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秦立你他孃的纔是散財童子!是給老子送錢來了!老子告訴你!你曾經說老子的話,老子現在全部奉還給你!項鍊給我!支票也給我!快點!”宏遠囂張跋扈地狂笑着,叫叫嚷嚷地就要對鳳瀟瀟動手動腳。
鳳瀟瀟是千算萬算都沒有算到秦立會輸,這會正愣着不知所措,眼看宏遠的魔抓就要朝着自己的胸前抓來了。
忽然!
秦立伸手再次摁住了宏遠!
“秦立!你想幹什麼?輸了難道不認賬?耍賴!無恥!”宏遠高聲叫嚷着。
突然,秦立伸手捏住了宏遠的下巴,然後用力一擰。
“嘎啦”一聲響,宏遠的下巴頓時就歪了,只能發出“嗚嗚嗚”的聲音,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臺下的衆人都看愣了,沒想到秦立居然開始動手傷人了!看着這一幕的穆青也是愣了,完全不知道該對秦立怎麼評判纔好了。
“秦先生,您這樣……”董婉臉上的笑容也頓時消失了,對秦立有些冷地說道,“不太好吧,願賭服輸,您也是做生意的人。這裡這麼多人作爲目擊證人,您覺得您這樣的行爲能夠挽回敗局嗎?”
“嗚嗚嗚”宏遠被秦立摁住,嘴裡說不出話來,只等拼命點頭,表示很是同意董婉的話。
“董小姐說得很對!但是,我有一個小小的請求。”秦立很是淡然沉穩地對董婉說道。
“只要秦先生履行賭約,並且不在傷人,什麼話都好說。”董婉這話說得很是有餘地,而臉色也越來越不好了,她心裡嘆息,原本以爲這個秦立是個儀表不凡的男人,卻沒想到在錢面前還是這樣不堪一擊。
“一件很小很小的小事!我想請董小姐把剩下的四個金屬罩子全部打開,然後我立馬放開宏遠,並且一切按照法律行事!您看行嗎?”秦立對董婉提議說道。
“嗚嗚嗚嗚嗚……”
也不知道是秦立摁得太死還是下巴實在是過於疼痛,宏遠這個時候更加痛苦不安地開始嗚咽起來。
董婉看了一眼宏遠,雖然心裡對他很是鄙視,但是這個時候多少有些同情,於是鐵青着臉說道,“好!我答應你!請你不要再傷害宏經理了!”
“嗚嗚嗚嗚……”
伴隨着宏遠的陣陣嗚咽抽搐聲,董婉當着衆人的面一個個揭開了四個剩下的全部金屬罩子。
“呼!”
第二個罩子被揭開——一張賽馬會的紀念明信片!
“呼!”
第三個罩子被揭開——一個賽馬會發行的紀念勳章!
“呼!”
第四個罩子被揭開——一個賽馬會外觀的建築模型!
“哼!”董婉冷冷地瞥了秦立一眼,將手放在了最後一個金屬罩子上。
“嗚嗚嗚嗚嗚嗚……”
“呼!”
最後一個罩子被揭開——一個賽馬會場外隨處可以撿到的松果子!
震驚!呆滯!疑惑!憤怒
!嘆息!
所有所有的神情似乎都無法形容知曉全部結果的在場衆人的面部表情,只有秦立很是淡定從容地用手一擰宏遠的下巴!
“嘎啦”一聲!
宏遠的下巴被恢復了原狀,秦立也鬆開了宏遠的肩膀。
“人身傷害!你這是人身傷害!”宏遠慌慌張張地指着秦立嚎叫道。
秦立一把抓過了宏遠,然後伸手就從他袖子裡掏出了打火機,舉着給衆人看對宏遠厲聲呵問道,“這是什麼?”
“這……這是你事先準備好的!這……這是你陷害我!”宏遠依舊是死皮賴臉地抵賴。
“哼!宏遠!你太無恥了!還讓我誤會了秦先生,我是在是覺得很愧疚!這些你怎麼解釋?!”董婉指着桌子上的四個金屬罩子對宏遠問道。
“無恥之徒!不要臉!”鳳瀟瀟也跟着暗罵。
宏遠頓時一慌神,他怎麼都沒想到居然自己的計謀被秦立識破,現在只有當無賴當到底了,咬牙說道,“我呸!不要臉的董婉!不要臉的賽馬會!居然聯合秦立舞弊!坑害老子!我……我要告你們!”
宏遠擔心秦立繼續制住他,猛地跳到了高臺中間離着秦立遠了些,然後對着臺下的人指着秦立跟董婉說道,“他還有她!他們是聯合在一起坑人的!大家……大家難道沒有看出來嗎?爲什麼秦立能夠抽中?!爲什麼許見會輸?還有我!大家難道還看不出來嗎?”
“無恥之徒!寡廉鮮恥!真是不要臉!”鳳瀟瀟站出來呵斥宏遠說道,她萬萬沒想到宏遠居然會耍這種手段,而且手段被揭穿之後居然會不要臉地進行否認。
董婉臉上的表情已經徹底冰冷了,再見不到任何讓人溫暖的善意笑容,緩緩地走近了宏遠兩步問道,“宏經理,說話要有依據!既然你說我賽馬會連同秦先生坑害你,請問爲什麼你的打火機會在你身上?你怎麼解釋?”
宏遠神色一慌,頓時就想出了一個辦法,對着臺下的人說道,“大家不要被他們矇蔽了!這都是他們耍的手段!你們想想,你們認真想想!爲什麼秦立有這麼好的運氣,接二連三地能夠贏?如果沒有賽馬會的裡應外合,這種事可能嗎?”
臺下頓時響起了紛紛的議論。
“宏遠這話好像說的有些道理啊,你們想想,爲什麼秦立上去之後表現得那麼淡定從容,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還拉着鳳瀟瀟秀恩愛,這不是明擺着手到擒來的是嗎?而且,許見的贏面是秦立的三倍,這……我總覺得不對勁。”
“嘿!這賭博嘛!東家多多少少是佔有點優勢的,說不定今晚上這一出,還就真的是他賽馬會一家安排的戲碼。就是爲了撈錢撈名聲,賽馬會背後跟姓秦的究竟有沒有關係,咱們誰知道呢?”
“八千萬項鍊的事暫且咱們不說,許見的輸也就當做是他倒了黴了吧。這宏遠明顯是說不清楚的啊!爲什麼四個金屬罩子裡都沒有打火機,而他的打火機卻在他身上?”
“……”
“大家靜一靜!大家靜一靜!”
這個時候穆青站了出來,高聲對周圍吵雜的衆人說道,“各位聽我一句!”
由於穆青是商界女強人世銀證券的董事長名望不小,加上在這件事上穆青算是個中立者,甚至是可以說是“受害者”,因爲作爲第一個上臺做遊戲的女人,穆青給了最高的價格卻什麼都沒有抽中,如果她這個時候站出來質疑賽馬會的話,應該說是在意料之中的。
但是讓人意外的是,穆青剛一開口衆人就知道了她完完全全地是站在了賽馬會一邊說道,“各位!各位都是商界精英,知名人士。賽馬會董氏有多大家業有多少資產,信譽如何想必不用我說吧!賽馬會一天的收入能夠是多少?想必在場的諸位在很多時候都有過盤算吧。那麼,我想請問問,這是這樣的董氏的賽馬會。有必要爲了幾個億砸掉牌子嗎?毀掉好不容易經營起來的信譽嗎?”
“可是……穆董事長又怎麼解釋秦立一而再再而三地贏了?運氣嗎?”廖凡這個時候站出來對穆青問道,他就在剛纔已經做出了抉擇,只要幫助宏遠成功地混過去這一關,那麼今後賽馬會也就毀掉了,也就沒有人再記得他的醜事了,而且說不定他還能夠藉此攪局分得一杯羹。
穆青看了廖凡一眼,冷冷一笑說道,“廖經理,我如果說秦先生還就真是運氣好呢?”
“那就是個笑話!你自己信嗎?”廖凡冷笑着反問穆青。
穆青等的就是廖凡的這句話,立刻就說道,“廖凡,就算是在場的所有人都不信,我覺得你應該信。”
“憑什麼?”廖凡把頭一昂問道。
“憑什麼?就憑你曾經就在這裡跟秦先生對賭,輸了錢還丟了人,最後把西裝扔掉引開大家的注意然後跑了!難道你就這麼健忘?”穆青盯着廖凡反問說道。
一聽穆青這話,在場就有人忍不住嗤笑了出來,當天有很多人也是看到了這一幕的。
廖凡老臉一紅,訕訕地笑了笑就閉上了嘴。
“穆青!你有什麼資格在這裡指指點點的!你跟秦立就是一夥的!說不定你們倆還有什麼見不得人的關係呢!”宏遠站在臺上指着穆青說道,完全就是已經失心瘋的跳樑小醜,心裡只想着賴賬什麼都不管了。
“你嘴巴給我放乾淨點!我跟秦先生,跟賽馬會都只是朋友關係!”穆青很是生氣地瞪着宏遠說道,如果不是爲了結交秦立已經賽馬會的董家,她壓根就不想這個時候站出來惹這隻討厭的蒼蠅。
“呵呵!朋友關係?相互勾結的朋友關係吧!你前段時間跟秦立一起買冷門贏錢,幫他說話這可都是大家看見的!而今天!你是唯一一個排在秦立前面但是沒有抽中的人,爲什麼呢?大家肯定會想這是運氣不好!錯!我現在就告訴你們,她穆青以及秦立還有賽馬會三方勾結演這齣好戲,不但是騙了大家的信任,還有好幾個億!”宏遠想方設法地想要把這幾個人一起抹黑,以便自己能夠順利脫身。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