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清揚倒是沒想到楊雲東這時候竟然會有如此大的反應,心也在此時升起一絲好奇的心理,淡淡地看了一眼楊雲東,問道:“怎麼,有什麼問題嗎?你們冉總難道與世隔絕,向來只是一個人深居簡出?你不會告訴我,像你們冉總這種極品女人身旁缺乏追求者吧?這個打死我都不會相信!”
楊雲東瞪大了眼睛,一時間也是一副不知所謂的樣子,驚慌失措地說:“這個我還真的不太清楚,我們楊總很少傳出緋聞的,很少的。額,具體是怎麼回事,說實話我真的不是很清楚。但是我卻知道楊總還有一項兼職工作。現在在東方衛視擔任‘非誠勿擾’的主持人。還有一件事情我不知道當說不當說。”
陳清揚見楊雲東閃爍其詞,顯然有話瞞着自己,抽出一支香菸扔了過去,親自爲其點燃,“楊兄,我看你也是不甘寂寞的人,想必是心有大志。說實話,在這一個小小的珠寶行確實很難實現你的人生價值,而我呢旗下剛剛組建了一家分公司,如果楊兄想要換個職位的話,我想一個副總的職位還是可以勝任的。當然年薪也會是現在的三倍。不知道廖無雙這個人你可曾聽說過?”
楊雲東差點沒被一口香菸給嗆個半死,他此時依舊渾渾噩噩,彷彿是在做夢一般,驚詫地看着陳清揚,“兄弟,你不會是在和我開玩笑吧?說實話,我這些年可謂是懷才不遇,有很多晉升的機會卻都被無緣無故給他人捷足先登。我也自命不凡,也堅信終有一天會遇到自己的伯樂,今日你的出現讓我眼前一亮。廖無雙,廖總我當然是聽說過的。大名鼎鼎的廖氏集團,天下誰人不識,誰人不知?”
楊雲東油嘴滑舌,一副道貌岸然的神色,陳清揚早已察覺此人必屬宵小之輩,心頓生調侃之意,呵呵笑道:“不錯,廖無雙是我的結拜大哥。而香港的歐陽碧華正是我的岳父,我們三人現在成立了升集團,專門研手機的。你若是有興趣,只要我一句話,隨便賞賜你一個副總還是綽綽有餘的。當然,能否佔有這個位置,那卻又要看楊兄的才幹究竟如何了。你們冉總究竟是何方神聖,爲何請我吃頓酒菜也會讓你如此詫異?”
楊雲東此時顯然認準了陳清揚是自己未來的Boss,當下連忙將手的香菸掐滅,誠惶誠恐地站起身,說道:“這些其實都是有原因的,實在是說來話長啊!並且這裡顯然也不是說話的地方,我看不如改日……”
陳清揚哼了一聲,站起身說:“真是沒想到我如此看好你,你竟然讓我這般失望。你以爲我不知道你心裡打的是什麼鬼主意?你無非是想要先得到好處,隨後才肯告訴我實情罷了!既然你這麼有心機的話,這個副總你不做也罷。告辭!”
見陳清揚轉身便走,楊雲東頓時着急了,自己已經是四十出頭的年紀,等已經是等不起的了。這楊雲東出身貧苦,靠着個人努力能有今日的成就實際上已經相當不錯,但是人心不足蛇吞象,楊雲東對自己不惑之年依舊身處這個職位極其不滿。另外楊雲東這些日子偷偷與越南佬倒騰黃金與其生意從賺了不少好處費,當然損失的只可能是集團的利益。楊雲東深知自己的行徑早晚有一日會敗露而出,因此這纔想着爲自己謀求後路。
“陳先生,少安毋躁!我楊雲東指天誓絕對沒有那個意思,只是這個事情的經過確實複雜,並且極其陰森恐怖,我怕說出來會嚇着您啊!”
清揚冷哼一聲,“既然如此不聽也罷,咱們各自忙彼此的吧!”
“好,我說!不過還望我說過之後陳先生能給鄙人某個差事。事情是這樣的,冉碧柔其實是個極其怪誕的人,她的個人資料足以讓全世界的人爲之汗顏不已。十四歲的時候以上海市第一名的成績考入北京大學金融系,大三的時候喜歡上了表演,在十七歲那年重新參加高考最終考到了傳媒大學的表演系,可是一年之後,按照她的說法搞表演的人太做作了,圈子內更是魚龍混雜,冉碧柔不願同流合污因此憤然而去,獨身一聲趕到了美國。只用了一年時間考入世界最負盛名的珠寶學院,緊接着碩博連讀,而她做完這一切僅僅只用了三年的時間。也就是說,在冉碧柔回國的時候,也不過二十一歲。這個數據或許只可以用奇蹟來形容,但是卻又是真真切切存在的。我不知道您是否能相信我這番話?”
陳清揚微微撇嘴,當年的自己也曾經被人稱之爲天才,不過似乎卻也沒有像冉碧柔這般誇張。美國珠寶學院可是世界頂尖三大珠寶鑑定心之一,能用三年時間從這裡拿到博士學位,唯一能說明的一點則是冉碧柔是真正的天才。智商即便沒能達到愛因斯坦的水平,不過卻也和居里夫人不出左右。
“這也只能說明一點,冉碧柔是一個讀書學習的好材料,並不能代表別的東西。我實在很難相信這個能說明什麼問題,你是不是想說她很優秀?因此追她的人多得不計其數,而她卻又清高至極,從來對男人不加以顏色,所以你纔會對她邀請我去飲酒表示驚奇?”
楊雲東搖了搖頭:“你看我剛纔那一幕是驚奇的表情嗎?那分明是驚懼啊!你難道不覺得冉小姐美得太過離譜了嗎?說實話,她是我見到的最美的女人!她的美簡直不能用世界上任何一個言辭去形容,我唯一想說的一點是,她美得太過離譜了一些,甚至到了嚇人的程度!冉總歸國之後,頓時在整個珠寶界掀起了一片血雨腥風。”
“我靠,血雨腥風?不過是一個女人而已,真的有那麼誇張嗎?”
“這個一點都沒誇張的成分!先,這個女人的眼睛十分毒辣,堪稱是火眼金睛,所有的珠寶從她的手掌心走過一遭之後,瞬間便能鑑別出真僞,純淨度以及色彩度甚至不通過儀器設備也能洞察分毫。這還是次要的,她更擅長切割和加工,據我所知,剛剛出道的半年她便爲我們瑞金珠寶行攬了上億的生意!這也是她能在短短兩年之內晉升爲席鑑定師和總經理的原因之一。她不僅專業技能極其強大,更擅長金融管理,瑞金珠寶行在短短一年之內的市值已經上漲了百分之三十,這其和冉碧柔絕對有着必然的關聯。這也是爲何金董事長退休的原因!不過,與這些相比較來說,更離譜的莫過於是她的出現,卻導致瑞金的競爭對手一一蹊蹺失蹤!”
陳清揚一愣,“失蹤?她的到來和競爭對手失蹤怎麼可能會有所關係?你該不會是說,是她在背後搞鬼,或者是親手將這些人一一殺死了吧?”
楊雲東臉上流露出一絲森然之色,渾身一陣顫抖,顯然是想到了一件極其恐怖的事情:“這個還真的不好說,我只是想要告訴您。當時慕名追求冉碧柔的大老闆不計其數,更有人開出年薪千萬的價格想要挖牆腳,不過都被其否決了。你可以當我是在這大放厥詞,不過絕對句句屬實!其我所知情的,寶來、天籟、三寶等等珠寶行的老總都在極短的時間內莫名消失了。而他們消失則有一個共性的特徵,那就是曾經追求過,或者當衆表達過對冉總的愛慕之情!而他們失蹤之後,警方多次取證調查卻依舊未能找到絲毫蹤跡,並且冉總每次都會被當做是懷疑對象。大家都在懷疑她,調查更是頻繁得很,可總是會在一個關鍵點上突然斷開了!”
陳清揚被楊雲東說得一愣,隨後哈哈大笑:“這怎麼可能呢,絕對不可能的事情,總之我是不會相信的。朗朗乾坤之下,莫非還有鬼魂作孽不成?”
楊雲東眼珠子溜溜轉了一圈,隨後小心翼翼地看了四周,神秘兮兮地說道:“陳先生,這話您還真說到了點子上了,不錯,很多人都說她是一個鬼魂。當然我也不想去相信,但是在她的身上我着實找到了很多可疑的地方!比如,她的手機上除了公司總部和幾個分部的號碼之外,便是一片空白。從未聽聞她談及過自己的父母,也從未聽她說過自己的家庭。她沒有朋友,整日除了做事之外還是做事情,工作似乎就是她的全部!還有,更尤爲恐怖的是,沒有人知道她住在哪裡,甚至從未有人見到她吃過東西。她的一切的一切都是一團謎,至今沒有人能揭曉分毫!而更主要的一點是,這些人失蹤之前都有過一個共同的特徵!”
大白天的,被楊雲東這麼一陣倒騰,陳清揚也不禁感到一絲毛骨悚然,問道:“什麼特徵”
“那就是他們臨失蹤之前,都曾經去冉碧柔的家做過客,被其邀請去抽雪茄品紅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