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時候該做什麼大家心裡都很清楚了,就不必再說些什麼了,不過現在看來有些事情確實是在意料範圍之外的,本來以爲這件事情應該是一個很好就可以解決的,但現在看來遠不如自己想的那麼容易,至少對於陳必凡來說還需要再等好久。
而且還需要等待合適的契機,才能夠將這個人解決掉,他本身就不是一個容易解決甚至是也不容易翻篇的事情,關鍵是山洞的主人也並不是一個傻子,他也不會吃虧,就連跟他們在一起談判的時候也是多算計着自己的。
正是因爲陳必凡在職場上的一些需求,才讓他避過了這一關,不然還不知道要被那個人算計到一個什麼樣的程度呢,當初的方何恩不也是吃了這一個虧嗎?
不過現在和自己已經沒有關係了,她已經決定好要如何去做了,更何況既然那個人那麼喜歡打嘴仗,喜歡把一切的陷阱都挖好,那麼未嘗他這一次不可以給他還有一個陷阱,讓對方也感受一下,這種被人故意謀害的想法和一些委屈的感覺。
再加上這一次自己還有方何恩做,這無論如何也是不會說了他的戰事,況且對於他來說還有大師傅和二師傅教的醫術和陣法,萬一到時候途中經歷了些什麼,總歸還是沒有什麼問題的,逃脫是可以的,但是不知道會不會連累自己的師傅。
而且夏琳那一邊自己都已經打理好了,在那個人來臨之前他們會迅速撤離這裡,把一切的場地都空出來,先不說他們呆在這裡會做出些什麼,恐怕也是會添麻煩的,到時候還不如自己和方何恩在這裡並肩作戰。
更何況方何恩雖然和自己是處不是同一個門,但是又沒有關係,他們兩個可以一正一反的壓制住那個降頭師的一切做法,總歸是不能夠讓他再一次翻起身來,不然還不知道能夠做出什麼事情呢。
“你這話我就不同意了,萬一到時候出了些什麼問題怎麼辦,更何況那個人你也不知道他是好人還是壞人,萬一他到時候和那個人一起串通起來陷害你怎麼辦?無論如何我這一次都不會走的,你這個我是絕對不會聽的,而且我要全盤否認你的這句話。”
聽到了她那個決定之後,夏琳整個人都從桌子上面跳了起來,怎麼可以這麼去做呢?對於他來說這簡直就是把性命交到別人手裡那樣的困難,而且對於自己來說,從一開始就沒有考慮過要讓他怎麼去做。
就算是爲了保全大局,保全所有人的性命也不可以,對於自己來說簡直就是一種折磨,看着他這樣靜靜的在自己的面前討下,這難道是一個很容易的事情嗎?光克服心理就需要很大的力氣好嗎?
更何況對於自己來說,這個男人對於自己是性命而言,自己對於他來說也是心頭寶,兩個人之間的感覺又何嘗不是一樣的呢,何苦要拿他的情感來丈量自己的。
如果是這樣相同的感覺的話,那麼自己就更不能夠放過他,至少不能夠讓他去冒這個險,從自己心裡的第一角度出發,就是一個不能夠被允許的事情,而且夏琳也知道,陳必凡的保證只不過就是一個空口無憑而已,如果他到時候出了些什麼問題的話,寧可隱瞞自己也不會告訴自己真相的,所以說這件事情對於自己來說簡直就是一個凌遲和折磨,自己絕對不會允許的。
“反正我是絕對不會同意的,如果你真的要做這樣的事情的話,就從我的屍體上跨過去。”
旁邊的胡文浩和左夢涵都呆住了,沒有想到平時溫文儒雅像一個大家閨秀一樣的夏琳,說起話來竟然這麼狠,甚至直接把這件事情辦到了這樣一個高度,如果說在夏琳的性命和他要做的事情當中做一個抉擇的話,那麼陳必凡肯定是毫不猶豫的會選擇前者。
但這一次的事情實在太過於嚴峻了,如果不解決的話總有一天會東窗事發,自己不希望到時候夏琳在面臨一個逃竄的環境,而是希望一次性就把這件事情解決了,可是他卻不明白自己的苦心。
於是陳必凡之後暫時安撫下來夏琳,然後背地裡面讓左夢涵幫自己解決一下,把她打暈帶到其他的地方去,先不說自己有沒有苦心孤詣這種事情,但是他留在這裡絕對是一個不安全,甚至可以說是一個禍害。
而且自己對於他來說就只有連累的可能性,不會有其他的,除非方何恩能夠和陳必凡聯手打敗,但這個只不過是一個佔一半的可能性,甚至只不過是一小半,畢竟在新掌握了一個身體之後,方何恩還不能夠成功的適應,這也就爲他們兩個人的合作的能力大打折扣。
甚至陳必凡都不知道該不該相信眼前的這個人,但是他也想要回到過去,想要和他那個女人再見上一面,也就意味着他必須要盡全力幫助自己,所以這個可能性倒是讓自己滅掉了大半的懷疑心,不過最後一點提防心肯定是不能夠免除的,萬一出了些什麼問題,還是要看一看的。
更何況現在夏琳那一邊還沒有安排好,等到那一天徹底安排好之後,自己就算是不想相信他也沒有辦法了,站在同一條船上的螞蚱,還有什麼能夠翻身的機會嗎?更何況小排燈這個人是什麼樣子的,只有在深入瞭解之後才能夠知道。
總不能說自己跟他講兩句話就能夠片面的理解他吧,陳必凡一想到這裡倒也是放下心來,希望一切都不負自己所望就可以了,總比到時候被人揹叛要好的多,而且那個男人現在也在慢慢的向他們靠近了,那種壓抑的氣息伴隨着夏琳的離開,徹底降臨在了他們的身邊。
一開始的時候陳必凡還沒有意識到什麼,是方何恩把自己直接從牀上坐了起來,而旁邊躺着一把大鐮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