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東的面色有些冷,他是真的不知道這個什麼柳少已經宋守仁他們到底是哪裡來的自信和勇氣,在他的面前說出來這樣的話的,簡直是不知道的死活。
如果說是他們在其他人的面前,如此的狂妄囂張,那麼還是可以理解的事情,畢竟其他人不過也只是螻蟻而已,但是他卻是不同,他有說這個話的資格,根本就不將其他人放在眼中。
可是,現在偏偏不是這樣的,柳少和宋守仁兄弟,就是那麼的狂妄和囂張,竟然比他還有更加的狂妄,許東自然是不可能忍受的了的。
區區一個螻蟻而已,竟然還敢在他面前狂妄,要是不教他們做人,讓他們他是多麼的不能得罪,那麼許東就對不起自己在這裡浪費的這麼多時間。
他的時間何等的寶貴,不客氣的說,有這個時間,足夠他修煉,讓修爲再提升一絲了,可是現在,卻是全部都被這些人給耽誤了。
因此,許東要是不給他們一些教訓的話,那麼他自己都感覺說不過去。
尤其是,這個什麼柳家,竟然膽子大到了這個地步,要將宋煙抓回去,祭祀什麼柳仙。
在這許東看來,就是難以忍受的事情。
如果說是柳家抓的是其他人,那麼和許東沒有什麼關係,可能許東還懶得去管,但是現在卻是不同,他們想要抓的卻是宋煙,許東怎麼可能會讓這樣的事情發生?
對於許東來說,這個世界上對他好的人,也就是那麼幾個而已,當年要不是宋煙的話,那麼可能根本就沒有今天的他,說句不客氣的話,至少可能許蔓蔓的命是沒有了,根本就堅持不到現在這個時間。
因此,許東對宋煙的感情還是很深的,任何膽敢對宋煙不利的事情,都是他所不能忍受的,柳家既然敢做出這樣的事情,那麼就等着他的報復吧。
區區一個柳家而已,他還不放在心裡面。要是真的熱怒了他,不要說是一個柳家了,哪怕是整個天下,他也沒有什麼可怕的。
“看來你是冥頑不靈了,既然如此,那麼就沒有什麼好說的。”
柳少冷冷哼了一聲,向許東走去。
看到這一幕,宋守仁兄弟兩個立刻身體大震了起來,連忙說道:“許東,你還不趕緊跪下?難道真的要讓柳少出手嗎?”
“說的不錯,柳少是什麼樣的存在你知道嗎?你還有沒有一點自知之明,竟然真的敢讓柳少出手,你這可是滔天大罪,讓你死無葬身之地都是輕的了。”
他們兩個立刻就憤怒了起來,惱怒地看着許東,彷彿許東讓柳少出手,是一間多麼不可饒恕的事情。
然而,許東看都沒有看他們一眼,淡淡說道:“我勸你還是不要不自量力的比較好,你算是一個什麼東西,有讓我出手的資格嗎?”
他的話不是對別人說的,正是對柳少說的,根本就沒有將所謂的柳少放在眼中。
“放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