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百九十、生離死別

文飛強忍着悲憤對那名工作人員問道:“那你知道那名女子的屍體現在在哪裡,我是她的朋友,想要過去看一下。你幫忙通融一下,讓我們進去。謝謝了!”那名工作人員看出了文飛悲痛欲絕的樣子,不好拒絕這個要求,他低頭想了一下。過了一會兒,突然眼睛一亮。

“這樣吧,我打個電話跟風景區的領導說一下,應該沒有問題的。”說完就向後走去,剛跨了兩步,又回過頭來說道:“屍體應該停放在景區裡面醫院的太平間裡。”

“謝謝你!”文飛感激地說道。這裡嚴向東從旁邊遞過一根菸到文飛面前,文飛伸手接過來了,嚴向東用打火機幫文飛點燃,文飛狠狠的吸了一口,彷彿要把自己滿腔的悲憤都從濃煙中過濾出來。嚴向東拍拍文飛的肩膀以示安慰。衆人看到文飛這麼傷心的樣子,都不知道應該說些什麼好,索性就不再開口。站在一旁,一陣冷風吹過,更增添了一絲悲涼的氛圍。

“你們可以進去,我現在就把大門打開!你們沿着大路往左拐,再上個坡就是醫院了。”工作人員探着頭來對衆人說到。文飛聽到感激的對他點點頭,就一聲不響的向汽車上面走去。

嚴向東、光頭李、馬寧三人也急急的跑了過去。馬寧在駕駛室位置坐下,文飛坐在他旁邊的副駕駛位置。鐵門沿着軌道在緩緩打開。馬寧發動汽車,一聲轟鳴開了進去。

來到醫院,馬寧還沒將汽車停穩,文飛就已經打開車門跳了下去,嚴向東和光頭李兩人跟在文飛後面。文飛徑直走到醫院的導詢臺前對其中一名護士問道:“請問太平間在哪裡?”

護士望了一眼文飛,看見文飛眉頭深鎖,兩眼有些紅腫,臉色冷峻,猜想是死者的家屬,於是說道:“太平間在地下室那一層,你從左邊一直走到底,有一個地下通道,穿過地下通通就是太平間了。你要在地下通道的門口,辦理一下手續。”護士彬彬有禮的說道。

文飛揮了一下手,就當是感謝。他頭也不回的就向左邊的走廊走去。他走的很快,腳步聲沉重,後面跟着的三人都要小跑纔跟得住文飛的步伐。不一會兒就到了走廊盡頭。

那裡有一個窗口,有一名戴着眼鏡,身穿白大褂的醫務人員坐在一張辦公桌前,正在玩電腦遊戲。文飛走過去對那名醫務人員冷冷地說道:“我是今天下午溺水身亡的那名女子的朋友,我想要看一下她的屍體。”醫務人員擡起頭,望了一眼文飛,陡然間與文飛的目光接觸,醫務人員感覺有點心寒,站起來很有禮貌的說道:“不好意思,請問你有警方開的認屍證嗎?我們這裡一定要有證明纔可以去看的。”

“我們是她的朋友,聽說她下午出事,就急忙從外地趕過來,飯都吃一口,就到這裡來,哪有什麼時間辦證啊!”嚴向東大聲叫起來。醫務人員看到嚴向東這副凶神惡煞的模樣,有些慌亂起來,不敢再說話。文飛伸手製止嚴向東。

“你幫忙通融一下,有沒有警察在這裡,我去跟他們說。”文飛儘量使自己說話的語氣平靜下來,目光也不再咄咄逼人。嚴向東不再說話,而是用眼睛瞪着那名醫務人員。

“本來有一名警察在這裡值班的,現在出去吃飯了,不如這樣,你們坐在旁邊等待一下。”醫務人員說道:“你們的心情,我很瞭解,但是這裡不是一般的地方,制度一定是要遵守的,希望你們能夠理解一下我的難處。”醫務人員帶有懇求的目光望着文飛。文飛一時也沒辦法。

嚴向東聽後,有些不耐煩了,剛想開口恐嚇,文飛看見了連忙伸手拉住了他,對嚴向東搖了一下頭。嚴向東不再說話,而是氣憤的走到一邊去,點燃一根菸。文飛低頭想了一下,擡頭對那名醫務人員說道:“你們醫院的領導在不在,我去找他們開張條子,應該可以進去探望吧。這樣你也就不爲難了。”醫務人員點點頭,伸手斜指了一下旁邊一棟房子的樓上。

“在那棟樓的二樓,上樓最左邊的一間辦公室,是黃副院長的辦公室,今天是他值班。”醫務人員說得很詳細。文飛點點頭,然後回身對光頭李使了一個眼色,光頭李會意,急忙向外面那棟樓走去。文飛對光頭李的辦事能力還是比較欣賞的,光頭李爲人處事比較圓滑。

馬寧這方面比光頭李就欠缺很多,而嚴向東則性格粗暴,行事比較魯莽。三人在這裡等待,差不多十分鐘的時間,光頭李就跑了進來,手裡拿着一張條子。他有些氣喘吁吁。

“飛哥,搞定了!”光頭李把手中的條子對文飛揚了一下,徑直走到那個窗口,遞了過去。文飛、嚴向東和馬寧三個人都圍攏過來。醫務人員接過條子,看了一眼,上面龍飛鳳舞的字體正是這裡醫院領導黃副院長的筆跡。那名醫務人員收到條子,不敢怠慢,拿了一串鑰匙從房間裡面走了出來。文飛等人跟在他後面,向地下通道走了進去。

裡面彷彿陰風陣陣,寒意逼人。光頭李有些害怕,望了一眼嚴向東。嚴向東黑着臉,沒有任何表情,雙手插在衣服的口袋裡。來到太平間,裡面停放着許多屍體。光頭李不由自主的裹緊了身上所穿的衣服。醫務人員把他們帶到一張病牀前,上面停放着一具屍體。

屍體上面蓋了一塊白布,醫務人員上前將白布掀開。白布下面放着的是一個屍袋,醫務人員把屍袋上面的拉鍊拉開一截。映入文飛面前的一張蒼白的沒有任何血色的臉。

那張臉由於在水裡浸泡,有些浮腫。文飛只感覺頭暈腦帳,淚水在眼眶裡打轉。嚴向東在後面拉住他。馮萍的眼睛緊閉着,長長的睫毛上面還有水滴,頭髮飄散開來,溼漉漉的。身體的皮膚也有些浮腫,整個人蒼白的就象一張紙一樣。馮萍的樣子看上去很平靜,就象睡着了似的。文飛上前輕輕撫摸着馮萍的臉,口裡喃喃叫道:“馮萍!”文飛再也忍不住,大顆大顆的淚珠墜落下來。嚴向東見文飛情緒有些失控,一把將他抱開。

醫務人員馬上就將屍袋的拉鍊拉上了,並將白布也蓋上。文飛伸手想要去抓馮萍的手,心裡悲痛萬分大聲叫道:“馮萍……”聲音哽咽,萬般痛苦都付於這一聲叫喚當中。在場的人無不動容。那名醫務人員搖了搖頭,嘆了口氣。口裡喃喃說道:“生離死別!”

嚴向東一個人拉不住文飛,馬寧也過來幫忙,將文飛架起來,離開了太平間。文飛只感覺頭昏昏沉沉的,全身也無精打采。這裡陰暗、潮溼而且又寒冷,再加上文飛這副模樣,令人壓抑的都想自殺。光頭李心裡堵的慌,他只感覺胃裡非常不舒服,如果在裡面留久一點時間的話,他都會嘔吐起來。醫務人員在後面關門,四人匆匆出來。

來到外面大家都感覺這裡空氣清新多了,人也無形中舒服很多。嚴向東和馬寧兩個把文飛帶到一張椅子上坐了下來,兩人一邊一個。文飛雙手掩面,肩頭微微抖動。嚴向東看到長嘆一聲,他想起了一句話“男兒有淚不輕彈,只是未到傷心處!”文飛真的很傷心!

在這裡坐了大約十多分鐘,文飛這才稍微緩過來。他擡起頭來,眼睛紅腫的很厲害,他環視了三人,然後從嘴裡蹦出幾個字來:“現在去找汪東洋!”目光凜冽,有殺氣迸出。

看到文飛這個樣子,光頭李心裡有些害怕。此時的文飛就象一頭要暴發的獅子一樣,如果這時候他見到汪東洋的話,一定會把他撕成碎片的。光頭李望望嚴向東,嚴向東也是陰沉着臉。光頭李小聲說道:“飛哥,你現在應該很累了,還沒吃飯呢,不如你先和東哥和馬寧兩個人去吃飯,我去打聽汪東洋的下落。打聽到了,我再去找你。”

“我現在沒有心思吃飯,你趕快去打聽,他應該就在這家醫院裡!”文飛冷冷地說道。臉上猶如寒霜籠罩,凌厲的目光一掃光頭李,光頭李冷不丁的打了個寒戰。

“飛哥,我認爲這件事,還是應該從長計議。畢竟現在沒有任何證據顯示汪東洋殺了那位馮小姐。我看還是先去休息,再來……”不等光頭李說完,文飛就大聲吼起來。

“不要在我面前囉嗦,你現在就跟我把他找出來。找到之後,你就回去,所有的事,我一人搞定,絕對不會連累你們的。”文飛眼睛睜得老大,眼睛裡面佈滿血絲。

光頭李被文飛聽得臉上紅一陣、白一陣。他一咬牙挺胸說道:“飛哥,絕對不是我怕事。你就是叫我現在上刀山、下火海我光頭李也決不會皺一下眉頭的。如果我找到汪東洋,我絕對捅他第一刀!”光頭李目光堅毅,這番話說的熱血沸騰。嚴向東在一旁大聲叫“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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