鏈子說的情真意切,就差哭天抹淚了,他雙手捧起那把匕首站起身,匕首冰涼,彷彿在冷冷的嘲笑他沒種,被人罵成孫子了還不敢還嘴。
恭敬的把匕首放到仁哥的桌上,鏈子又補充一句,“那天晚上,走廊的監控很奇怪的壞掉,時間也太巧了,就在丟失畫面的幾分鐘左右,辦公室裡就出了事。如果是髒東西的話,還怕什麼攝像頭,我也懷疑是有人搞鬼,先破壞監控,然後不知道耍了什麼把戲……害了您。”
仁哥若有所思的拿起匕首把玩,微微點了點頭,同意鏈子的看法,聽他這麼一說的確很像,只有人才會害怕暴露行蹤破壞監控。
仔細想一想,鏈子把這件事處理的很好,沒有讓自己的‘聲威’再一次崩塌,在小弟面前挽回了一點面子。
他琢磨着父親跟他說過的用人之道,心下打定了主意。
“呵呵,是我沒考慮清楚,我的錯我的錯,你剛纔說的很有道理。”仁哥突然咧開嘴笑了起來,這個笑讓鏈子覺得毛骨悚然,一向鼻孔長在腦門上的仁哥居然認錯了?
他有點想去窗口看看太陽是不是打西邊升起來了,可惜現在是大晚上。
仁哥又從抽屜裡拿出一個匕首鞘,“這匕首做的不錯,很鋒利很結實,你拿去玩吧。”
頓了頓,仁哥笑吟吟的問道,“既然是這樣,你有沒有什麼好主意把幕後黑手揪出來呢?”
鏈子一愣,他哪裡有什麼主意,本來只是打算着借這事表忠心,博得仁哥的好感,說不定也能賞兩個錢花花。
他幾乎是下意識的答應下來,“暫時沒有,不過我一定會竭盡全力幫助您解決後顧之憂。”一激動說了句成語,鏈子覺得這句話的氣勢都足了不少。
但是反應過來後又是一陣後悔,沒事瞎攬什麼活?胖子當初就是自告奮勇主動請纓去收債,結果害的一個好兄弟(瘦猴)瘋瘋癲癲到現在。
不過他最後還是得了不少好處,說不定自己圓滿解決這事也能撈到油水!
仁哥沒有多說什麼,他並不相信這傢伙能解決什麼問題,最近在身邊多帶兩個人當保鏢纔是真的,而且監控要多裝兩個,畢竟這裡是自己經常來玩的地方。
想到這仁哥心裡又癢癢起來,以前他一直覺得這家夜總會是風水寶地,總能在場子裡看到極品美妞,還經常尋摸到大學生,處女也不是沒有的。
正是因爲這點,他才經常來這家裝修已經過時的場子,仁哥攬住鏈子的肩膀往樓下走,路上不停的說着一些籠絡人心的話,都是從他父親那裡學來的。
曾經被父親勒令去看着學做生意打理公司,學着與商場上的奸猾之輩打交道,卻只學到不少漂亮話。
邊走邊看場子的模樣,燈光亂晃或許看不出來,其實有不少地方的牆體都裂開了,仁哥看着不舒服,又對鏈子交代道,“回頭你跟經理說一聲,找時間把這裡翻新一下,怎麼弄他自己看着辦,效果好就行。”
仁哥下來當然不是考察生意的,他是來尋摸今夜的粉紅小馬,最近口味比較淡,野馬有些受不了,就想找兩個清純點的學生妹。
和仁哥分開後,鏈子立馬去角落給朱常打電話,他認識的人當中,真正有本事的估計只有朱常,他下意識的就想到了朱大師,希望這個神人能夠幫他出出主意。
只是有一點,他打電話的時間不對,這會正常人一般都睡下了,他這算是深夜騷擾電話。
至於朱常算不算正常人呢?不好說,反正他現在正忙,忙着在牀上鍛鍊身體,俯臥撐做的很快,不僅快而且力道十足。
原本有些瘦弱的朱常現在居然能在胳膊上看到肌肉,他氣喘吁吁的做着並不標準的‘俯臥撐’,他的陪練跟他一樣累,也是滿頭大汗不斷喘氣。
而且陪練似乎還很痛苦,邊喘息邊發出痛苦的呻吟聲,不過她這個陪練還很敬業,都叫成那樣了還在鼓勵朱常繼續做,不要停,再快點。
就在兩人將要登上不可言述的頂端時,電話好死不死的響了起來,陪練受了很大驚嚇,慘叫一聲抱緊了朱常,整個人誇張的抽搐不停,甚至都翻了白眼。
朱常也好不到哪去,電話響的一瞬間便繃緊了全身的肌肉,低吼着咬住陪練的耳垂,也不知道是哪門子練法,還要咬耳朵。
他的陪練真的是受了很多精,到現在還時不時的抽抽兩下,當真可憐,做陪練居然這麼辛苦。
兩人抱在一起很久都沒有理會那個電話,想了好長時間後電話斷了。
屋裡粗重的喘息聲揭示了鍛鍊都多累,但是陪練也這麼練就不可理解了,她明明只是充當啦啦隊喊加油鼓勵朱常嘛。
朱常舔吻耳朵後又過了好久,纔不滿的拿過手機看看是誰打的電話,本來他還能再做很長時間來着,結果被嚇得當場射=精,真丟人,雖然女人對他的表現很滿意。
一看才發現是那個鏈子,夜總會的什麼安保總監。
“是他?”朱常疑惑的呢喃,事情都過去了,他還找自己幹什麼?朱常現在不想跟那羣人再扯上一丁點關係。每次想到仁哥,他都會想起身下女人的前塵舊事,她和自己的大表哥也睡過。
女人慵懶的攬住朱常的腰,他的小兄弟迅速軟下去,軟軟的滑出自己的身體,她能感覺到小兄弟退出戰場時還帶出一大波液體,滑膩膩的在腿間很不舒服。
她擡起頭在朱常的臉上親了一口,扭過臉看他的手機,屏幕上的名字她不認識,是個男人名字。“這是誰,怎麼半夜找你,是不是你宿舍的朋友關心你,看你每天都夜不歸宿,怕你被妖精抓去吸陽氣?”
女人就是個妖精,還是個千嬌百媚的勾魂女妖,她伸手在朱常的尾椎骨上輕撓,一絲絲的酥麻感沿着脊樑骨直衝朱常的大腦。她媚眼如絲,滿含濃情的注視着朱常,按着以往,她這意思就是還要一次。
可是今天不是,她現在只是在調=情,並不是想繼續歡愉,女人要好好保護朱常的身體,保護他那兩隻壯實的腰子,所以要節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