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已經對自己產生了一些不聽話的心裡,如果自己再在他們身邊,免不了以後嘮叨的時候會被他們幹掉。
可是自己心中難免有一些其他的想法,畢竟叢頭到尾自己都是一個外人,他們是經過同生同死的人。自己說不定在他們的對立裡面會被排擠,現在劉思成和自己離開了,說不定以後他們還會針對自己,畢竟自己把他們的老大拐走了。
他們會不會以爲從一開始到最後都是自己的錯,如果沒有自己的出手,老大就不會跟他們離開,如果沒有自己的存在,他們也不用來到這個山洞裡面,但是他們從來沒有想過,如果自己真的沒有出現過的話,他們也沒有辦法從那個惡魔島離開。
不過他們現在已經不想思考這些東西了,畢竟對於他們來說更有價值的事情還在後面,只要找到了那些他們想要的東西,那麼傷感的事情也都沒有什麼了,畢竟從頭到尾都是自己一廂情願把她們帶入了這個山洞裡面,最後出不去的話,那可就是他們自己的錯了。
所以陳必凡必須在最短的時間內找到自己想要的東西,然後帶着劉思成離開這個山洞,在這裡呆得越久越有一種感覺,讓他覺得很不適應,甚至是一種毛骨悚然的感覺,自己必須快一些離開這個山洞,脫離那種感覺。
但是那也需要機遇的產生,如果一直沒有機遇的話,恐怕無論走多久都沒有辦法看到真正的真相,甚至是以後的那條路。
“你覺得我們從哪裡走比較好?別忘了我們一開始來的目的,我們只有在達到那個目標之後才能夠離開。”
陳必凡說話的時候,還特意提醒了一下劉思成的目標是什麼?他們應該做些什麼?於是陳必凡點了點頭,反正他也是這麼想的,不過就是差距而已。
“那我們現在如何是好,總不能在這個山洞裡面來回走,看一看那個東西就定在哪裡吧,那恐怕不出一會兒就會被那些人發現。”
其實劉思成說的這句話也在理,恐怕他們兩個消失了之後,那些人會一直尋找它們,畢竟這兩個人身上,可是帶着能夠讓他們出去的秘密,如果他們兩個就這樣憑空消失了的話,那剩下的人也一定都走不出去。
可是現在所有事情的矛頭都對準了他們兩個人,他們出不去,爲他們兩個人的錯,爲什麼進來這筆賬也賴在了他們兩個頭上。
他們兩個所不知道的事情,是那些人已經碰到了一批寶藏,並且搶的已經紅了眼,甚至還失手打死了一個人,這讓他們覺得心裡很惶恐,如果遇上劉思成的話,該怎麼交待這件事情,那個一會兒要去記者職位的人想了一個辦法。
“我們誰都不想讓他知道這個秘密,那不如就隱藏起來,反正這裡腳兔三窟,什麼洞穴都有,我們隨意把這個屍體扔到裡面,當做沒有看到一樣,然後離開,等到他問起來就說,那個人獨自一個人出去了,然後和我們走散了。”
其他人聽了這個事情,不由得覺得也是一個好的對付方法,畢竟現在時間緊迫,可能最好的做法就是這個了,反正這樣也不會損害到其他人的性命,也不會讓劉思成對他們的信任有打折的情況。
這樣應該是兩全其美的一個方法,不過就是不知道劉思成那邊會有什麼樣的想法,畢竟她也不是傻子,有自己判斷事情的能力,如果劉思成相信了他們,那他們就把劉思成留下,或者是救他一命。
如果說他不肯相信這些人,甚至還懷這一種懷疑的態度,打算出去之後把它們像警察局告發,那這個世上恐怕就不必有劉思成這個人的出現了,只要輕輕一個手指,這些人就可以將劉思成的性命抹殺點,畢竟四打一這是毫無勝算的。
這個時候劉思成打了一個噴嚏,似乎是有人在背後唸叨着他,可是劉思成又不知道正是誰對她打了一些歪主意,於是這個時候陳必凡就幸災樂禍地笑了起來。
“沒想到你離開了那個小團體,竟然還是被記掛的,真不知道你辦法把他們留在那裡,既然都已經想出了這樣的法子,恐怕你在山東里面打了這樣的噴嚏,咱們兩個人就會立刻被他們抓起來。”
劉思成瞪了陳必凡一眼,這個時候竟然還有時間說風涼話,難道不應該想想下一步應該怎麼辦嘛,反正現在他們不能回去投靠那幫人,那幫人也不會來找他們,但是這都是說不定的事情,萬一哪一天在拐角處遇上了,那就只能硬着頭皮相對了。
畢竟自己是獨自離開的那個人,雖然說他們的品行不端正,甚至有一些地方做的也不好,但是作爲這個考古隊的老大,自己這麼一聲不吭的就離開了,未免顯得有一些的詭異,所以說,如果遇上了他們還是有一些尷尬的。
“你看這邊怎麼有血跡?”突然陳必凡高呼了一聲,似乎是看到了些什麼,於是劉思成也跟着過去了,發現是一攤特別大的血跡,而那些血液的痕跡正在向遠處延伸着。
等到兩個人走到盡頭的時候,就看到了一個特別恐怖的場景,那個人其實也是他們隊裡的一個隊員,不過不知道爲什麼會躺在這裡,但是更讓他們兩個覺得毛骨悚然的,不是那一句屍體,而是已經會動的屍體。
那個屍體在他們兩個的注視之下顫顫巍巍的從地上站了起來,然後活動了一下筋骨,發出了特別恐怖的聲音,緊接着那句屍體說出了一句話。
“這從頭到尾的事情會讓你們血債血償,既然當初作出的這樣的事情,就不要怕以後報應的來的,反正也是你們先對我下的手,真不知道那批寶藏有什麼好搶奪的。”
聽到了這話,陳必凡已經知道,從頭到尾發生的事情,大概都是一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