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這句話之後陳必凡變色坐在那個角落裡面不再講話,那個男人看到她這幅樣子,不由得也有一些恨的牙根癢癢,要知道這本身對於自己來說應該是一個很好的狀態,可能就因爲這個男人一而再再而三的反悔,甚至是做出了一些其他的事情,導致自己的這一朵雪蓮採摘了,就沒有辦法送出去。
怪不得之前掛斷那一段錄像的時候大師傅明天是有什麼事情想和自己說的而且旁邊的那個清冷的一角看起來好像是二十伏的他常年就穿的一種顏色也很容易就能夠認得出,不過他們兩個人怎麼能夠呆在一起呢?
看來也是想提供給自己一定的消息,說旁邊的那個人其實很危險,但很可惜自己掛斷的速度太快了,導致他們一點信息都沒有提供,就沒有辦法講話了,現在陳必凡也沒有預料到的是。
其實他師傅那一輩也是很焦急的,甚至還催促着二師傅近山洞去找他,但是二師傅卻一而再再而三地冷靜地保存下來,不是因爲其他的原因,正是因爲自己知道陳必凡是一個愛惜生命的人。
如果沒有經過一定的可能性,他是絕對不可能將自己的性命搭進去的,哪怕是因爲一些其他的事情都是不可能的,陳必凡做的事情肯定是以所有的大局利益爲先,但前提是不危害自己的。
可是這一次只能說二師傅的預計有一些錯誤,因爲夏琳他們還在那一邊等候着他,所以說陳必凡這一次必須要加緊速度,只是就是不知道這些事情該如何下手,畢竟他們到尾哪裡有那麼容易的事情。
看着眼前的這一幕,其實雖然說陳必凡心中有什麼想說的,但是在這一刻卻又變成了啞口無言,畢竟自己也知道這個男人做什麼事情應該都是有他的理由,不過自己只不過是一個外來的受害者,又如何能夠做到在幫助別人的同時也幫助自己呢?
“那你就在裡面乖乖等死吧,反正對於我來說也只不過就是一天長一天短的問題,就是不知道在那邊等你的那些人有沒有發能夠活到現在,雖然說我拿你沒有辦法,但不代表我拿到外的人沒有一定的辦法。”
但是陳必凡也只是笑了笑,並沒有聽清他說的話,無非就是狐假虎威罷了,她說要真的能夠從這個地方出去的話,爲什麼還需要別人來幫她拿那些所謂的雪蓮呢,自己一個人就能夠做到,所以說陳必凡在這一刻也並沒有聽見他的謊言,不過看着他,這是氣急敗壞的樣子,陳必凡再一次跟他拋出了橄欖枝。
“要不你還是考慮一下我之前的建議啊,其實我也沒有什麼惡意,只不過是想要一個雙贏的結局,反正到頭來咱們兩個人也沒有什麼好繼續說的了,不過你要是一直不願意妥協的話,我自然而然也是不可能在這一方面,你要知道外面雖然有人在等待着我,但是沒有我,他們依舊可以好好生活着,但是你呢,如果失去了我手中的這一株雪蓮,恐怕又要經過幾個輪迴被囚禁在這。”
那個男人聽到他這話之後不由得動了心,要知道自己已經等了好幾個年頭了,好不容易等到了一個能夠帶領自己出去的雪蓮,卻因爲自己出爾反爾,又一次的被囚禁在了這裡,儘管心中有很多憤懣和不捨,但畢竟有些事情自己做了就要承擔起責任,但現在的自己究竟應該怎麼做,沒有人知曉,更沒有人會知道這究竟是因爲什麼纔會發生起來的。
是因爲自己的貪心還是因爲那所謂的一株雪蓮,甚至是因爲一些其他的,但無論是什麼在這一刻,那個男人都不想再繼續想了,要知道對於自己來說就是要把這每一個機會然後從這裡逃離出去,但現在最需要這個人達成協議,畢竟兩個人之間。
只有讓對方都互相受益,這件事情才能夠順利的完成,當然對於自己來說這事情也並不是一個例外的事情,只不過對方對自己拋出了那麼多次橄欖枝,卻被自己一一拒絕了,那個蛇妖也知道他自己是一條蛇,但是無奈之下才畫出來的。
那麼多的模樣,每一次針對不同的性別能夠做出不同的事情來,無非就是想要得到那一種雪蓮而已,這樣才能夠順利的離開去尋找屬於自己的那一份幸福,可是現在卻發現所有的事情,並不是自己想象的那般簡單。
在這一刻陳必凡捕捉到對方有力的表情,就知道這一次自己的賭注果然下對了,但是如何做還是要看接下來的事情,如果說要是牽強了一些,那未免會讓對方察覺到自己的用意,但如果按兵不動的話。
也會讓這個計劃變得更加遲緩一些,但這件事情誰知道是他自己想明白才應該是自己最應該去做的,於是陳必凡抿了抿嘴,卻並沒有多說些什麼,現在只有讓他自己覺得他做的事情是錯的,而且也沒有人會讓他這麼做,他這麼做,也沒有任何的利益,只有這樣的事情發生了之後,才能夠讓自己的一些意圖順利的完成。
那個蛇妖也並沒有多說些什麼,就到一旁去休息了,彷彿也是在思考着自己剛纔說的那些話,畢竟那一株雪蓮對於他來說真的是很有用處,不然可能還要等待這個幾百年,才能夠等待下一個有緣人幫他將雪裡從那個地方拿出來。
可是就算等到了有緣人又何談容易,這種事情根本就是萬年能夠遇上一次的,再者說這一株雪蓮已經被捕捉的出去,按理來說若是再有下一個人,恐怕一時半會兒也沒有辦法拿到那一株雪蓮,難不成自己就要做這世間最可憐的人嗎?
搜索了好幾次又輾轉反側,蛇妖最終就已決定了,無論如何也要將那一株雪蓮來會來,這個身體能等,可自己不能夠再等了。
你提的建議我也不是不能夠考慮,但是畢竟你也知道我在這裡生存了許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