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羽在一家老舊的早點鋪,要了幾份早點。
張義匆匆進來。
‘嚐嚐,蘇杭的小籠包很出名。’
姜羽夾起一個,細嚼慢嚥。
幾籠包子下肚,張義開始彙報消息。
‘將軍,二元首,南下了。’
姜羽點了點頭,繼續吃着小籠包。
內閣變動,姜羽擢升,箇中參雜的某些勢力,可能煙雨閣也查不清楚。
基於韓元敬對姜羽的關懷備至,他肯定要南下,親自和姜羽談話纔好放心的。
‘什麼時候到?’
姜羽放下筷子。
‘明天下午。’
姜羽苦笑着搖了搖頭。
要不要這麼急?再者其實他希望回京師再談也無妨吧,就差那幾天。再不濟一個電話就說明白的事。韓元敬是想證明自己一腔熱血,將生死置之度外嗎?
新元首要上臺,那老元首,還是死了比較好。所以,很多人都想盡快置韓元敬於死地吧!
無論是那些想向新元首獻媚的人,還是登臺的人,還是不知的人。
一個國家領導人能放出來的權利太大太大,就像掌權着五分之一的天下。
若是沒猜錯,姜羽冊封那時,就是韓元敬下野之時。
‘抽調十二子,沿途護送,其餘的,任務不變。’
‘另外,讓潘松仁和衛文信來蘇杭。今晚要到。二元首到蘇杭之後,十二子即刻回京師。’
姜羽一連下了幾個命令。
‘明白。還有,明天舉辦藍海的葬禮。今日藍康就調了一批精兵,準備掀翻蘇杭,把您抓了。’
呵呵!
藍康這個舉動,是想趁早用姜羽的人頭祭奠藍海吧!
膽子不小,就是不知道有沒有這個能力。
‘我們似乎沒有隨禮這個習慣和開端吧。不過嘛,凡事都有個第一次。挑個最大的花圈,輓聯就寫:恭喜!記着,用大紅花!’
姜羽隨即再提醒,‘放話出去,明天我會到場。不必勞師動衆的驚擾百姓,若是不聽,你暗暗給個教訓。’
調兵入城,只爲抓姜羽祭奠,如此折騰,豈不苦了百姓。
‘真是幸運啊那小子,第一次送禮就給了他!’
張義打趣。
‘生前沒那麼走運,死後總得眷顧一下。’
‘聽說,廣陵王會來參加葬禮。’
這倒是有些奇怪了。
那個老將不是說行動不便腿腳不利索了嗎?就連京師的召見都去不了。
今兒個,竟然爲了一個小小的葬禮親自拄着柺杖出現了?
難道,他想扶持藍康成爲下一個東州之主嗎?
探子的彙報,讓姜羽可不相信這名老將甘願告老還鄉,做個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老農民。
‘嗯,也好!’
姜羽起身出去。
張義拿出一張百元大鈔,放置桌面,跟了上去,‘齊君來了。’
姜羽頓時明白,‘就他一人?’
‘目前看來,是的。’
‘多久沒好好打過架了?’
張義握了握拳頭,‘就怕他不抗揍。’
‘好小子,信心滿滿啊!’
‘都是跟將軍學的優良品質。’
一聽這話,姜羽頓了頓腳步。
這傢伙,什麼時候學會溜鬚拍馬了?
張義不好意思的撓撓頭,傻笑一聲。
‘蘇雲堂在蘇杭幾個分部?’
‘蘇杭這種富裕之地。有兩個,他們也在找您。’
蘇雲堂好面子是出了名的,弟子被殺沒關係,面子總得找回來。
‘少兩個分部,也無妨。’
這些年蘇雲堂作威作福,多少平民敢怒不敢言,它的存在也把許多人的思想變得更扭曲了。
畢竟蘇雲堂以強大的武力捧起一個豪門只是小事一樁,很多人都紛紛加入。窮的想富,富的想更富。抓住人心,導致蘇雲堂席捲又快又猛。
人吶,一旦得志,就會目中無人,語無倫次!
‘將軍,不如我們一鼓作氣……’
張義早就不妥蘇雲堂,見着聽着就心煩。
‘打蛇得打七寸,蘇雲堂只是個蛇尾巴,蛇頭還藏着呢。況且,蛇頭不死,蛇尾可換。’
張義心頭一震,‘明白。’
‘既然有空,那就去一趟城南舒家。’
姜羽已經上了路邊的商務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