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如此時的宋守仁柳少他們,可能在他們的眼中,他們自己是多麼可怕的存在,有多麼驚人的身份地位,根本就不是其他人可以想象的。
但是在許東的眼中,這些人都只是螻蟻而已,是他隨手就可以拍死的人,根本就沒有什麼好在意的。
所以說,許東自然是不將他們放在眼中的。
“小子,準備受死吧!”
柳少當衆走了出來,面容之上全部都是冷厲的神色。
下一刻,他的雙手一閃,猛然間浮現出一朵火焰,森白如同骨火,劇烈的跳動着,令周圍的空氣都似乎是一瞬間生升了幾十度,地上的花草傾刻之間,全部都乾枯了,被生生烤乾。
“什麼?”
看到這一幕,成經安驀然瞪大了眼睛,幾乎都快要凸了出來,張大了嘴巴,彷彿是被雷電擊中了一樣,全部都是難以想象,失聲驚叫了出來,神情極其地駭然。
他怎麼都沒有辦法,震驚無比的看着這一幕,如同是見了鬼一樣,心裡面掀起來了驚濤駭浪。
他看的非常的清楚,不是魔術,不是技巧,沒有任何的玄虛,柳少的手中,就是這麼忽然地燃燒起來了一朵火焰,那可怕的溫度,連地面上原本青翠的花草,都直接乾枯了,足以可以想象,這火焰的溫度有多高。
如此神奇的手段,幾乎是打破了他的認知,讓他的世界觀有一種被顛覆的感覺,以前所知道的科學,全部都坍塌了。
“這……這樣的東西,怎麼可能存在這個世界上,難道這個世界上,真的有鬼神嗎?”
他的神色震驚無比,彷彿是從來沒有想到過這樣的事情,眼中全部都是震驚。
這對於他一個普通人來說,實在是太過於可怕的事情了,心裡面震驚到了無以復加的地步。
他很想安慰自己這只是一個魔術,只是把戲,但是他知道,不是這樣的,沒有什麼人,可以將溫度高到了這個地步的火焰放在手中而沒有任何的事情的,地面上被烤乾的花草,就是再好的證明。
尤其是,他此時都有一種汗流浹背的感覺,臉龐上全部都是汗水,這還是他距離的比較遠的緣故,如果再近一些的話,那麼都要懷疑,他是不是要被烤成肉乾了,也如這些花草一樣,傾刻間化作灰燼。
而且哪怕是如此,他也感覺到不斷升高的溫度,他的衣服似乎是都要燃燒了起來,一片的滾燙。
這一切的一切,都證明了,這不是魔術,不是戲法,而是真實存在的。
柳少就是掌握着某種操控火焰的可怕手段。
他的心裡面如何能夠不震驚?
不單單是他,一旁的龍叔也駭然瞪大了眼睛,臉龐上全部都是震驚到了極致的神色,他怎麼都沒有想到,會看到這樣的一幕,這對於他這樣一個普通人來說,造成的衝擊實在是太大了,根本就一時間接受不了。
然而,宋守仁兄弟,此時卻是沒有什麼震驚,而是眼神中全部都是敬畏,甚至可以說是有些狂熱的看着柳少。
這就是他們宋家爲何願意給柳家辦事,巴結柳家的原因所在,柳家,這個傳承了上千年的神秘流派,掌握着凡人所不能想象的神秘手段,這在普通人的眼中,就已經是神仙一樣的存在了。
之前的時候他們說不是任何人都有資格給柳家在辦事的,就是這個道理,柳家的地位,在整個東北,具有可怕的影響力,根本就不是普通人所能想象的。
他們已經不是第一次見這樣的手段了,可是每一次看到,依舊還是感覺到敬畏,感覺到了自身的渺小,彷彿是柳少這樣的存在面前,他們只是凡俗間的的螻蟻而已。
而且,這不只是其中一個手段而已,柳少所掌握的,可並不只有一點東西。
哪怕是在柳家當中,也不是所有人都能如柳少如此,掌握着如此驚人的如同是神仙一樣的手段的。
真正如有柳少這樣手段的人,可以說是寥寥無幾,只有那麼幾個人而已。
但是就這麼幾個人,卻是讓柳家屹立在整個世界的巔峰之上。
因此,他們如何能不震驚,能不敬畏?
“呵呵,雕蟲小技!”
然而,就在這個時候,一道冷笑聲卻是忽然笑了起來,在這個所有人都被震驚,落針可聞的寂靜時刻,顯得是那麼地刺耳。
當他們看去的時候,頓時間就發現笑出聲的不是不是別人,正是許東。
尤其是當看到依舊還是抱着宋煙悠閒坐在那裡,似乎是沒有一點的震驚和敬畏的時候,宋守仁他們都惱怒了起來,這個許東,還真的是不知道死活了,竟然都到了這個地步了,竟然還敢如此的囂張和狂妄,這簡直就是找死、
“許東,什麼叫做狂妄,我今天是真的見識到了,想不到你到了這個地步了,還沒有跪下來求饒,你難道沒有看到柳少施展出來的手段嗎?”他當即就大怒了起來,如此冷冷說道,臉上全部都是氣憤的神色
他是真的不知道許東到底如何想的,竟然可以做的出來這樣的事情,柳少已經施展出來了如此可怕的手段,許東竟然還敢囂張,這在他看來,實在太難以接受的事情了。
“不錯,你當是一個什麼東西,不過就是一隻螻蟻而已,說句不客氣的話,想要碾死你這樣的螞蟻,柳少根本就不需要展現出如此神蹟,你能死在這樣的手段之下,是你幾輩子積累下來的福氣,你現在還不趕緊跪下來受死嗎?”
宋守義同樣也是極爲的憤怒,如果他是許東的話,那麼這個時候一定早就跪下了,然後等着被打死,
畢竟,見到了這樣的手段,簡直就是神仙一般的存在了,哪裡還有反抗的心思。
可是,許東就是狂妄囂張到了這個地步,到了此時,還是依舊可以笑的出來,彷彿是根本就沒有柳少放在眼中一樣,這在他看來,自然是非常的難以接受的一個事情。
“許東,你莫不是以爲這是魔術?哈哈哈,如你這般的人,估計的確是可能和會升起來這樣可笑的想法。”
宋守仁大笑了起來,譏諷地看着許東,彷彿是在看一個可憐人一樣,可能許東根本就不相信,認爲這只是一個魔術是戲法,這是何等可笑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