鏈子只是想獨攬這份大功勞,但是現在瞧瞧,仁哥這二五仔並不在乎鏈子所做的貢獻還有費出的心血。
兩顆小藥丸下肚,在心理作用之下,仁哥感覺自己的命根子又立起來了,低頭一看卻還沒有。
拿藥丸過來的女人還拿來一杯熱水和一盒冰塊,熱水當然不是給仁哥吃藥用的,這兩件道具是爲了接下來的活動。
仁哥不想再聽鏈子在胡說八道些什麼,這小弟可以不要了,三番五次的搞一些稀奇古怪的東西,還踏馬的一點用都沒有。
“真是廢物。”仁哥不屑的看了一眼手機屏幕上那接到郵件的提示框,手指無意間拂到屏幕,點開了那封郵件。
郵件打開出現的是一個女人的側面照,這個女人的身材在一般人眼裡或許和正在服侍仁哥的女人差不多,但是她身上卻又一股尋常女人不可能有的魅力。
仁哥的注意力都被冰火的樂趣吸引去,無力的鬆開手掌,手機滑落到水牀的夾縫處。
“等等……”仁哥突然叫停了她的活動,一指剛纔塗蜂蜜的那個女人,“上來自己動。”
女人得了令後欣喜若狂,這說明她可以伺候金主了,事後的好處絕對不會少,想到這她下面瞬間就發了洪水,單純是因爲利益,而不是仁哥的身體。
他在這邊享盡齊人之福,李木看着在臥室嬉鬧的兩個女生卻只能搖頭嘆氣,只要大小姐不在這……乞旬也不在這,說不定今晚就能跟女孩邁出最後一步。
看她們一邊打鬧一邊露出無限春光,李木更加恨大小姐恨得牙癢癢。
許是感受到來自李木的惡意,秦書畫翻身將女孩壓在身下,按住她的雙手製住女孩的行動。
她扭過頭對門口的李木說到,“我都給你創造這麼好的機會了,幫你把洛洛騙過來,你卻不知道珍惜,現在又站在那瞪我……不好意思,洛洛是我的了,麻煩幫我們關上門。”
大小姐說完就去親洛洛的臉頰,女孩左右閃躲讓她不要鬧了……
“可惡!”
李木憤恨的關上門,他知道大小姐是故意氣他,但是卻一點辦法都沒有,這次算是被她牢牢抓住了把柄,估計這輩子都翻不了身了。
李木在客廳打坐,神識卻在臥室裡來回掃蕩,他真的怕古怪的大小姐對洛洛做出什麼事。
結果她們只是在被窩裡聊天談心,很難說這讓李木感到失望還是鬆了口氣。
本來沒有想偷聽他們說話,但是聽到女孩提起他後,李木決定還是先聽兩句……
她們聊的是清明假期在腐都三天卻沒有來得及和李木回家,回的當然是徐洛洛的家,提到這件事女孩還挺委屈,彷彿是李木故意不和她回去一樣。
外面偷聽的李木在心中大呼冤枉,明明就是大小姐的事耽誤了,跟他有什麼關係,要不是大小姐意氣用事,他也不會被她威脅……
聽着聽着,李木神識中忽有異動,乞旬的房門打開了,少年坐在輪椅上往外推。
“師傅!我做到了!我成功了!”乞旬一出來就大聲呼喊,喜悅之情溢於言表,他的手臂因爲激動而不斷顫抖。
“這麼快?!”李木大吃一驚,想他剛入門的時候引導真氣做周天巡迴,惶惶不知天日,不知不覺中過了三天,乞旬居然這麼快就完成了?
看看時間,兩個小時前乞旬還在苦惱此時難如登天……
李木蹭的竄起來,一把捉住乞旬的斷臂,閉目凝神查探他的經脈走勢,片刻後震驚的睜開眼。
不可思議的看着自己的徒弟,渾身上下所有經脈都被打通,他已經身處築基之中!
‘怎麼可能!’
李木還是不相信會有這等事,千古奇才也不可能!他被祁官說成是異數,還要一步一步的走過來,只不過比別人快了很多倍而已。
但是乞旬這已經不單單是快了,少年這是上學跳級啊!
“祁先生讓我看到你露出驚訝的表情時再跟你說的,在他家那晚他幫我易經洗髓,經脈全都打通,他說是幫我一把,讓我少走點難路。”
乞旬興奮的說話都哆嗦。
“怪不得……”李木無奈的自嘲,“期間我探視過你的脈絡好幾次,都沒有注意到你的經脈早已被打通,真是失職,估計祁官早就料想到這點,所以才叫你這時候再告訴我。這耳光抽的可真響。”
乞旬不解的問道,“師傅你在說什麼,什麼耳光?”
“他費這麼大的勁幫你易筋洗髓,就是想刺激我一下,讓我抓緊自身的修煉,否則徒弟很快就要跟師傅一個境界了。”李木嘆了口氣,幫凡人易筋洗髓很難,雖說是條捷徑但是沒有幾個人願意做,其一因爲練氣這段路沒必要跳過,它本身就很短,如果有資質遲早會走過,不需要浪費前輩的修爲法力來做這種沒意義的事。
他們倆一驚一乍吵到了裡屋的大小姐,她往門上砸了個抱枕以示譴責。
少年的福緣堪比他師傅,現在只需要三枚築基丹,再加上一些時日,他就能築基成功。
李木當夜就傳了他長流決第二境的功法,並且言傳身教教會他如何粗淺的御物。
師徒倆一直研究到天快亮,少年興奮的神經才逐漸放鬆,倒在牀上逐沉沉睡去,即使睡着了他的手臂還無意識的揮動,估計在夢裡夢到自己操控刀劍凌空舞動吧。
不必等到宗門比拼開始,過幾日就要把乞旬送去鎮魂門,趕早不趕晚,把他送去之後還要想個法子幫他換到三枚築基丹。
每每到了需要修行資源的時刻,李木纔會感覺到自己有多窮,他這個掌門當的有多丟人。
李木獨自坐在沙發上思索以後的行進方向,隨着屋內光線逐漸變亮,朦朧的人影也漸漸變得清晰,天光大亮之後,端坐如雕塑的李木才活動起來。
起身時右眼皮沒來由的一陣跳動,李木忽的愣住,放在以前他只當這是眼瞼痙攣,不會往別的方面想,但是現在他卻要考慮考慮這是不是某種不詳的徵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