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大學期間,陳虎也算是個虎假虎威之人,學業他有一半都掛紅,而打架逃客上夜總會倒是常見,這也不是說他家庭條件很好,而是他跟着好幾個闊綽公子哥混的很開,說難聽點就是做人家公子哥的跑腿,但不管如何,跟在這些公子哥身邊沾點油水開點葷也是常有的事。
陳虎就連頂級夜總會的小姐他也是玩過,但和他身下的楚夢一比較真的遜色了太多,這已經不是單純的指漂亮與否的問題,而是一種獨有的高貴氣質和修養的問題了。
當最後一塊遮羞布也被陳虎給扯了下來時,陳虎猛嚥了一口口水,入手極爲柔滑,手如柔荑,膚如凝脂,就連陳虎這種半吊子的人都情不自禁的嘣出這麼一句,可見這姑娘確實美的驚心動魄,陳虎再也不敢拖延,也不敢玩什麼花樣,雙手直接擡起她那修長的雙腿,對準那從未有人踐踏過的神秘地帶提槍挺進,來回拼殺。
時間在一分一秒的過着,而陳虎完全沉浸於那種緊湊銷魂的境域中,就連楚夢姑娘已經雙眼大睜他都茫然不知。
直到陳虎被一道冰冷之極的刺芒射到他臉上時,他才從那銷魂的境域中驚醒過來,陳虎也是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驚的慌了神,只見姑娘美目中射出有如實質般的利芒,直盯着陳虎,就連一向膽大包天的陳虎看到她既不呼救也不哭鬧的怪異行爲給嚇的滿身冷汗,不知所措。
忽然,沉重的腳步聲響起,鐵牛急急的跑了過來,楚夢輕輕的把身邊的衣裳扯到身上,遮掩住那可以讓任何男人噴血的玉體,陳虎知道這事已經沒有迴旋的餘地,握緊拳頭,牙一咬,只好辣手摧花了。
粗大的拳頭僅差寸許就把這平靜異常的楚夢姑娘給了結掉時,一隻和陳虎有的一拼的大手在這千鈞一髮之際硬生生的止住了這場悲劇的降臨。
鐵牛根本就不敢看即使把大把春色給遮掩住的楚夢,只看到草地上有好幾滴如梅花綻放的鮮紅血漬,鐵牛甚至還以爲楚夢仍處在昏迷的狀態中,拉着陳虎就往外拖,根本不顧陳虎的拼死抵抗,“虎哥,情況有變,有一隊人馬往這邊衝了過來,再不跑就來不及了。”
陳虎原本還想跑回去把這姑娘給了結掉的,可一聽有一隊人馬衝了過來,頓時把陳虎嚇的連方向都沒,只能任由鐵牛拽着跑。
就連原本想要嫁禍於人的計劃也被打亂了,寨子裡的那名弟兄只來的及把那玉佩給扔在不遠處的草叢裡就連滾帶爬的跟着鐵牛一起逃離這讓人心驚膽戰的地方。
等跑到有一定的距離後,卻驚奇的發現他們這一隊人馬根本就沒有追趕他們的意思,等看清情況後,陳虎想撞牆的心都有了,搞了半天原來這只是個誤會,他們這一隊人馬只是從寨子裡跑出來試馬的。
但再如何後悔也來不及了,陳虎只好忍着怒火帶着鐵牛和一衆弟兄回自家寨子裡去商量對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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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鷹寨的內堂裡,原本完整的一張紅木圓桌,如今卻被削成了兩半,削口處平整的有如被刨光機給刨平似的光滑,寨主楚霸天手提大刀,黑着一張臉,勁氣透體而出,長髮無風自動,已有好多年沒有人能讓他如此發怒了。
他這次真的是被逼急了,當下人把自己大女兒遭人強暴一事彙報後,楚霸天差點昏了過去,可是不管楚霸天如何逼問,他的女兒就是一臉平靜,閉口不說,只是緊關房門就連飯都沒有吃,這讓楚霸天更加憋屈,想替女兒出氣都沒有辦法。
就在這時,一名弟兄跑了進來,手上拿着一個玉佩,小心翼翼的遞給他們的寨主,報道:“大當家,這個玉佩是在小姐的不遠處發現的,不知道有沒有用?”
寨主拿到着這個玉佩仔細一瞧,似乎有點印象,但畢竟身爲一寨之主總不可能對這些芝麻小事都能一清二楚,隨手把玉佩拿給他身邊的手下,也就是寨子裡的第一猛將,人稱“門神”天殺,天殺身高近有九尺之長,皮膚偏黑,魁梧壯闊,要是站在門前絕對當得起門神二字。
碩大的手掌拿着這枚精美的玉佩,他第一時間就認出這枚玉佩的主人,“大哥,這玉佩我敢百分之百就是古天龍的表弟許猛強的。”
此話一出,寨主楚霸天連連點頭,顯然,他的怒火已經快噴了出來,忽然,他大喝了一聲,“給我召集大半的弟兄,今天我就去把他的寨子給填平了。”
那名手下領命前去,而天殺卻有點遲疑道:“大哥,要不要再查清楚點,憑着一枚玉佩似乎……”楚霸天輕舉右手,打斷天殺的話,“夢兒死也不肯開口半句,如今他的嫌疑最大,就算殺錯了也無妨,古天龍那個老傢伙我早也看他不順眼了,如今他竟敢把主意打到我女兒身上,這次我就讓他知道什麼叫做後悔。”
陳虎一回寨子就匆匆忙忙的把一些簡單的行李裝好,只要放哨的一跑進來說楚霸天攻來了,他立馬帶着弟兄棄寨而逃,另謀生路,洞穴再好也沒用,連小命都不保了,還留在這裡安葬呀!
鐵牛興奮之極的衝了進來,親自把這好消息傳給了陳虎,“什麼?你確定這是真的,不會中計吧?”陳虎難以置信的再次確認道。
“虎哥,千真萬確!楚霸天帶了最少有一大半的弟兄已經快衝到古天龍的老巢裡去了。”這是隨後跟進的一名放哨的弟兄難抑興奮的插道。
“天助我也,沒有想到上天對我們如此不薄,去召集所有弟兄,咱們按原計劃進行,這次非得把古天龍那個老傢伙連窩一起給端了。”
古天龍的寨子的確並不怎樣,坐落在一個小山的平頂處,中間一座最大的呈圓形的大房子就是古天龍的主房了,而圍繞着這座大房的幾排矮平房應該就是他手下用來居住的。
主房的
內堂裡時而傳來幾聲怒吼,而這怒火已經快瀕臨到暴發的邊緣了。
“要是再不把四當家交出來,體怪我不客氣了。”楚霸天壓着怒火低吼道。
古天龍也是很氣憤,這個楚霸天今天也不知道是不是吃錯藥了,一進自己寨子裡就砍殺了自己弟兄七八人,要不是太過於忌憚他,以古天龍的脾氣早也和他拼了,更要命的是這個天殺的親表弟,也不知道是不是做過什麼對不起人家的事情,而看楚天霸的怒氣也不像是裝出來的。
就算是古天龍也被髮怒的楚霸天給嚇的不輕,這時,幾名出去尋找許猛強的弟兄全跑進了內堂,全部搖頭彙報說沒有見着四當家的身影。
這一消息有遭雷擊,但古天龍畢竟是一寨之主怎麼也得把這局面給撐下去,再次追問道:“敢問楚當家的,我表弟到底哪得罪過你了,就算有什麼過錯,咱們也開坐下來一起商量,好讓我來賠罪,你這樣動不動就殺我弟兄,你讓我如何與弟兄們交代。”
“哈哈哈!”楚霸天仰天大爺,笑聲中夾雜着無數的嘲諷,“讓我坐下來和你商量,你別在這裝了,別以爲這樣子就能包庇的了你的表弟,說句不好聽的,剛纔也只是先禮後兵,如今你連最後一次機會也不把握,咱們也沒啥好商量了。”
古天龍看到楚霸天正要發飆,趕緊低聲下氣道:“楚當家的,這其中必有誤會,我表弟再如何色膽包天也不敢把主意打到你女兒身上,這點我敢打包票,只要一找到我的表弟,我親自帶着他上門賠罪,至於今天的事也就算了,弟兄們也會諒解你的苦衷。”
楚霸天看到他連自己殺了他好幾名手下的事都能隱忍不發,大腦也稍冷靜了點,但胸中的怒火還是要發,可是伸手不打笑面人,看他這次竟然縮起頭來做孫子,楚霸天也有點動搖原本想要剷平他寨子的初衷。
楚霸天左右爲難之際,陳虎帶着鐵牛還有寨子裡的弟兄衝進了內堂,就連看門的彙報都來不及,陳虎左右手各拿一把開山斧,氣勢洶洶的闖進內堂。
而他的身後也衝進來了一幫古天龍的手下,把陳虎還有楚霸天一齊包圍了起來,陳虎站在大房外早也隱約間聽到楚霸天的怒吼,心中早以有了盤算。
陳虎的表現沒有驚嚇到古天龍,但他卻讓古天龍感到莫明其妙,就算他不肯把洞穴讓給自己,他也沒這膽量敢帶着那點蝦兵蟹將衝進自己的老家呀,難道他腦子燒壞了。
“姓古的,我們人雖少,但我們絕對不會在你的淫威逼迫下把洞府拱手讓你,我們誓死捍衛,大不了就是一死,也總比縮着龜頭做人來的痛快,弟兄們,今天就讓這姓古的知道我們並非軟柿子,任意可以被他這種欺軟怕硬的無恥之徒來隨意揉捏。”陳虎只說了這一句,他的斧頭就開始砍向了內堂裡的一名弟兄。
交戰也在陳虎砍殺這第一名古天龍的手下拉開了序幕。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