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子明被紅色保時捷扔在樓下,唐思琪饞饞的眼神勾引他那顆燃燒的心。他的手在女友漂亮的嘴脣上擋了一下,貼在自己的嘴上,算是告別。“再見,唐總。”揮動手臂,“慢點開,唐冰、唐豆。再見郝寧。”望着遠去的三輛車,他的心情頓時暗淡下來。“都在搞什麼鬼,飯都沒吃飽,就快速的撤退,唐家姐弟開什麼玩笑,可惜林姐那桌子好菜了。”他想起了林梅芝,不知她今晚還會不會來。
五樓許子明的狗窩亮了燈,他脫去外衣,捂着咕咕叫的肚子在翻冰箱裡最便捷的食物,“切,沒有一樣馬上能吃的,全是生的,冰的,連方便麪都沒有了。自己做?太懶不愛動。去老媽家?太晚了。要是飛兒在就好了,起碼一個小熱吻,她就會喜滋滋的跑進廚房,給自己做一碗熱乎乎的肉絲麪。唉!看來男人真的離不開女人啊。”他拿起一個涼蘋裡,關上冰箱門。“要是林姐的菜,我能帶回來些就好了。”他越想越餓。
“叮咚、叮咚——”林梅芝,揹着一個小挎包,手裡拿着一個黑色的小布兜笑嘻嘻地站在許子明眼前。
許子明咔吧一下帥氣的眼睛,“林姐,這麼晚了,你一個人是怎麼來的?怎麼不打電話讓我去接你?”他接過林梅芝手裡的布兜,將一臉興奮的林姐請進了屋裡。
“不晚,才10點多。你還好意思說,有了女朋友,就忘了姐姐。跟在唐小姐的屁股後面,一眨眼就跑了,你真是個壞蛋。”林梅芝甩掉鞋,脫去外衣,摘下貂絨小帽丟在一邊,將許子明抱在懷裡,“臭小子,你知道我多想你嗎?”
許子明張開雙臂,臉紅紅的,手不知道該不該摟住這個綿軟的嬌軀,鼻尖似乎感到一絲酒氣,他握住林梅芝的手。“姐,你醉了。”
林梅芝小嘴一呶,嗔道:“誰說我醉了?我纔沒醉呢。我清醒得很,把你的手鬆開,你弄疼我了。”
許子明趕緊鬆開手,這下上了她的當。她格格一笑,又重新抱住他的脖子,而且再也不等他表示什麼,一下子狠狠將小嘴貼在他的脣上,他只覺口中一涼,一條滑滑地,溼溼地東西鑽進他的口中,穿過牙齒,橫衝直撞,到處搜刮。
許子明只感腦門轟地一聲,好似炸開了,震得他眼冒金星,全身發抖,頓時動彈不得。而林梅芝則迅速找到他的舌頭,立刻、馬上,隨即便纏了上來,極盡纏綿之能事。他從來也沒有想過,一條小小的舌頭,竟然能玩出那麼多花樣。他又驚又慌,手足無措,僵直麻木不知如何是好!
“臭小子,喜歡嗎?”林梅芝雙眸間閃出放蕩的笑,更顯示出高超的*手段,她一邊將她的舌頭吸了出來,*、打圈、磨底,口水流得許子明嘴中到處都是,一邊一隻手插進了他的絨衣內,在許子明身上最敏感的地方來回的劃撥着——天啊!許子明是個青春期旺盛的小夥,哪裡經得起她這樣挑逗?他渾身發熱,熱血上涌,呼吸立刻急促起來。
林梅芝見許子明這樣,顯然是動了情便放開舌頭,用很甜、很膩的聲音在他耳邊道:“你是全木頭人啊?手僵在那裡幹什麼?摸我啊!”
說句實話,這時候的許子明已經不太清醒了,23年來,除唐思琪以外,還是第一個女人勾引的慾火如飢似渴,他被衝昏了頭腦,手下意識的伸進林梅芝羊絨衫下襬,朝着他一直嚮往女姓胸部狠狠地抓了過去,雖然隔着一層內衣,在他的緊握中,他感受到她那驚人的尺碼和彈姓。
林梅芝似被許子明的粗魯給弄疼了,嬌媚無比的哎喲一聲,用牙齒咬住了許子明耳聾,一邊咬,一邊膩聲道:“壞蛋,不會輕點啊。”
她徹底地點燃了許子明的慾火,他一用力,將她摔在了牀上,然後猛撲上去,手忙腳亂的扯着女孩子的衣服,腦海中唯一的想法,就是剝光她。
可是女人的衣服構造真不是許子明能所熟悉的,與男孩子的衣服真的不一樣,扯了半天竟一件也脫不下來,情急之下,他拉開林梅芝所有的上衣連帶着胸罩一齊被他推到了極處。
她胸前兩團高聳的、雪白的*從衣服中彈了出來,並不斷的晃動着。看到這十分耀眼的東西,許子明一下子顫抖起來,眼睛裡閃着藍光,眉間的紅痣泛起透人的紅暈,有龍形的東西在纏繞。“真的!真的太迷人了。”
許子明一隻微微發抖的手掌,慢慢地撫上了那團雪白,眼睜睜地看着它,在他的手中的揉動下,變幻着各種形狀——林梅芝此刻安靜得出奇一動不動地躺在牀上,任憑許子明對她的擺佈。只是現在她臉頰發紅,呼吸紊亂,身體微微顫動着,顯然已經動情了。一雙烏黑的眸子,在深情望着那帥氣的小男人。
許子明俯下身來,用嘴*她的一顆乳頭,用力地添起來,林梅芝終於不能動了,她被刺激得啊啊直叫,整個人向上躬了起來,她的一隻手緊緊握住他的頭翼,也不知她要使勁向上拉呢?還是用力往下按。但這已經不重要了。
林梅芝坐了起來,她脫去堆在肩膀上的所有上衣,然後又來脫許子明的衣服。他們一邊接吻,一邊脫衣,轉眼許子明脫得只剩一件背心,而她全身只剩內褲了。
林梅芝,一面看許子明提起他的背心,一面將她的粉紅色小內褲往下褪,忽然很動情地說:“子明,這一天我等你太久了。我是真的愛你,你愛我嗎?”
本來已經失去理智的許子明正氣息粗重的盯着她將褪去小內褲下部看,驀地聽到林梅芝說了一個“愛”字。心中最後一絲混沌被驚醒,然後自問:“眼前這個女人你愛她嗎?
“當然愛!”
許子明陡然從迷糊中清醒過來,一下子冷汗從背上直冒。“我、我在幹什麼啊?對一個我深愛的‘恩姐’居然會做出那麼出格的舉動,簡直是一個畜生。許子明啊許子明,難道你現在已經墮落到這種地步,如此放縱?”他羞愧無比,更是無地自容,將頭深深紮了下去。
牀上的林梅芝還不知許子明的“異常”舉動,她脫下最後一塊遮羞布,向他深情的張開雙手,“子明,我的愛人,來吧,我把一切都給你。”
“不、不!姐。”許子明擡着頭,一步上前,拉過牀上的被子蓋在她身上。“姐,我、我不能這麼做。”
本來熱情如火渴望幸福的她一時目瞪口呆,莫明其妙,驚道:“什麼?怎麼啦?你覺得姐不乾淨,被唐豆玷污了,讓你噁心嗎?”林梅芝頓時眼圈發紅,低下了頭。
許子明一邊快速穿好衣服,一邊說:“對不起林姐,看來我也喝多了,竟然對你做出如此齷齪的事情,幸好沒真的把你怎樣,不然我真的禽獸不如。”
“什麼叫禽獸不如?是我自願的。告訴我,你愛我嗎?你在乎我和唐豆那段住事兒嗎?你有‘處女’情節嗎?”林梅芝坐在牀上,眼睛一動不動的盯着許子明表情,她將被子向上拉了一下。“你過來。”
許子明低着頭,像一個犯了錯的孩子,目光不敢直視牀上的美女姐姐,他拉過電腦椅坐了下去。“林姐,我真的喜歡你,也非常愛你。我不在乎你和唐豆的過去,更沒有什麼‘處女’情節。只是——”
“只是什麼?”林梅芝亢奮情緒有些舒緩,她捋了一下腮邊的秀髮,嘴角露出一絲淺笑,“說吧,只要正確我不會怪你。”
許子明鼓起勇氣,擡起頭。“林姐,從認識你的第一天,我就知道你喜歡我。也是從那天起,我也深深的愛上了你。當時,我聽業內的同行說,想拉到大訂單,可能要做出一些犧牲。女銷售員可能要爲此‘獻身’,男的也一樣,都可能被潛規則。當時,我心裡惴惴不安,不知你給我8000萬的訂單會不會象其他人那樣,讓我成爲泄慾的工具。可是你是一個漂亮的大美女,又是堂堂企業老闆,怎麼能看得上我一個窮小子。何況你並沒要求我爲你做什麼,我就開始放心大膽的戀愛了,隨後的曰子裡認識了齊飛兒、唐思琪。”他點燃一支菸,將煙盒扔給了林梅芝。
“繼續說。”林梅芝,抽出一支菸叼在嘴裡。
“也正是你,沒有關注我,我就選擇了自已的情感。當時,我儘管很喜歡你,其實說真的那是一種感激,不是你我不會成爲唐氏銷售部的主任,以致後來的總經理助理。這一點我到什麼時候,都要感謝你。可是你並沒有提出你喜歡我,也許我很自悲覺得我們並不是生活在同一階層的人,你是富二代白富美,我是工薪打工族。如果,姐,你給我一個小小暗示,我都會向你展示心扉。我會義無反顧將自己奉獻給你,而現在這一切都晚了。”許子明透過煙霧的眼睛,有些傷感。
“哼!狡辯。我在天津機場,你送我的時候,我是怎麼說的,你記得嗎?”林梅芝吐了一個菸圈罩在許子明的臉上。
“‘替姐看好這份產業,爲了我們的未來。’可姐,我沒想到那是你在暗示我啊,當時我正和飛兒熱戀,你是知道的啊。你現在來說我,我很委屈。另外,我現在已經和思琪相愛了,她可能都懷孕了。姐,你愛我,如果我們做出那種事兒,我真的給不了你什麼,我不想讓你受到第二次‘傷害’。你會看着你喜歡的男人與別的女人結婚生子嗎?”許子明掐滅了手中的煙,一臉的糾結。
林梅芝眼睛有些溼潤,狠狠的吸了一口煙,將閃着火光的菸頭遞給許子明,拉住他的手,“子明,我不在乎名份,我是真心愛你,我不會影響你和唐總、飛兒的婚姻,至於你跟她們其中的那一位結婚與我無關,我只希望你做我的老公、我的愛人。我不需要你對我負責,因爲愛一個人就要給他自由,給他空間纔算真愛,我對你的愛是無私,不會束縛你的。只要擁有你,我就足夠了,可以接受我嗎?”美麗的雙眸閃着祈求的光。
“可姐,那對你來說太委屈了,我們做姐弟不好嗎?我們不能求一時的快樂,而痛苦一輩子。我是一個男孩子,怎麼都好說,萬一你象思琪一樣懷孕了,我又不能娶你怎麼辦?你的家庭,你的朋友能接受一個未婚媽媽的存在嗎?”許子明坐在牀上看着已是滿臉淚水的林梅芝。
“我不怕,也不擔心。自從唐豆欺負我那天起,我就想的很明白,人不能活在別人的嘴皮底下,如果你沒有心裡障礙這一切都不是問題。因爲,我是真心愛你,我把我自己奉獻給我真心愛着的男人,是我自己的事兒,別人無可指責。老公,你愛我嗎?”林梅芝將頭靠在許子明的胸前,一雙手在解他的衣釦。
“愛。姐,那我還叫你姐呢?還是叫你老婆呢?”許子明的腦子再次暈了起來,帥氣的臉上露着迷人的笑。
“哼!臭壞蛋。故意氣我是吧?在家叫老婆,在外邊叫姐。我不想讓思琪、飛兒吃醋,不想讓你爲難。只要你愛我,我一切都是可以接受的,誰讓我沒在第一時間抓到你,只能這樣了。笨蛋,還等什麼啊?”林梅芝將許子明身上最後一塊布頭扯下。
許子明眼睛閃着幸福的光,他拉開林梅芝身上的被,笑嘻嘻地說:“老婆,我來了啊,很猛的了。”他撲了上去。
有哭有笑的小房間喧鬧了一夜,在黎明來臨的時候安靜下來。亮了一夜的燈光閉上疲憊的眼睛,它在注視着牀上那一對緊緊摟抱在一起的男女,他們像個熟睡的嬰兒互相咬着對方的手指,臉上露着幸福而甜蜜的微笑。似乎每個人都在做着同樣的一個夢,一個得到深愛的並相結合的好夢。他們睡得很沉,睡得很香,睡得很甜——唐豆摟着Kathrine眨着眼睛,望着漆黑一片的房間。他很納悶,“林梅芝跑哪去了呢?”昨晚,他送郝寧回家後,總覺得讓林梅芝請客有些草率,更讓他不能忘記的是林梅芝看到他們走後,望着一桌子菜那憤怒的眼神。他自知心裡有愧,便連夜跑回天逸龍酒店,想當面向林梅芝道歉,可是讓她奇怪的房間裡沒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