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平常在學校裡高高在上的秦教官竟然被白陽這麼無視,魏白露已經是連連驚呼了,這簡直就是偶像啊!
不過馬上她又有些擔心了,不管是剛纔那個叫什麼黃少宇的人還是秦意秋都明顯不是簡單的角色,白陽得罪齊強那種人無所謂,自己都可以保住他們,但是這些人呢……
魏白露有理由擔心,說到底,她只是一個略爲有錢人的後代,但是秦意秋跟黃少宇明顯是不單在有錢這個層面。
“走了走了,逛了這麼久有些餓了,吃飯去!”白陽被這麼一鬧也沒有了繼續逛的心思,心想也有些餓了。
魏白露立馬就說:“好啊好啊,我們去吃飯吧。”
說完兩人便出了學校,準備去外面吃一頓。
可是白陽卻不知道,不在他的身後,有一雙陰冷地眼睛正盯着他。
兩人進了校外的一家串串香店,遠遠便聞到了一股香味。
剛剛要走上前去呢,突然間便看到了一個男人走了過來,將他們擋住。
白陽瞬間便站定,看着這個男人。
男人看着白陽,冷笑了一聲說:“你就是白陽吧。”
白陽點頭說:“是,你哪位?”
“很好!”男人點了點頭,“我來是告訴你一聲,我們明武武館有請你明天下午前往武館一趟,爲最近發生的事情作個了斷!”
白陽終於是明白過來了,原來是明武武館的人。
“了斷?”白陽呵呵一笑,“我好像警告過你們武館的人不要再來惹我吧……怎麼,不聽勸?”
“就憑你也配警告我們武館?”那人怒了,瞪着白陽,“我告訴你,去不去在你,但是如果你不去,我敢保證你會後悔一輩子!”
白陽的臉也冷了下來,淡淡說:“放心吧,既然你們非要找不自在,我要是不去好像也不是那麼回事。告訴你們館主一聲,如果我白陽上了館那可就不是簡單能了事的事情了。”
那人哼了一聲,“那我們等着!”
說完他便離開了。
魏白露看着他的身影,嘖嘖說:“你怎麼跟武館的人又扯上了關係?”
白陽微微一笑說:“總有些不自知的白癡跑過來討打,這明武武館就是這樣的。”
魏白露有些擔心地看着他說:“你可以小心,這些能開得起武館的人一般都不是普通人。”
白陽哈哈一笑,對於魏白露的關心是笑納了,“我也不是普通人吶。”
魏白露一笑。
進去找位置之後,白陽卻又接到了一個電話。
“白陽,你有沒有空過來一趟?”那邊是曹晨的聲音,聽着有些着急。
白陽將嘴裡的東西吞下去,這纔回答說:“有啊,怎麼回事?”
“三兩句話也說不清楚,你趕緊來我家裡一趟,快點,是急事!”曹晨的聲音聽着非常焦急。
白陽將電話掛了,反正也吃飽了,就站了起來說:“白露,下午我就不跟你去玩了,你自己去吧,我現在有些急事。”
魏白露已經通過察言觀色知道了白陽剛纔的電話是真有急事,馬上便說:“好,你自己小心一些。”
白陽點了點頭,打開微信看了下曹晨發過來的地址,立馬就按着這個地址叫了個車,直奔而去。
到了那個地方纔發現曹晨住的地方離市區並不近,而且還有些偏僻,看着這地方也不是什麼好地方。
白陽正要打電話問一下詳細地址呢,曹晨比他快多了,馬上一個電話便過來了。
“你到了沒有?”曹晨急吼吼地說。
“我到了,但不知道你家在哪裡……”白陽看了看,“對對,我這身邊有個裁縫店……”
報清了地址之後,沒幾分鐘就看到了曹晨從裡面跑了出來。
“快……”曹晨的臉色非常難看,“陪我去一趟一醫院。”
白陽看她臉色不大好,心中格登一聲,知道是發生什麼事情了,立馬就問:“怎麼回事?”
白陽不問倒好,這一問曹晨竟然便忍不住有些哽咽了,“我爸……我爸他在工地倒塌的牆推倒了……”
白陽吃了一驚,“現在情況怎麼樣了?”
“不知道,我也是剛剛纔知道的,我媽給我打電話說很不好,他們已經去了醫院了!”曹晨難得露出了女兒之態,畢竟是她的至親啊。
“走,我跟你去一院看看。”白陽想都沒想,立馬就拉着她的手往外跑去。
沒多久便攔了一輛的士,直接奔一院而去。
曹晨在白陽的手中特別老實,沒有絲毫拒絕。
“白陽,不好意思,打擾你了,我也是慌了,我一個人害怕去醫院,我怕……”到了車上,曹晨又給白陽道起歉來了。
白陽卻對着她笑了笑說:“沒事,我今天也沒有什麼事。再說,你可找對了,我是誰啊,我是神醫啊!”
曹晨看着白陽那臭美的樣子想笑,可是想到剛纔母親給自己的電話又是一臉陰鬱。
“你放心吧,有我白陽在這裡,就不會讓你父親有事。”這樣的神態倒讓白陽有些心疼了,安慰說。
曹晨點了點頭。
車子很快就到了江陵一院,雖然前後跟江陵一院的兩批醫生都有了接觸,但是白陽這是第一次來到了江陵一院。
曹晨一下車就往醫院裡跑,連車費都不付,白陽只好將車費付了,然後跟了過去。
曹晨一邊跑一邊打電話,沒多久便引着白陽到了一個重症室外面。
“晨晨……”走廊裡面正坐着一箇中年女人,長得也夠高大,就是臉上風霜比較明顯,要不然跟曹晨差不多是一個模樣。
“媽!”曹晨一下子就跑到了她的面前,聲音有些沙啞,“我爸呢?”
“還在裡面……”曹晨的媽媽已經快要哭出來了,“晨晨,媽媽害怕……”
“媽,您放心吧,一定沒事的……”曹晨忍着沒哭出來。
白陽走了過來,輕輕說:“阿姨,能跟我說說怎麼回事嗎?”
曹母回頭看了一眼白陽,剛纔見這個年輕人跟女兒一起她都有些疑惑,不過因爲不適合問就沒問。
“媽,他是我的朋友,是一個異人!”曹晨也不知道該怎麼說白陽,反正說異人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