實的日子。當然因爲洞府的事情,每天晚上夏雲傑還會下海一次,但靈峰依舊難覓。
劉一維的門診人數開始有着比較明顯的增加,以前每天只有七八人,到第三週週五時已經增加到二十多人了。這個變化一開始只有王院長一人注意到,漸漸得醫院裡的其他醫生也開始注意到,不過除了王院長猜到這個變化應該跟那個年輕的副教授有關係,其他人卻根本不知道這點,只是暗暗奇怪劉一維怎麼突然口碑變得這麼好,好多病人指名道姓要找他看病。
轉眼,已是週六。
這一天是夏雲傑以前的合租朋友,現如今金露啤酒總經理張文斌的結婚大日子。
“這有點難辦啊!畢竟夏雲傑跟老院長有點關係,洪景文又護着他。”吳永平摸着下巴說道,眼中閃爍着不甘心的目光,“除非你能說動你老師周老教授來參加年底在我們學校舉辦的中醫研討會。以周老教授的影響力,如果他出面訓斥夏雲傑,我看洪景文就不敢護着他了。”
同爲中醫界泰斗人物,國醫大師,周新平和馮文博走的是兩條路線。馮文博走的是平民和學院路線而周新平走的卻是高層路線。也一直在中央保健局掛職,長年負責一些國家領導人的中醫養生事項,所以論醫術,周新平和馮文博可能不相上下,當然這是指以前,現在馮文博有了夏雲傑指導,醫術又精進了一層,比起周新平肯定厲害一些,但論在官場上的影響力周新平卻勝過馮文博許多,甚至很多時候他都能直接跟一些國家領導人對話,所以到了地方上就算省部級幹部對周新平都是客氣有加的。當然這同樣也是指以前,如今馮文博不僅自己的兒子是副部級高官,而且他還跟前特殊部門負責人李青鴻是同門師兄弟,有兩個正部級師侄,周新平在官場上影響力再大還是不如現在的馮文博。無非馮文博不熱衷官場上的事情,如今除了在中醫館懸壺濟世,鑽研鑽研中醫,一門心思過着退休的生活,所以別人都只知道他有個高官兒子,卻都不知道他在官場還有更厲害更深的人脈。
吳永平自然也不知道這點,況且他一直都認爲馮文博推薦夏雲傑也只是看在故交情分上,時間一長感情自然也就淡了,如果周老教授再出面一說,以他老人家的影響力,別說洪景文了,就算馮文博都要賣他面子。
要知道周老教授跟一些國家領導人關係都很不錯,馮文博有個當官的兒子,自然得跟周老教授搞好關係。
“這個有點困難,我老師非常繁忙,他的時間我這個學生可做不了主,不過我一定會盡力說服他安排出時間來參加年底的研討會。”丁志江道。
“只要周老教授能來,這件事就好辦了。”吳永平也知道周老教授貴人事忙,聞言點點頭說道。
夏雲傑當然不知道吳永平和丁志江還在暗暗算計着他,當然就算他知道也只會一笑而過。
不過兩隻跳樑小醜而已!
每天夏雲傑還是像往常一樣教書育人、修煉,過着平淡悠閒而充實的日子。當然因爲洞府的事情,每天晚上夏雲傑還會下海一次,但靈峰依舊難覓。
劉一維的門診人數開始有着比較明顯的增加,以前每天只有七八人,到第三週週五時已經增加到二十多人了。這個變化一開始只有王院長一人注意到,漸漸得醫院裡的其他醫生也開始注意到,不過除了王院長猜到這個變化應該跟那個年輕的副教授有關係,其他人卻根本不知道這點,只是暗暗奇怪劉一維怎麼突然口碑變得這麼好,好多病人指名道姓要找他看病。
轉眼,已是週六。
這一天是夏雲傑以前的合租朋友,現如今金露啤酒總經理張文斌的結婚大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