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這個人就是你口中的二少?看起來也不怎麼樣嘛!”任飛在一旁,小聲耳語着。
“還不快閉嘴,你這小丫頭懂得什麼?”任何嚴厲的說着。
“明明就是普通小子,只有你們,這樣怕他。”任飛有些不服氣,嘟囔着。
“那是你沒有見過他危急時刻出手拯救斧頭幫,殺紅了眼的時候。”
任何不在說話,只是眼睛直勾勾的看着舒宇,似乎想在他的身上,看出些什麼。
感覺到注視在自己身上的一道目光,舒宇轉過頭。四目相對,有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
只是片刻,任飛就低下頭,臉紅紅的。
舒宇則是嘴角一勾,露出一抹邪惡的笑。
“大家繼續,不必理會我。”舒宇見大家依舊站着,這樣說道。
可是大家的心裡飛過一萬隻草泥馬,他在這裡站着,誰敢坐下?誰還敢若無其事的在這吃飯,只是有一個人例外,任飛特別聽話的,坐下,夾着菜,還含糊不清地說着,“你們怎麼不吃?”倒不是任飛單純天真,只是她覺得既然已經這樣說了,何必拘那麼多禮節,不如安安靜靜的坐下來吃頓飯,一會兒好去辦正經事。當然,她在國外受到了好多西方教育,所以說話也不會拐彎抹角的,直來直去。更何況,一個毛頭小子,年紀和自己出版單位,幹什麼要那麼給他面子,別人怕他,自己可不怕,既然他都這樣說了,站着也沒有意思。
舒宇看到任飛如此表現,很感興趣。徑直走向她,落座。
一旁的人們都目瞪口呆,紛紛看着,沒有發出任何聲音。
任飛並沒有擡頭,繼續自顧自地吃着,在她心裡早就對舒宇產生了莫名其妙的敵意,也許是從有人通知他爸爸任何去這個銷金窟開始,也許是剛剛見面開始,總之印象很不好。任何瞪着任飛,見她沒有絲毫反應,便悄悄用胳膊肘懟她,只是在被懟一次後,任飛很巧妙地避開了他之後的所有攻擊。“嗯哼。”任何無奈,只得出聲。
舒宇將他們的動作看在眼裡,心裡只覺得好笑 原來這個看起來一本正經的老任頭兒怕自己的女兒啊!
“爸爸,你沒事兒吧!嗓子不舒服?用不用我幫你看看啊?”任飛故意說道。
而此刻任何差點兒沒被任飛氣背氣了,吹鬍子瞪眼的。可是任飛依舊不搭理這個茬兒。
舒宇只得在一旁,忍着笑,覺得這對父女真是太有意思了。
而舒宇的表情並沒有逃過任飛的眼睛,任飛只是隱晦地翻了個白眼兒。
“呵呵!”終於到任飛的表情,舒宇笑出聲來。
“有什麼好笑的?”任飛沒有好氣地說着。
“怎麼說話呢,小飛。”任何頓時覺得有些下不來臺,只得批評着自己的女兒。
“沒關係,我們都是年輕人,年輕人和年輕人之間,自然有些話題。”舒宇幫忙解釋着,心想,這個小妮子真是有趣。
而任飛臉上卻沒有絲毫的感激,心裡想着,多管閒事。“看你的樣子,真的跟我年紀差不多嗎?搞不好你要叫我一聲姐姐呢!”
“我今年剛剛好20歲,不知道,你有多大?”舒宇挑眉,目光看着任飛。
“你不要管我,多大年紀,總之我比你年紀大就是了,叫姐姐。”那些說着,繼續吃。
“飛兒,不得無禮,怎麼可以這樣子和二少說話,還不趕快認錯。”任何忽然覺得面子上有些掛不住,馬上厲聲呵斥道。
“任堂主,無妨的。”
“把你聽見了嗎?人家說無妨的,你在這瞎操什麼心啊?”任飛其實心裡是憋了一肚子氣的,銷金窟那種地方,自己從小就知道是幹什麼的,原來手下有一個醫生,就是因爲去了那種地方,最後慘死,所以,她對銷金窟,十分牴觸,更不希望自己的爸爸,染指那裡,總覺得那裡會給自己帶來災難,所以,對於舒宇此次提議,任飛心裡十分不滿意,可是又不能過於明顯表示出來,只能這樣鬧着彆扭。
顯然任何不知道任飛心裡是怎麼想的,只覺得今天,任飛表現的不太好,是非常不好,也不知道自己的女兒是吃錯了什麼藥。
說話間鬼頭刀不知什麼時候已經站在桌子前,“二少,弟兄們都已經差不多了,您看我們什麼時候出發?”
“既然都準備好了,那麼就現在出發吧!記住,不必過於張揚,把那幾臺小跑,全都放在家裡,不準開。”舒宇叮囑着,看來是想一切從簡。
“那麼我們開?”鬼頭刀試探性的問着,心裡想,小跑不開也可以,但是,幫內的車也並不是只有那幾臺小跑張揚,其他的車都是很張揚的。
“我記得有幾臺奔馳的商務車,爲了低調起見,就開那幾臺車吧!”舒宇仔細搜索着腦袋裡面車的型號。
尼瑪,奔馳商務,好吧,的確是比那些捷豹小跑,法拉利什麼的要低調,可是,看起來也不是普通人家的車吧,更何況是好幾臺連着號的商務車。
舒宇心裡正在暗爽,這當了副頭幫的老大,就是不一樣。連開車都這麼講究,最差的也是奔馳商務,幾百萬的車。忽然覺着雖然這次出來媳婦沒有找到,但是這樣裝逼也挺有意思。
“好,那我馬上派幾個小弟把車取來。”鬼頭刀馬上吩咐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