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生,有沒有醫生救救我爺爺!”
頭等艙內,此時就在那唐裝老者吐血之時,那紫衣女子頓時是大聲呼救道。
此刻,唐裝老者已然是微閉着雙眼昏迷了過去,身上的氣息亦是止不住的開始萎靡了起來,看着那張蒼白無比的面龐,坐在一旁的紫衣女子立馬也是慌了神。
“發生什麼事了?”
就在頭等艙內,一個穿着制服的領班空姐頓時是快步走了過來,當她看着昏倒在座椅上,口溢鮮血的唐裝老者之後,這領班空姐亦是面色一驚。
“快,快把應急藥箱拿來。”
這領班空姐大概三十出頭,此刻雖然有些焦急,但是並未太過慌亂,當下便是讓兩個空姐提來了應急藥箱,便是朝着按唐裝老者走去。
“快,你們兩個快去廣播通知一下,看看機艙裡面有沒有醫生,我們這裡需要醫生的幫助。”
那三十出頭的領班空姐走到唐裝老者身前,當下看了一眼情況之後,便是衝着身後的兩個年輕空姐道。
聽到這話,兩個手足無措的年輕空姐頓時才醒悟過來,二人急忙是朝着一側的傳達室裡奔去。
此時,就在這頭等艙內,坐着的一衆客人不禁也是被機艙內突然發生的這一幕所驚,衆人的目光亦是朝着那唐裝老者看去。
這唐裝老者此時的情況極爲不妙,整個人昏迷不說,一張老臉之上,卻是透出一抹如同金紙般的燙金之色,這一看就是垂死之態。
“爺爺……爺爺,你不要嚇我!”
就在唐裝老者的身旁,無論那領班空姐怎麼安慰,紫衣女子亦是止不住一臉的淚水,一臉擔憂的握着老者的雙手,哭泣道。
“李姐,我們找到醫生了!”
五分鐘後,就在兩人愁眉莫展之際,一個年輕空姐頓時是帶着一個穿着黑色西裝的年輕男子走進了頭等艙內。
“這位先生,您是醫生嗎?”
看到這西裝男子的出現,那領班空姐亦是急忙站起身迎了過來,出聲追問道。
聽到這領班空姐的話,那西裝男子亦是微微一頓,目光看了一眼那躺在座椅上昏迷不醒的老者,當下亦是扭頭看向身前之人道:
“我叫鍾賀,是燕京第三醫院的主治醫生。”
自稱鍾賀的西裝男子看了一眼不遠處的紫衣女子,當即眼中頓時是出現了一抹亮色,徑直是走到了那紫衣女子的身旁,謙遜一笑道。
“鍾醫生,求求你,救救我爺爺吧!”
聽到這鐘賀的話,那紫衣女子急忙是站起身子,一臉央求的衝着那鍾賀開口道。
紫衣女子忽然站起,完美的面容徹底的展現在鍾賀的視線當中,此時看着那面帶淚痕的絕美面龐,鍾賀站在原地,忽然間也是面露一抹呆滯之色。
太美了,美到令人窒息。
僅僅只是一剎那的呆滯,鍾賀便意識到了自己的失態,旋即急忙是收起眼中的火熱之色,衝着身前的紫衣女子柔聲開口道:
“小姐別擔心,讓我先看一看老先生的情況!”
鍾賀面帶溫和之色,此時說出這話,亦是讓那紫衣女子鎮定了下來,點了點頭後,便是主動走到了一旁。
“鍾醫生,麻煩你了!”
紫衣女子輕聲開口,那鍾賀故作沉穩的點了點頭,隨即也是走到了那昏迷不醒的唐裝老者的座位上。
“把你們準備的應急醫療箱拿過來吧!”
感受到紫衣女子的目光一直注視着自己,鍾賀僅僅只是掃了一眼站在一旁的領班空姐,說出這話之後,便是伸手將唐裝老者的眼皮翻開看了一下。
看到老者微微泛白的眼瞳,鍾賀站在一旁,臉上亦是露出了一絲凝重之色。
他雖然是主治醫生,但是擅長的卻是內科,不過即便如此,他也看得出來,這老者似乎是受了很重的內傷。
從醫療箱中取出了聽診器,鍾賀先是聽了一下老者的心跳,感受到那明顯比普通人微弱的心跳聲,一時間,鍾賀臉上的表情立馬是變得難看了起來。
這老者的情況很嚴重,要是不能立即送到大醫院,恐怕是堅持不了多久了,以鍾賀的手段,也壓根無濟於事。
“鍾醫生,我爺爺到底怎麼了?”
看到鍾賀臉上的表情幾經變化,此時站在一旁的紫衣女子頓時也是走上前來,急忙出聲問道。
聽到這紫衣女子的話,鍾賀眼中幾經變化,卻是露出一抹無奈之色的搖了搖頭道:
“這位小姐,老爺子似乎受了很嚴重的內傷,要是在醫院的話還能立馬動手術,但是這是在飛機上,恐怕我也無能爲力……”
鍾賀自然是想在這樣的美女面前出出風頭,要是能救下這美女的爺爺,恐怕更是能夠擁有親近美人的機會,但是此刻面對這種情況,他卻是不敢隱瞞,當即只有直言相告。
“啊?怎麼會這樣?爺爺受得傷竟然這麼嚴重?”
聽到鍾賀這話,站在原地的紫衣女子忽然是想起了什麼一般,當下頓時是俏臉一變,略顯驚慌的開口道。
“咳咳……”
此時,就在紫衣女子的話音落下的同時,一陣劇烈的咳嗽聲響起,當即就在那座椅之上,唐裝老者一陣咳嗽,竟然是從昏迷中漸漸甦醒了過來。
這老者明顯是古武高手,這麼嚴重的傷勢,竟然還能夠挺過來。
“爺爺!”
看到老者甦醒,那紫衣女子急忙是奔了上去。
“咳咳……紫兒,爺爺沒事,別擔心……”
老者有些無力的睜開雙眼,看着身前紫衣女子臉上的淚痕,蒼白的老臉之上,亦是故作無礙般的露出了一抹笑顏道。
老者的安慰似乎是顯得有些無力,他此刻的狀態,明眼人都看得出來,顯然是極爲的不妙。
“我們已經聯繫津城方面了,老先生,您再堅持一下,還有一個小時就能抵達津城機場了。”
站在紫衣女子身後,此時那一直未曾說話的領班空姐,亦是站了出來,衝着老者撫慰道。
聽到這話,那紫衣女子亦是擡起頭來,眼中露出了一絲希望之色。
“嗯!”
看到自家孫女眼中的希翼之色,躺在座椅上的老者只是微微一笑,卻是未曾說話。
只有他自己知道,自己是受了多麼嚴重的傷,別說是一個小時,就算是二十分鐘,恐怕也……
“五臟六腑都被震傷,出手之人在你體內留下暗勁明顯是想奪你性命,除非是靈丹妙藥,否則他是堅持不到抵達津城機場了。”
就在衆人充滿希望之時,一旁,一道男子之音響起,卻是突然吸引了場間衆人的視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