庭棟有些不適應,非常不適應。
他愣愣的看着漓漓,過了有十幾秒鐘,才說:“你這麼看着我幹嘛?”
漓漓笑眯眯地說:“不是你說要和我談談麼,我在等你和我談話呀!”
庭棟這才反應過來說:“我們是該好好談談了,漓漓,我們不鬧了好麼這樣下去對你也不好啊,你還是個女孩子啊?”
漓漓似乎也覺得有些奇怪:“噢,你是說昨晚的事吧?庭棟,你不是很舒服麼?我並沒有胡鬧啊,人家只是想讓你爽一爽麼,我們又沒有真的,只不過互相愛撫了一下,你摸人家了,人家也摸了你,我們能讓對方感到快樂,難道這不好麼?”
漓漓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
庭棟摸了摸自己的腦袋,然後苦笑着說:“漓漓,這裡沒有別人,我希望我們能開誠佈公。我不明白,你是真的很單純,還是在故意和我胡鬧?你已經十八歲了,已經成年,是大姑娘了,你能真的不知道女孩子的隱秘之處是不能讓別人亂摸的的麼?”
漓漓有些不悅了:“庭棟,你啥意思?你是說我水性楊花還是說我缺心眼兒?我一個女孩子能把自己的身體讓你摸個遍,那是因爲我喜歡你,你以爲我誰都喜歡麼?誰都可以摸我麼?”
庭棟懊惱地說:“漓漓,你別誤會,我感覺你有時候是很純潔,有時候又太調皮,弄的我有些適應不了。
“再說,貌似昨晚是你拉着我的手摸你的吧?我都睡着了,直到今天凌晨我才發現我的手放在了你最私密的地方,而且你的手我在我的手腕之上。”
漓漓苦笑了:“庭棟,我一直覺得你不是這麼沒有擔當的人,你喜歡摸我,人家也喜歡被你摸,很舒服,很爽,人家出了好多水水呢。可是你爲什麼就不敢承認呢?
“明明是你要摸人家,人家開始有些害羞,就用手抓住你的手腕,想阻止你,可是又忍不住想要感受那奇妙的感覺,所以,所以……”漓漓似乎已經害羞的說不下去了。
庭棟嘆了口氣說:“漓漓,你真的是一位天才的演員,這裡只有我們兩個,而且我們就是當事人,現在還說謊有什麼意義呢?”
漓漓似乎詫異的看着庭棟,說:“好吧,既然你害羞,不願意承認是你主動摸了人家,那就算我主動好了,誰讓人家比你大呢,姐姐總要讓着弟弟的麼。好在我也摸了你的小弟弟,庭棟,你可真棒,你小弟弟又粗又壯,嘻嘻!女人要是被它進入身體裡,肯定會尖叫的。”
庭棟一陣惡寒,原來自己是因爲害羞纔不願意承認是主動摸漓漓的,這有多滑稽啊,難道是自己出現了幻覺,自己所做的和實際發生的根本就是兩回事?
看漓漓那煞有介事的樣子,真的看不出來她是在說謊,世界上難道真的有演技如此高超的人麼?
他搖了搖頭說:“本來我還想建議你在醫學護理方面繼續深造一下,你還年輕,趁着現在也沒人管你,不如考個大專院校,既拿個文憑也能學點有用的東西,何樂而不爲呢?連孟曉光他們還知道學習呢。不過我現在覺得你學表演似乎更適合一些。”
漓漓的神情一動,她高興地說:“庭棟,你真的覺得我可以向孟曉光他們一樣重新開始學習麼?你願意像教他們一樣教我麼?”
庭棟詫異的坐了起來,說:“漓漓,你是當真的麼?怎麼看起來你真的很興奮啊?”
“當然是當真的,只要你肯教我,能和你經常在一起,人家就開心,做什麼都願意,庭棟,我也會讓你開心的,嘻嘻!”
這句話從女孩子嘴裡說出來,有說不出的曖昧,況且屋子裡又只有他們兩個人。
庭棟忍不住問了一句:“那你會怎麼讓我開心呢?”這句話就明顯帶有挑逗了。
漓漓卻沒有着惱,小臉一紅,頭有些低垂,長碎髮在她的鬢角邊垂下來一些,遮住了她的大半個臉,看起來有些朦朧,也更有層次感,似乎還透出一絲神秘。
她放低了聲音,嬌柔的說:“人家還要像昨晚那樣,讓你愛撫人家,人家也會弄得你舒舒服服的。”
庭棟笑嘻嘻地說:“那我們現在就試試好不好,看看有多舒服?”
說完這句話,他忽然感覺很奇妙,不知不覺間角色已經變換了,昨天晚上是漓漓調戲他,現在他變成了大灰狼,在千方百計的勾引漓漓這是小羊羔上鉤。
他有些恍惚,到底誰是狼,誰又是羊呢?
漓漓的臉上帶着嬌羞,身子卻慢慢的靠了過來,最後緊緊地依偎在庭棟的懷裡,小臉微仰,櫻脣半開半合,眼睛半睜半閉,一副任君採摘的模樣。
庭棟哪裡還把持得住,早將嘴湊了上去,吮吸着櫻桃小口,挑逗着小香舌,一隻大手揉搓着彈力十足的臀瓣。
被庭棟這麼一撩撥,漓漓變得狂野起來,溫柔的小貓咪,變成了一頭小母豹子,瘋狂的扯下庭棟的運動服褲子,同時也把他的內褲拉了下去,兇狠的攥住了庭棟的小弟弟,大力的揉捏着。
庭棟又被她的狂野所刺激,手指挑開她牛仔褲的第一粒鈕釦,兩個手指捏住拉鍊輕輕往下一拽,單手從後背伸進牛仔褲中,掌心沿着她光滑的臀部向下一滑,漓漓白皙粉嫩的臀部就露了出來。
庭棟的左手在漓漓的腹部一託,她的粉臀就翹了起來,庭棟右掌乘勢“啪”的一聲拍在了翹臀上,漓漓隨即“嗷”的發出一聲尖叫。
庭棟的大手包裹着漓漓的粉臀,輕揉慢捻了幾下,中指向下一滑,直接觸到了桃園洞口,這裡可是他熟悉的地方,他的手指不止一次的光臨過了。
還是那麼的嫩滑肥美,庭棟用手指輕輕一挑,一道接近乳白色的絲線從桃園洞口垂了下來。漓漓一邊用小手撫弄着庭棟的小弟弟,一邊擡起屁股叉開雙腿盤坐在庭棟的腰間,那已經變成水簾洞的洞口正對着庭棟那一柱擎天。
庭棟摟着漓漓的纖腰,慢慢起身下牀,剛想把漓漓放在牀上,“叮鈴鈴!”電話鈴聲不合時宜的響了起來。
漓漓雙腿盤在庭棟的腰間,手裡攥着庭棟的小弟弟,把小弟弟光潔的頭部對着自己的洞口不斷的摩擦着,洞口溢出的****,已經將芳草地變成了一片沼澤。
她把頭靠在庭棟的脖頸上,嬌喘着說:“不、不要接電話,討厭,人家正準備吃了你呢。”
庭棟在她粉嫩的腮邊親了一下,說:“乖,漓漓,電話是要接的,萬一有什麼重要的事情給耽誤了就麻煩了。”
漓漓撒着嬌說:“那你不許把人家放下來,就這樣接。”
庭棟無奈的點了點頭,一手摟着她的腰枝,一手去夠放在辦公桌上的電話。
漓漓摟着他的脖子,嘻嘻笑着說:“你摟着我就行了,電話由我來拿。”
兩個人的形象說不出的詭異,庭棟的運動褲和內褲已經掉落到了拖鞋上,庭棟索性擡起那隻傷腳將褲子甩脫,他的下身完全暴露在空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