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海也有私心,都說背靠大樹好乘涼。秦大仁可是這家公司最高董事,自己作爲秦大仁的親兒子,理所當然應該進入公司謀求一份好差事。不過眼下肯定不行,張林以前得罪人太多。公司很多人正想借此機會,想把張林踢出公司。如果秦海此時加入公司,反而容易被張林束縛手腳,當成擋箭牌。
可秦海已經答應了張虎和姚芬,剩下的事情只能用搗糨糊和稀泥來形容。
送走張虎和姚芬,秦海第一步不是給公司打電話,詢問關於張林的事情。而是給另外一個親戚家撥打電話,準備讓媽媽姚茹先暫時寄宿在對方家裡。
至於小區的房屋,現在連兇手都沒抓到,就算真的修繕完畢,秦海也不敢放心讓母親居住。
“媽,這個親戚是爸爸的遠方表姐,和你們姚家沒啥關係,你這幾天先把手機關掉。我有事情會直接撥打親戚家的電話。”秦海很會辦事,電話裡把遠方親戚恭維一番。
不到半個小時賓館的房門便被敲開,一個農村大姐模樣的中年婦女走了進來。
“大仁還在醫院嗎,就說這幾天要去看望。”農村大姐就是秦大仁的遠方親戚,一進門先客套的說了一番場面話。
“老姨,我爸爸還昏迷,外面有警察把門,是防止兇手再次作案。這段時間誰都無法靠近,我就是想進去一趟,都要醫生陪同。”秦海順着對方的話接了下去。
秦海的做法很簡單,把母親放到農村,先過了這個春節在說。自己可以騰出精力,好好查查張林的事情。
秦大仁可是上市公司的老總,平時老家的親戚也沒少沾光佔便宜。如今有了效力的機會,對方更想借此機會博得些人情作爲日後的籌碼。
送走了母親,賓館的房間自然留給秦海居住。
秦海躺在沙發上,並不着急立刻採取行動。
剛纔張虎和姚芬離開前,秦海藉助永夜魔王的法力,分別在張虎和姚芬身上打下兩個跟蹤烙印。
“永夜魔王,現在張虎和姚芬兩人去哪裡,是回家了,還是去其他地方?”秦海覺得有些浪費,打一個跟蹤烙印即可。
“張虎去了麻將館,姚芬去了一趟超市,買了很多熟食和素菜和酒水,估計晚上家裡要招待客人。”永夜魔王法力光大,也不是胡亂浪費法力。就是防止出現兩人分頭不一致,導致影響計劃的進行。
“我姑父就是個賭鬼,可憐我姑跟着他受罪。”秦海有些可憐姚芬,但同情歸同情,要是真的發現張林是兇手,到時候不管誰來說情,都堅決不給面子。
秦海看時間還早,直接去張林家不合
適。想想剛纔母親被這兩口子逼得臉紅耳赤的樣子,秦海決定還是要小小報復作爲懲戒。
“永夜魔王,帶我去張虎所在的麻將館。”秦海準備借用法力,給濫賭的張虎一個教訓。
一陣煙霧繚繞過後,秦海出現在一個同樣煙霧繚繞的房間。不同是前者是永夜魔王釋放的法力,後者則是人爲吸菸造成的。
秦海所在的房間,正是張虎所在的麻將館,裡面人頭攢動,都是想利用春節休息幾天,打打麻將撲克賺些小錢。
可賭博就是賭博,不管是大賭還是小賭,從來都是十賭九詐。真正靠賭發家的,只有開賭場的老闆靠抽水提成。
“永夜魔王,張虎認得我的模樣,有沒有辦法改善一下。”秦海已經看到在一旁打牌的張虎,連忙提醒道。
“你看看鏡子,我已經替你易容了。”永夜魔王說完,連秦海身上的衣服都換了款式。
秦海左右看看,來到衛生間裡面,一看鏡子才發現鏡子裡的人完全陌生,根部沒有所謂秦海的任何體貌特徵。
秦海很放心,這樣就不會被張虎辨認出來。
秦海從衛生間出來後,正巧趕上張虎一個桌子的牌友有事要出去。
“你贏了錢就想走,沒意思啊。”張虎剛打了幾把,就輸了好幾百,心裡正不順心,便冷言冷語嘲諷一番。
對方也不囉嗦,張虎也沒了辦法,秦海連忙坐在一旁,準備充當臨時替補。
打牌這種事情不算負責,平時秦海在學校寢室,沒事也和寢室室友一起娛樂一番。
理論上說打牌是靠運氣,其中發牌時牌的好壞,自己打牌時,對方能否猜中,都是有一定技巧和運氣的。
秦海的目的,是希望讓張虎出醜,被別人羞辱一番。
發完牌後,張虎先出牌。秦海藉助永夜魔王的法力,把另外三家的底牌看的清清楚楚,所以接牌時顯得遊刃有餘。
三輪牌結束,秦海贏了兩場,平了一場。而張虎三場全輸,又虧掉了五百多,氣的不由變得暴躁起來。
“不打了,我發現給你在一起,就沒贏過牌。”坐在同一張桌子的一個小年輕,看了看張虎一眼,冷哼一聲推開椅子要走。
張虎雖然平時蠻橫,但畢竟不在是年輕的小夥子。只是面無表情和對方對視後,只顧着坐在一旁,準備等有新人加入。
也許是離開小夥子的一番話,說的沒人敢過來繼續打牌。
張虎一看自己輸了錢,還被認爲是掃把星,也是氣呼呼的點燃香菸,直接摔門離開。
秦海一看張虎要走人,把贏來的錢,按照抽水比例分給老闆後,趕緊尾隨在張虎身後。
秦海的本意,是想跟蹤張虎,看看這傢伙接下來還有什麼打算。
湊巧的是秦海正好看到先前離開的小夥子,正蹲在僻靜處一個人抽着悶頭煙,估計是氣惱剛纔輸錢的事情。
“張哥。”秦海故意跑到張虎跟前,大聲喊了一句,然後開始攀近乎起來。
張虎以前也是混混,一聽秦海的呼喚,還以爲對方認出了自己,自然想擺譜起來。
秦海一邊和
張虎寒暄時,一邊偷偷觀察那個壯小夥,果然壯小夥一看這情況,立刻皺起眉頭,認定是被人宰了一刀。
“張哥,我哪能賺你的錢。”秦海把張虎輸掉的錢,又多添了兩百塞到對方手裡。
張虎哪裡知道,這是秦海的一個陰謀。張虎一看輸掉的錢,居然能被送回來,自然是臉上露出喜色,滿心歡喜的接手下來。
秦海估計此刻壯小夥異常憤怒,趁着張虎低頭拿錢之際,突然直接閃身消失不見。
“人去哪裡了?”張虎一愣,沒察覺秦海何時不見了,正猶豫納悶之際,迎面又撞上剛纔同樣輸錢的壯小夥。
“你倆玩仙人跳,你故意給對方引牌,害的我也輸了。”壯小夥纔不管張虎是不是混子,只是一時激動,便推出手臂推搡起張虎來。
“你想幹什麼。”張虎有些惱羞成怒,一巴掌狠狠扇了過去。
“啪。”壯小夥一時沒反應過來,被張虎的這一記巴掌,狠狠的打在臉上,頓時臉上有了五道紅手印。
“是你先動手的。”張虎也有些傻了,本以爲自己揮舞手掌,對方會主動躲閃,可沒想到怎麼就結實打在對方的臉上。
壯小夥先是輸錢,本想理論一番,多少討要些錢回來。沒想到自己只是推搡,反而被張虎先打了一個大嘴巴。
論體型兩人差不多,但張虎畢竟年齡大了,真動起手還是拳怕少壯。
壯小夥惱羞成怒,攥緊拳頭朝着張虎的腹部狠狠打去。
張虎雖然年齡大,但年輕時經常和人打架,身手還算不錯。面對壯小夥的攻擊,連忙閃到一旁,順勢用手拉着對方落空的手臂,頂起膝蓋朝對方的腹部撞去。
“砰。”壯小夥沒打中對方,反而被膝撞疼得倒在地上滿地打滾,這可不是秦海想要的結果。
正當秦海準備要出手之際,突然從麻將館又走出一個面貌特徵和壯小夥相似的年輕人。雖然年輕人沒壯小夥那麼魁梧有力,但看目光中透露一絲精幹,顯然也不是省油的燈。
很快年輕人發現這邊的情況,連忙拔腳追了過來。
“哥,你怎麼和人家打架。”年輕人連忙扶起壯小夥,責備起來道。
“這老東西合謀別人坑了我的錢,還先動手打我。”壯小夥開始給自己辯白。
張虎一看壯實的都打不過自己,一旁瘦弱的估計也不是對手,話都沒說,便冷哼一聲準備離開。
“前輩看來練過,我哥雖然精壯,但只是臭皮囊,不妨我向前輩討教一招半式。”年輕人雙手抱拳,客氣的恭維道。
“你就是想討打是不是?”張虎仗着有些打架的底子,不由分說朝年輕人一招撩陰腿狠狠踢了過去。
年輕人後腿一扯,身體側身輕易閃過,順勢掄起手臂狠狠砸在張虎的下巴上,直接把張虎打趴在地。
“你個老東西,我弟弟散打全國都拿過名次,揍不死你個狗日的。”壯小夥還想上去補幾腳,被年輕人輕易的控制拉走。
張虎躺在冰冷的地上半天沒反應過來,等秦海足足抽了半包煙,笑的快岔氣時,纔看見地上的張虎像蛆一般微微蠕動起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