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電視屏幕裡面出現的一排排字母,張雨欣迷惑地看着我,“老公,你造的這些東西里面怎麼全是亂七八糟的東西啊?#include?我怎麼看不懂?”張雨欣雖沒有上過一天的學,不過她的父親卻教她識了不少的字和英文,因此這臺簡易電腦屏幕上出現的東西他多少還能看懂一點的,當然,也僅僅只是認識罷了,讓她讀懂當然這是完全沒有可能性的。
我解釋道:“這種程序叫做C++語言,這臺電腦太破了,目前也僅僅只能支持這種低端的語言。”說着我拿着自己製作的簡易鼠標叉掉這個窗口,又運行了一個窗口,說道:“這是C#語言,還有這種,叫做JAVA語言,雖然它們能解決諸多的複雜性的問題,可以編造出適合於工業的軟件,但還是顯得有些落後了。這臺破電腦配置太低,等我找到了合適的元器件之後再造一個高檔點的,現在將就着用吧。”
“不懂。”我說了一大通,張雨欣卻只是迷糊地搖了搖頭,看着我迷糊地說道。
我啞然失笑道:“你當然不會懂了,你又沒有學過。而且,這個世界上懂這個的,我估計也沒幾個人。”要是不出意外,這個世界上懂這種高端技術的估摸着也就只有哥們一個人了。
“老公,你好厲害。”張雨欣看着我彎着月牙般的眼睛微笑道。
我伸手攬過她,對着她的小嘴就是一口,香噴噴的,好吃。
“哎呀~!不要啦,人家剛纔才被被你親的••••••尿尿的,不要了啦,要不然又要去洗了,好麻煩的。”張雨欣撇過腦袋去,含羞帶嗔地嘟嘴看着我,“老公好討厭。”
我額頭上滿是汗液,無語道:“沒這麼誇張吧?我也就是親親你而已。而且,你那個根本就不是尿,而是潮**,懂不?”按理說,能夠潮**的女人還真的不多,像張雨欣這樣碰都沒有碰幾下就***的女人更是少之又少,不得不說,這丫頭是女人之中的極品啊!球球的,哥們賺大了,變態地暗自狂笑之中。
“不懂。”張雨欣搖了搖頭,“反正你親我我就想尿,站在我旁邊我全身都癢。其他人就沒有這個感覺了,好奇怪。”
我乾笑道:“也許是心理因素吧。”總不能讓哥們說你只對我有反應吧?哥們還沒有那麼自戀呢。
接下來的時間中,我在張雲深的臥室中翻出了一大堆的材料,拿着自制的小型焊槍開始工作起來,“滋滋喳喳”了一兩個小時,兩部模樣還算小巧大方的手機在我的手中完成了,不要問我手機裡面的集成電路板我是怎麼造出來的,因爲我想造就造出來了。電腦裡面的CPU我都能只花了一個小時就給造成來,何談手機的電路板呢?要是我沒有這點能耐,這次重生也算是白白重生了。
隨後我又做了一臺小型的機器,算的上是信號收發基站了。由於這個世界還不存在衛星一說,對於更高端的例如銥星手機只能等以後進一步的研究開發了。這當頭,這種靠微型發射塔傳遞信號的手機已經算得上是很先進的了。
做完這一切,恰逢大伯母喊我們過去吃午飯,而這時我正好巧不巧地捧着張雨欣的嬌美臉蛋正在欣賞着。看到我倆保持着這個模樣,大伯母立即咳了一聲,瞪着我說道:“小毛孩子纔多點大,也不害臊!”
我傻笑了幾聲,牽着羞紅了臉的張雨欣向外匆匆跑了出去。
午飯時間,我爸還有大伯以及張雲深三個人就我和張雨欣的婚事協商了一番,張雲深嫁女兒根本沒有一丁點的要求,從訂婚到結婚一份彩禮錢都沒要。本來就有些經濟拮据的我爸聽到這話之後別提有多高興了,高興之餘,爲了表達誠意,於是當着張雲深的面瞪着牛眼看着我說道:“小子,以後要是敢對不起咱們家雨欣,看我不打斷你的狗腿!”
我扒了一口飯,囫圇道:“我哪敢啊?”我爸他們不明白,我卻明白的很,張雲深整日都在爲他女兒的將來擔憂,現在這當頭負擔沒有了,他別提有多高興呢!嫁了女兒之後她說不定就可以出去找第二春了,這傢伙什麼心事我可拿捏的準準的呢。他要是敢要彩禮錢,我第一個放他不過。再說了,我有多大的能耐他可清楚的很呢,雖然到目前爲止他只看過哥們裝了一回逼,我的能耐究竟有多大他還不清楚。但就憑哥們當時拆彈時的表現就足以說明哥們不是個普通的人,張雲深這種人心中清楚的很。
堂姐秦菲兒也許是在生悶氣,並沒有下樓來吃飯,我當然樂的如此。雖然不知道她心裡究竟是怎麼想的,不過我卻知道,讓她看到我和張雨欣在一起卿卿我我的,她肯定要發飆。
吃完午飯之後,我和張雨欣手牽着手走在前面,張雲深則跟在我們後面。到了他的房間之後,我忙叫張雨欣去睡午覺,而把他拉進了臥室。
在看到我一上午的成果之後,張雲深先是嘖嘖驚歎不已,接着一臉驚恐狀地看着我,說道:“秦浩,你到底是什麼樣子的人啊?這種東西你都能想出來,還有,你做的這個是手機嗎?怎麼這麼小這麼輕?不會是模型吧?”
我冷笑說道:“我要是說我是天才,你相信嗎?”
張雲深連連點頭,“我信我信!我的親女婿,這手機我看不像是模型啊,真的能用嗎?”
“試試不就知道了?”我微笑着說道。
可以想象,測試的結果讓張雲深大爲震驚,一個勁地感嘆,“不得了不得了,這是我見過的講話最清楚,重量最輕,體積最小的手機,秦浩,你的大腦到底是用什麼東西做的啊?這種東西你都能造出來!真是太稀奇了!”
我微笑地搖了搖頭沒有回答,要是讓他知道手機其實可以做的比指甲蓋還小,不知道他會怎麼想呢?
下午的時間相對充裕,在張雲深的親自觀摩之下,我幫着他做了一個性能相對高級的遠程遙控炸彈,這個世界還沒有遙控炸彈這一說法,更不用說遠程遙控了。
爲了讓張雲深能夠觀察到這個炸彈的威力,我又做了一個指甲蓋大的微縮型炸彈,我們兩個一起到了屋後面的後院之中進行模擬實驗。在距離二十多米的地方,在我的指導下,張雲深親自操作,將那個指甲蓋大的炸彈引爆了,雖然炸彈的體積僅僅只有指甲蓋那麼大,但是卻在地上留下了一個直徑約有一米多,深度足有半米的大坑。
看到這實戰的威力之後,張雲深的表情直接可以用目瞪口呆來形容了,接着,這老傢伙忽然一把抱住了我的腰,激動地大吼,“女婿,我們發了!不,應該是我們華夏國發了,有你這麼一個鬼才科學家,我們華夏國一定會走在全球高新科技的最前沿的!哈哈!我要當董事長啦,哈哈~~~!不行,這個遙控炸彈技術我得上報國家,讓國家給你頒發科研經費,這樣一來,我們不僅可以造福自己,還可以造福我們國家的國防實力!”
這來傢伙也許是太激動了,說話的時候有些語無倫次的。我忙回道:“張叔,這種事最好還是先別上報國家,這種新型的技術我們最好先隱藏起來,你要知道,一代功成萬骨枯的道理,當權者是不會允許一個可以威脅國家安全的人存在於世界上的,即便我並沒有反叛之心。張叔,這個道理你懂嗎?”
張雲深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看着我回道:“這個道理我懂,這樣也好,等我們先把自身的實力發展上去再在隱隱約約之中造福國家,這纔是最好的方法。”
我讚歎地笑道:“張叔,你懂的倒是不少。”
“那是當然,怎麼說我也算是新時代的中年人了啊!”張雲深調笑自己說道,“不過秦浩,國家給我派送了這麼多的科研材料過來,我總得有個研究成果上報國家啊,你能不能幫我造一個相對簡單點的遙控炸彈讓我上交國家啊?”
我點頭回道:“當然可以,這樣吧,我可以把上次那些暴徒使用的定時炸彈的技術告訴你,然後再採用短程遙控技術,將這兩點合用在一起。這個短程遙控的距離應該在五十米以內吧。”
“五十米?”張雲深詫異,“那剛纔那個遠程遙控炸彈的有效距離是多少啊?”
我豎起了一個指頭,回道:“一公里。”
幫着張雲深搞定短程遙控炸彈之後,已經是下午兩點半了。
我跟張雲深要了一些錢作爲車資,獨自一人向着城裡的W市科技大學趕赴了過去。本來想拉着火姐陪同我一起過去的,想想還是算了。一來是因爲我根本不知道她手機的號碼,二來則是因爲哥們到現在還心存的芥蒂,或者說吃醋更全面點。天知道這女人現在是不是和那個某某官員在幹什麼呢?哼!球球的,下次你要是再強吻我,哥們就好好教訓你,別以爲哥們只會吃醋,狗急了還跳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