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邊,風月明也收了萬鯉鎖龍陣,從白蓮,又重新變回了傾國傾城的女子。手持着二龍劍和四海瓶,朝山門外飛去。
“掌門,我來助你,今日與他們見個分曉。”青毛獅子吼聲如雷。搖撼天宇,龐然巨軀猛撲向一個太華山的老祖。
“分身死吧。”緊跟着的是瘟皇。他六條手臂,各自揮動散瘟法器。滿頭紅髮,面如藍電。便似那重天而降的魔神般。
看的一衆闡教,老祖心驚肉跳。
最後的是風月明。
她將四海瓶祭起,攜四海之威砸下,頓時就將一個乾元山的老祖,生生的打落了春風江中。
闡教諸位老祖,也自非等閒之輩,也均都祭起了各色法寶。
李霖身騎白蟒,揮舞着亮銀槍,便朝着青毛仙衝去。預要將這頭上古兇獸洞穿在空中。
但還未等他靠近,就見虛空中影一閃。
驀地就多出一個身穿香檳風楓衣、腳踩亮銀色高跟鞋的金髮女人來。
李文雪是被齊帆從沉眠中,硬生生拖出來的。
上回收納的血精,還未來的及完全消化,被從沉眠中喚醒的感覺非常差。
李文雪又不能把氣生在齊帆身上,只能把怒火發泄在這些智人老祖身上。
於是,那雙藍色美眸,看着迎面衝來的李霖,目光頓時就變的非常不善起來。
“你是誰?”李霖大呵。
萬萬沒想到,空中竟會忽然多出這麼一個氣息強悍深邃的外國女人。
“嗯。”但他眯眼看着李文雪,頓時便想起,這女人,便是當年在武林江上,把他師兄李樑,吸成一具人乾的女人。
心中頓時怒不可遏,大呵一聲:“妖女受死。”便舉槍刺去。
“齊帆,有我四人在,足以將你打落輪迴了。”天辰子冷然道。
此時他,並風陽、行山、伏龍四位老祖。已將齊帆圍在了央心。
他們四個,每一個都是功行圓滿的三花智人。
此時頭頂三花齊放,個個氣息淵深,浩瀚如海。
“齊帆,速速將我兩件師門至寶還來。”
這其中,最恨齊帆的,便是夾龍山的行山老祖。
他的師弟行空,被齊帆斬殺,那也便罷了。
但一想起那兩件落到齊帆手裡的師門至寶。行山老祖的心,就一陣陣的巨痛。
他遁速如電。第一個衝向齊帆。
他手中,轉動着套星鎖,便如一條銀蛇般,向他頸上套來。
同時,從那儲物法器中,拿出了擒龍網、縛仙鎖、捆仙繩等寶物,朝齊帆丟來。
這些寶貝,均已通靈。被行山老祖祭起在空中後。
便自行繞着齊帆,或旋轉,或遊弋,就像是會捕獵的活物一般。瞅準機會,便預將他拿下。
齊帆腕間彩光一閃,已將金霞夫人的那頂金霞冠取出。帶在了頭頂,隨之,便身化一道金霞。
這金霞遁法,乃當年多寶道人傳給火靈聖母的絕學。
帶着金霞冠施展。行動間,絲毫也不比烏兔帆慢了。甚至輾轉騰挪間,顯得更加靈活。
他身化一道金霞,身周霞光萬道,晃眼絢目。
幾位老祖睜開天眼。
也只能看到,一片金色的霞光,根本尋不見齊帆的身影。
齊帆化身金霞。
輕鬆鬆的便從那幾件繩網狀法器的包圍中衝了出去, 一眨眼,已至行山老祖身前。
“今日也讓你嚐嚐我的繩鎖。”齊帆冷笑。
在行山老祖未來得及做任何反應時,已將那條縛龍寶鎖祭出。靈蛇般,往他身上纏了有幾十圈。
行山老祖連掙扎都來不及。就見那片金霞中,飛出來一隻金羽神鷹來。
一個俯衝,便以鐵鉤似的鋼爪,抓緊了他的肩膀。以鋼嘴低頭一啄。頓時便啄的這位老祖腦漿迸裂,一命嗚呼了。
剩下三位老祖,看的心驚肉跳。
剛剛那位行山老祖,那可是三年圓滿的智人。
但現在,卻就這樣憋屈的死在了一隻扁毛畜生嘴裡。
“不過仗法寶之力罷了。”天辰子輕蔑一笑。
“小子,今日我這件寶物,便是爲你這頂帽子準備的。”
天辰子見齊帆捆了行山。立即從儲物法器中,把掃霞衣取了出來。
披上掃霞衣的天辰子,身形如電,在他所過之處,漫天的金霞頓時便一掃而空。
連齊帆頭頂的金冠,也被他用袍袖一捲,裹去了。
天辰子一裹走金霞冠,便祭起了翻天印。
天辰子望着齊帆,淡淡道:“齊帆,我九仙山祖師,曾以此寶,打死金光聖母、火靈聖母。”
“今日我也用此寶送你上路。”
翻天印砸下,如隕星橫空。
這一下,休說是齊帆的腦殼,便是一塊百鍛寒鐵,也能砸的粉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