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晨,周進波拎着大包小包採購的衣服零食之類的東西,將趙可研和周芝燕送會學校,週末過去了,她們今天還要上課。
“周大哥,今天下午下課你在來接我出去玩好不好?”趙可研央求地看着周進波,昨天沒有和周進波單獨在一起,她始終覺得是個遺憾,打定主意今天絕對不能再讓周芝燕這個燈泡插進去了。
“小丫頭,成天就惦記着玩,你可別忘記我來S市是要辦事情,可不是專門陪你玩的。”周進波笑了一下,要不是兩手提滿了東西,他又想敲趙可研的腦袋了。
“我知道啊,但是你也不可能二十四小時都要工作吧!”趙可研撒嬌地問道。
周芝燕也挺渴望再次見到周進波,但是她和周進波畢竟沒有太親密的關係,有很多話不方便說,只能用渴望的眼神看着周進波,希望他能夠答應下來。
“那可不一定,如果這裡的事情談妥,說不定我會馬上離開S市。”周進波不想提前做出答覆,畢竟連他自己都還不知道謝菲雨把他叫道S市到底有什麼事情。
“哼,我回去要告訴姐姐,說你欺負我。”趙可研小性子上來了,翹着嘴巴哼了起來。
“呵呵,你姐纔不會向你這樣蠻不講理呢,她不會相信你的話的。”周進波樂呵呵地笑了起來,他知道趙可欣是絕對信任他的。
“哼,那我就和若冰姐、曉雨姐說,總有一個製得住你。”趙可研不滿地說道。
周芝燕在一邊聽得心驚肉跳,難道周進波同時和三個女人在一起?她不由面色灰敗,原來男人有錢了都是這個樣!
周進波可不知道周芝燕的小腦袋裡在那裡胡思亂想什麼,笑着說道:“行了,小丫頭,別想着挑撥離間了,她們不會相信你的,你放心好了,我只要在S市,有時間會來看你的。”
“耶!真是太好了,周大哥,這可是你說的啊!”趙可研頓時歡呼起來,把剛纔的氣憤扔到腦背後,緊緊地挽住周進波的胳膊。
周進波苦着臉,本來兩隻手上的東西就夠多了,現在還多了這麼一個小丫頭,差不多把所有的重量都壓在他的身上。
先送她們會女生宿舍樓,還沒有走到宿舍樓,周進波銳利的眼神就看見那個鄭衛東正一臉鐵青地看着他們。
趙可研也已經看見鄭衛東,她冷哼一聲,不屑地撇過頭,照樣挽着周進波,朝宿舍樓走去。
“可研,你昨天晚上沒有回學校過夜?”趙可研不想離鄭衛東,鄭衛東偏偏要找上趙可研,他橫跨一步,攔在趙可研的面前,一臉鐵青地看着趙可研。
“我告訴你多少遍了,你沒有那個資格叫我‘可研’,希望你能夠明白,我是不會喜歡你的。”趙可研止住腳步,冷冷地看着鄭衛東說道:“還有,我會不會宿舍睡覺,好像和你也沒什麼關係。”
“你昨天晚上就是和這個男人住在一起的?趙可研,沒想到你這麼賤,不但自己陪人家睡覺,還拉着自己的好朋友一起陪,哈哈,什麼時候也來陪陪我啊!你想要多少錢我都給。”鄭衛東對趙可研的話充耳不聞,反而瘋狂地羞辱起趙可研和周芝燕。
周進波面色一沉,冷冷地說道:“小子,嘴巴放乾淨點,可研已經說過,不會喜歡你的,你最好離她遠點,如果你再敢侮辱她,別怪我不客氣。”
“我侮辱她怎麼了,一個賤貨而已,我想要多少都有,你能拿我怎麼樣?”鄭衛東冷笑幾聲,完全拋開自己儒雅的一面,露出猙獰的神色。
“啪。”
周進波手中的東西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放了下去,揮手一巴掌打在鄭衛東的臉上,冷笑一聲說道:“你敢罵我就敢打,你說我能拿你怎麼樣?”
周進波這一巴掌雖然沒有用上內力,多少份量也不輕,鄭衛東的半邊臉已經紅腫起來,他捂着自己的臉,不敢相信地看着周進波,長這麼大,還沒人剛打過他,他怒吼一聲,朝周進波狂撲過去,看他的動作,好像也練過幾天的空手道。
周芝燕驚呼一聲,她沒想到竟然會打起來,反而趙可研卻一副毫不驚慌的樣子。
周進波躲都沒躲,飛腳將鄭衛東一腳踹了出去,他的動作在周進波眼中實在是太慢了!
四周已經有不少看熱鬧的學生,看見鄭衛東被踹飛向自己這邊,一聲驚呼,紛紛四下散開,誰也不願意成爲他的墊背。
鄭衛東重重地摔在地上,半天才爬了起來,他怨毒地掃了一眼周進波和趙可研,推開圍觀的學生,跌跌撞撞地離開女生宿舍樓。
周進波將東西交給還在一邊發呆的趙可研和周芝燕,柔和地說道:“快把東西拿上去,等下該上課了,芝燕你有時間多陪陪可研,我怕那小子不會善罷甘休,這是我的名片,上面有我的電話,如果有什麼事情就給我打電話。”
周芝燕低頭‘嗯’了一聲,接過周進波遞過來的名片。
“周大哥,你自己也小心點。”周芝燕紅着臉小聲說了一句,拉着趙可研上樓去了。
周進波目送趙可研她們上樓之後,才掉頭朝學校外面走去。
給謝菲雨掛了一個電話,謝菲雨得知周進波已經到了S市,幸喜地詢問周進波現在的地址,然後讓周進波在酒店等她,她馬上過來接他。
周進波先行返回酒店,沒有多長時間,謝菲雨就開着車子出現在酒店門口。
“謝姐,你好。”周進波一直在大堂休息區,看見從車子裡下來的謝菲雨,站起身來迎了上去。
“呵呵,你好,進波,你速度很快啊。”謝菲雨親熱地對周進波說道。
“謝姐發話,我還敢磨磨蹭蹭嗎?”周進波笑着和謝菲雨開了一個玩笑。
“就你嘴甜。”謝菲雨嬌嗔地白了周進波一眼,心中卻非常高興。
“謝姐,要不去我房間裡談吧?”周進波笑着說道。
“不了,我們還是回特勤處吧,你也順便看看自己的大本營啊,不然說出讓人笑掉大牙,都已經做了半年的特勤組成員,連自己的老窩都不知道。”謝菲雨抿嘴取笑地說道。
周進波尷尬地抓了抓腦袋,這個特勤組成員的名額本來就是謝菲雨強塞過來的,要不是謝菲雨打電話給他,估計他一輩子也不會想起該去這個地方看看。
和謝菲雨並排朝外面走去,謝菲雨說道:“進波,要不將這裡的房間退掉,我們特勤處有專門負責招待的住房,可不比這四星級酒店差啊!”
“呵呵,不用了,我住這裡是方面看望我妹妹,她在SH大學上學,反正也住不了幾天,不用搬來搬去了。”周進波笑着說道。
“你妹妹?”謝菲雨眉頭一皺,她知道周進波有一個妹妹叫周潔,應該在T市天火公司負責外貿部啊,她怎麼會到這裡來上學呢?
“不是親妹妹,是我老婆的妹妹。”周進波看見謝菲雨的表情,知道她有些誤會,笑着解釋道。
謝菲雨恍然大悟,露出笑容,取笑地問道:“是你哪個老婆的妹妹啊?”
周進波尷尬地笑了一下,“是可欣的妹妹。”
謝菲雨掌握着周進波所有的資料,自然知道他說的可欣是什麼人,也見過她們的照片,心中暗叫慚愧,一直只注意到周進波特別親近的身邊人,倒是忘記周進波幾個老婆的家人,暗自絕定回去之後一定要派人將趙可欣的妹妹保護起來,免得出事了麻煩。
車子一路暢通無阻,看的出來,特勤處不在S市的市中心,這個地方比較偏僻,當車子開入一個不起眼的單位院子裡,周進波真的沒想到看起來權利很大的特勤處居然會在這裡。
謝菲雨好像感覺到周進波的驚訝,笑着解釋道:“特勤處本來就是一個獨立的部門,並沒有設立在政府機關內部,很多人只是聽說過卻沒有見識過,因爲特勤處處理的事件都是比較重大的或者普通部門難以處理的事情,選擇這個位置倒沒有什麼別的原因,只是這裡比較安靜偏僻,適合我們工作,附近的單位商店,也從來不知道這裡會是國家重要部門。”
周進波點了點頭,他也沒有深究的意思。
跟隨謝菲雨走入大院子裡的主樓,不時碰到一些行色匆匆的人,都朝謝菲雨點點頭,並好奇地打量着周進波。
謝菲雨帶他來到一間辦公室門前,輕輕地敲了幾下門,裡面有一個傳來‘請進’地聲音,謝菲雨才推門而入。
“邵處長,周進波來了。”謝菲雨進門之後,行了一個標準的軍禮,對辦公桌後面的一個男人說道。
周進波仔細地打量着辦公室後面的男人,五六十歲的樣子,頭髮已經花白,讓周進波感到吃驚的是,他居然穿着一身上將軍銜的軍服,整個人有一種不怒而威的氣勢。
“哦,這位就是大名鼎鼎的周進波同志嗎?真是失敬失敬。”那個紹處長站起來,滿臉笑意地打量着周進波。
“紹處長過獎了,我哪裡能夠算得上什麼鼎鼎大名啊!”周進波謙虛地說道。
“哈哈,周進波同志,不用太謙虛,你所幹的事情我們都有記錄在案的,老實說,你的經歷連我都萬分佩服啊!這次小謝能夠把你拉入我們特勤處,可算是立了一份大功了!”紹處長哈哈大笑,走過來,將周進波讓道沙發上坐下。
周進波瞥了一眼謝菲雨,說道:“我那些經歷是不得以而爲之,生活逼得我不得不去走那條路的。”
“哈哈,說得好,天降大任於斯人也,必先撈其筋骨苦其心志,你看,生活不也成就了你現在的事業嗎?讓你具備了一身爲國效力的好本領。”紹處長倒是很會開導思想,說着說着就扯到爲國效力上面去了。
周進波笑了一下,沒有說話。
“小周啊!”紹處長自動地改變了稱呼,繼續說道:“你能夠答應加入特勤組,爲國家效力,我感到欣喜萬分,雖然你加入特勤組是有條件的,不過我也能夠理解,畢竟你有自己的生活和事業,我也不願意讓你去冒險,但是這次的事情真的有些麻煩,我不得不請小謝打電話把你請過來,希望你能夠幫助我們。”紹處長的語調漸漸認真起來,將話題轉入正題。
“紹處長,有什麼事情你就說吧,我既然答應了謝組長,並且來到這裡,我就已經準備接下任何的任務。”周進波坐直身體,認真地看着紹處長。
“好,小謝果然沒有看錯人。”紹處長精神一振,對謝菲雨使了一個眼色。
謝菲雨立即接口說道:“進波,這次的事情比較危險,日本神田教不知道你聽說過沒有?”
周進波搖了搖頭,疑惑地說道:“不好意思,我不知道神田教是什麼組織。”
謝菲雨苦笑地說道:“真不知道你是不是武林人!日本神田教在中國雖然不爲普通人所瞭解,但是武林中人多少也應該知道一點關於神田宮的消息,神田教在日本可是鼎鼎大名,日本武道流三大劍聖就是出自神田教,所有可以說神田教代表着日本武林至高無上的所在。”
“這和這次的任務有什麼關聯呢?”周進波緊鎖眉頭,聽起來就不是很簡單的事情。
“神田教不但是武道流象徵,同時也是支持仇華政策的組織,神田教的外圍組織包括山口組在內,都是明目張膽地替日本政府服務,專門爲日本政府解決那些敵對的政治勢力。”謝菲雨仔細地解釋着神田教在日本的地位,然後繼續說道:“神田教這次派出大批的高手入華,將中華博物館中,日本甲級戰犯東條英機曾經用過的指揮刀盜走,並狂妄地留下豪言,這本刀應該供奉在日本靖國神社,東條英機的神位前面。這件事情發生過後,我們立即派出特勤組的高手,前往日本,希望能夠以同樣的方式將這把刀盜回來,但是一連去了七個,卻無人生還,他們的屍體在分別在日本各處發現,死狀非常的悽慘,但是我們卻沒有證據指責他們殺人。”謝菲雨面色沉重地說道。
“一把刀是小事,但是其中的含義卻非常的巨大,如果我們不將這把刀奪回來,那彈丸島國還以爲我中華無人,所有我請求你前往日本,將這把戰利品帶回來。”紹處長也嚴肅地接口說道。
周進波早已經聽得怒火上衝,小日本處處與中國作對,這次居然打到家門口了,是可忍孰不可忍,正如紹處長所言,如果他們不採取行動,這些日本人一定會大肆嘲笑中國無人能夠從他們神田宮手下偷回那把元首刀,這不但是中國武林的恥辱,也是中國人的恥辱。
“邵處長,謝組長,你們放心,這件任務我接了,就算我不是特勤組的成員,作爲一箇中國人,我也一定會完成這個任務。”周進波站起身來,面色嚴肅地看着紹處長和謝菲雨。
紹處長‘突’地站其身來,激動地看着周進波,猛地像周進波敬了一個軍禮,大聲說道:“中國就因爲有你這樣的人,纔會永遠不會被別人踩在腳下,我代表所有的中國人謝謝你。”
周進波被紹處長的動作嚇了一跳,沒想到一個上將居然會對自己敬禮,連忙手忙腳亂地說道:“紹處長,這是我應該做的,你這樣一說,我會感到很慚愧。”
紹處長微微一笑,沒有和周進波在這件事情上爭執,放上手掌,紹處長面色嚴肅地說道:“小周,這件任務還有一個不方便的地方,就是你不能以任何合法的身份前往日本,因爲這件事情不能夠放在明處來解決,我們沒有十足的證據去指責對方偷取了我們的戰利品,所有我們也只能用這樣的方法去解決,對於這個麻煩我們只能對你說一聲抱歉,偷渡方面你不用擔心,我們會給你安排好的。如果你完成任務,只要給謝組長打一個電話,她會派人去日本接你回來。”
“紹處長,這件小事不足掛齒,只要能夠讓我到達日本就完全沒有問題,我反正是經常偷渡的,不過語言方面比較麻煩。”周進波皺着眉頭說道。
“這個不成問題,聽說你語言天賦很好,懂得四國語言,先不說在日本,他們努力向美國靠近,英語是很普及的事情,我們打算給你突擊培訓一個星期的日語,相信憑你的天賦,一個星期足以可以做簡單的交流了。”紹處長笑呵呵地說道。
周進波苦笑了一下,看來紹處長對他的事情真的知道不少!
剛想張口說話,口袋裡的電話突然響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