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有些不在狀態,一晚上就打了3000個字,鬱悶)
聽我這麼一說,小魔女倒是哭的更加厲害了,“我姐姐從來就不夢遊的,她睡覺的時候連身都不翻,怎麼可能夢遊••••••浩哥哥,你去看看,我姐姐到底怎麼了?嗚嗚••••••”
小魔女哭的杏目發紅,原本水淋嫩紅的嘴脣此時烏紫一片,全身像是被抽空了力氣一樣,手抓着柵欄止不住地打顫。
讓我像個傻子一樣上前去打探面前這瘋婆子到底發生了什麼事,那不是自尋死路麼?反正我是沒有那個膽兒的,正要拒絕姚炫的要求,姚炫卻又哭叫了起來,“浩哥哥,你••••••你離我姐姐遠點兒,要不然••••••要不然她又要親你了,你離遠點兒啦!”
似羞似嗔,似妒似氣,小魔女的表情幻化多變。
我好笑又好氣,同時不免一陣無語,你這是要我上前去還是往後退啊?不過她若是執意讓我上前去,我也是沒有那個膽兒的,於是主動地聽信了小魔女第二句話,往着另外一處牆角退了幾步。
“我恨你!”
“什麼?”憑空響起一道聲音,讓我誤以爲是小魔女說出來的,等我詫異地扭頭看向小魔女,這才發現,此刻的她同我一樣的震驚,我又扭過腦袋,這方纔發現,原本一直低垂着腦袋的姚瑤此刻竟把頭擡了起來!入目的則是滿臉的紅潮和無盡的羞憤,一對眼睛如同獅子抓捕獵物一般地死死地盯住了我,充斥着慾望和憤恨。她的上齒緊緊咬着下脣,將那水淋嫣紅的紅脣咬的有些發紫,而身體,則是不住地顫抖着。抽噎着,“姓秦的,我恨你!我恨你!”
我莫名所以然,被她三番兩次地如此呼哧,心中自然而然地再次升起一股怒氣,“有病!”
現在我已經很明白了,和這女人講理根本就不可能講的通,這娘們根本就是個自私自利,自我主見極其強烈的女人,別人的話在她的腦海裡面根本就難以被她所接受。懶得再理這瘋女人,我選擇靠着牆再次坐了下來,微微閉了雙眼。所謂眼不見爲淨,我不和你鬥,躲着你還不行麼?
“啊~!”
我剛閉上眼睛緊緊幾秒鐘不到,便聽得到姚炫又是一聲尖叫,我心中嘆了一聲,哀哀罵道,小姑奶奶,到底又怎麼了啊?正要睜開眼睛,忽地發現眼前一黑,又是一股壓力向着我撲了過來。
我頭皮一炸,忙睜開雙眼,在牢房裡面就只有我和姚瑤兩個人,這突如其來的壓力除了她還能有誰?我氣憤無比地瞪住面前的女人,罵道:“你TMD到底想要幹嗎?媽的手癢想要打架嗎?想要••••••唔唔!”
哥們竟然又被強吻了!這女人他/媽的瘋了!
我瞪大了眼睛,伸出手去扯她,卻不料她有了方纔的經驗,竟用雙手繞到了我的脖子後面,死死地摟住了我的腦袋,任憑我怎麼去扯她,就是扯不掉!
可惡!我一下子急了,要說是往常,被一個美女強吻那無疑算得上是一件豔遇,可是此刻,我卻全然沒有這樣的想法,取而代之的卻是無盡的憤怒與暴躁!
趁着她把舌頭鑽入我口腔之中的那一刻,我張牙便是狠狠一口!
“啊!”姚瑤吃疼,一聲尖叫,忙將腦袋縮了回去,抿了抿嘴,竟滲出了血液出來。
我一聲冷笑,用力推開她,跟着一言不發地起身轉到了另一邊。
“秦浩,我恨你!”姚瑤的聲音跟着在我身後響了起來,又是羞又是憤。
我忙轉過腦袋過來,冷眼看向她,“姚局長,敢問我秦浩到底是什麼地方得罪了你了?讓你如此憎恨於我?若是爲了你的妹妹,我已經不止三番兩次和你一再聲明瞭,若是爲了你的好友馬敬雲,那麼上一次我已經被你打中了一槍,算是還清了,若是因爲懷疑我是匪徒,那麼我明天自然會帶你去那處山洞。姚局長,你是警察,你有你自身的職責所在,所以有些事我能夠一忍再忍,但人都是有自尊的動物,所以請問你強吻於我又是什麼意思?不要告訴我這是你對我的懲罰方式?我TMD人賤,可享受不起這種香豔的懲罰!”
姚瑤的雙眼一直放在我的身上,我本以爲她會像往常一樣被我這一番話掀起戰鬥慾望,卻沒料到,她竟然一下子紅下了眼來,跟着一聲抽噎,眼淚順勢爬上了眼睛。眼淚一出,姚瑤便再也收不回來了,便如那洪水一般,狂瀉而下。
我有些愕然於她的嚎啕大哭,真的沒有料到,她竟然會在我的面前哭成這番模樣,這倒讓我有些措手不及了。
像是哭上癮了一樣,宣泄了足足有十分鐘左右的時間,傾瀉的洪水這才變成涓涓溪流,不過卻帶着叮咚地抽咽聲,“我恨你啊!嗚嗚~~~!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嗚嗚••••••秦浩,求求你,給我,嗚嗚••••••”
我有些迷糊了,又是恨又是道歉的,這女人腦袋神經搭錯了還是大腦中毒神經錯亂了?
我正愣着,姚瑤卻是一下子撲到了我的身邊,雙手迅速地摟住我的腰,將臉埋進我的懷中貪婪地吸了一口氣,貓叫道:“求你,給我••••••我受不了了,我好熱,渾身好熱,好癢啊,嗚嗚••••••”
我頭皮驀地一炸,驚懼地垂頭看向她,她難道••••••中了催/情藥了?難怪乎從一開始到現在她的臉和脖子都呈現出一種變態的紅呢,原來竟是這樣!我的精神跟着一震,是那碗飯!肯定不會有錯!一定是晚上他們送來的那碗飯有問題!我早就覺得奇怪了,那幫人怎麼會那麼好心地給我們送飯過來?這一舉動本就顯得很是怪異。但是,他們爲什麼不直接下毒藥,而是下春/藥呢?這樣做對他們有意義嗎?
攀附在我懷裡的姚瑤卻趁着我發愣的空當,一手探入到了我的身下,一邊回過頭對着身後撐大了雙眼直視着我們這裡的姚炫羞愧地哭喊了起來,“炫兒,不要看••••••不要再看了,嗚嗚••••••姐姐對不起你,你不要再看了,我真的好難受啊,秦浩,救救我,好熱好熱••••••”
“姐!你到底怎麼了啦!嗚嗚!”姚炫此刻已經嚇得六神無主,只得把求救地目光看向我,“浩哥哥,你快救救我姐姐啊,我姐姐到底怎麼了?”
我一陣苦笑,順勢捉住姚瑤那隻伸向我下面的手,能救她嗎?真要是救了她,以後我的日子可別想安生了啊!
被我捉住了手,姚瑤痛苦地呻吟了一聲,又伸出另一隻手,我趕忙要另一隻手擋住她,不得已,她只好扭了扭身子,往我身上緊貼過來,將嘴貼到我的脖子上,瘋狂地啃咬了起來。
我哭笑不得,看的出來,這春/藥的威力不輕啊,連姚瑤這種對我極爲厭惡的女人都忍不住春/情氾濫,可見這藥的霸道之處。
我忙將脖子往後撤了幾公分,防止她再次追上來,我只好用一手抓牢她的兩隻手,跟着另一隻手攔住她的腰,腿對着她的腳輕輕一腿,將她的身體放平到了地上。
可能以爲我要對她做什麼,姚瑤長鬆了一口氣,身體扭了幾下,微闔起雙眼,輕輕呻吟道:“我••••••我是第一次,你輕點兒,快來,我好難受,救救我吧,我不怪你,我真的不會怪你的。”
你的話我還能信嗎?我暗暗嘲笑了一番,將她躺平在了地上,暗暗深吸了一口氣,手握住她的手腕,緊跟着運起了歸心經。
其實歸心經到現在我都沒有練熟悉,平時的時候也就只能靠它運行一下自身的真元將身體裡面的一些東西逼出去,或是憑藉自己的真元輸送到對方的身體裡面,靠着真元去刺激對方體內的經絡循環起來,例如給龍甜醫治毫無知覺的腿就是用的這種方法,而用歸心經去吸取對方身體之中的毒素,這還是第一次,我也不知道到底能不能成功。
不過不管能不能成功,姚瑤這個女人我是萬萬碰不得的,不是她不漂亮,不是此刻的她不動人,相反的,聽到她那一聲呻吟的時候,我的身體便跟着不自禁地有了反應。不過反應終究歸反應,人之所以和其他的動物有區別,那是因爲人類能夠控制自己的慾望,我要真是把持不住自己,那可就真和畜生沒有區別了。
躺在地上的姚瑤見我遲遲沒有反應,不由痛苦地又是一陣吟叫,“秦浩,求求你,我好難受,救救我吧••••••我發誓以後再也不和你作對了,嗚嗚••••••”
我長嘆了一口氣,緊握住她的手腕,緊咬了一口牙,跟着緊閉起雙眼,將歸心經瞬間發揮到極致,奮力地吸食起了她身體之中瀰漫着的春/藥!
由於動作太過於猛烈,我的胸口不由的一悶,被從對方身體裡面突然而襲來的毒素擊的七葷八素,跟着頭暈目眩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