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聞陳清揚的話後,老虎起初是詫異的,任誰也不可能想到在金三角叱吒風雲十餘年的犬牙現今真的成了二號人物。只怕是說給誰聽,都未必能夠相信!可事實偏偏卻又擺在了眼前,容不得去懷疑絲毫。能成爲雄霸一方的大哥,可以說每個人都有些手腕,老虎同樣也是如此。
老虎迅在心計較了一番,半晌之後笑道:“原來是陳先生,過獎了,我老虎只是一個長期隱居山林的土豹子,哪裡像你所說的那般英勇,倒是您陳先生現今要風得風要雨得雨,風光無限啊。我老虎不過是在陳先生手底下混口飯吃罷了!”
陳清揚淡淡點了點頭,對於老虎的虛僞並不多說分毫,換了個話題:“老虎兄遠道而來終究是客,只可惜這裡地勢偏遠,條件實在是太差,有招待不週的地方還希望老虎兄多多原諒則個。另外不知兄弟這一次打算提多少貨走?”
“我這個人身寬體胖,向來胃口都是比較大的,現在全球缺貨,我也不敢多要,十五公斤。陳先生,你看要不要得?畢竟手下幾百口兄弟等着混飯吃,我做大哥的不能讓他們餓着不是?”
“這個當然,我很欣賞老虎兄身上的那股豪氣,十五公斤雖然有點問題,但是我會盡快想辦法的,爭取三日內把貨交到你的手裡。”
老虎聽聞陳清揚親口許諾了此事,連連點頭,臉上的笑意自此再也沒有斷過。實際上即便是清揚剛剛趕赴金三角他也同樣清楚一件事情,想要在這個時候弄到十五公斤的貨物那是多麼扯淡的事情。但是他剛剛上位,在此時絕對不想樹立任何一個強敵,迫於壓力這才勉強答應了老虎,當然這個也是有代價的,至少你也要與我站在同一條戰線上不是。
三人繼續談了一些話題,無非是全球黑道上的風雲變幻,清揚對此並非十分感興趣,與其聽他們在這裡吹牛侃大山,倒是不如仔細揣摩一些在香港可能會遇到的事情。香港之旅迫在眉睫,但是條條框框方方面面清揚還並非十分熟悉,尤其是自己所肩負的使命更是非同小可,他決計是不敢大意分毫的。
時間在點點流逝,不知不覺間已經到了傍晚時分,清揚擡頭看了看外面的天色,心不禁多了一絲憂慮,卻說紅傑尾隨山林外出至今仍舊未曾回來,只是不知這其是否會生出什麼變故。然而就在清揚準備前往查看的時候,老虎卻在此時說出了一個讓他不容拒絕的請求。
“陳先生,我老虎是什麼人,現在的您可能還不是十分了解,但是隻需今晚喝上一頓之後,相信您應該能看出個七七八八。話說我老虎自從進了陳先生的地盤可是連一口白開水都沒喝着呢,怎麼難道不準備與我痛飲幾杯?”
話說到這個程度也唯有用拼酒方能彰顯出彼此的英雄本色的,陳清揚露出一絲豪邁的笑意,說道:“這個還是要得,就按照兄弟所說的,咱們今晚就喝他個不醉不歸。犬牙,山林這一下午跑到什麼地方了,爲何還不讓他去安排酒菜?怠慢了我們的客戶,可不是好玩的!”
犬牙打了個哈哈,並未直接回復清揚的話,只是親自站起身,告了個罪便奪門而去。清揚並未多加阻攔,相反他此時甚至還刻意想要爲他挪出一個空擋出來,也好讓他得以露出狐狸尾巴。
犬牙回來的時候,身後幾名小弟已經端上了各式美食,雖然這裡着實偏遠了一些,不可能吃上精美的菜餚,但是一些野味倒是可以經常獵捕到的。三人雖然現今所處的地方可謂是天各一方,但終究都是國人,口味都以鹹辣爲主,因此就着燒肉喝着燒刀子倒也十分有氛圍。
不知不覺間已經是夜朗星稀時分,陳清揚少說喝了有三四斤燒刀子,這會兒已經連話兒都說不明白了。犬牙夥同他那些心腹依舊還在不停的勸酒,老虎和幾名手下已經倒在了桌子上,不知過了多少時間,隨着一聲咚的聲響,清揚的腦袋耷拉在了桌子上,便再也未曾有過丁點的動靜。
犬牙拍了拍清揚的肩膀,連續喊了數聲陳兄,見始終無人應答,嘴角終於揚起一抹陰森的笑意,隨後冷冷朝着衆人說道:“這狗比,酒量倒還真的不淺,只是卻也架不住我們人多。陳清揚啊,陳清揚,明着我弄不死你,難道暗裡我還搞不定你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雜種?”
說話間,犬牙大手一擺,頓時幾名手下將陳清揚架起隨後走向了他所在的房間之。此時犬牙並未趁着清揚醉酒痛下殺手,相反帶着一大幫子人朝着另外一個方向走了過去。
這一帶原本便是深山老林,無比陰森昏暗,再者此處陰風陣陣,更是增添了些許陰柔的氣息。犬牙氣喘吁吁,擦了擦腦門上的汗珠,帶着淫蕩的笑意問道:“與陳清揚同來的那個小子現在已經控制住了?”
見自己的手下連連點頭,犬牙接着說:“很好,很好!陳清揚,我姑且就讓你多活上那麼一時半會兒,稍後我就當着你的面上了你的女人。netm的,竟然膽敢搶老子的東西,嘿嘿,當真以爲我犬牙是善茬不成!”
犬牙一邊氣喘吁吁,一邊在衆人的陪同下趕到了一處房間,衆人魚貫而入,只見房間裡亮着兩盞昏燈,朦朦朧朧的並不能完全看出其的場景,不過倒是能依稀分辨出其有兩個人正在蠕動着。並且兩人皆是被綁在了木板上,正在不停地扭動着自己的身體。
犬牙進門後打了一個酒嗝,朝着手下襬了擺手,頓時一盞汽油燈升起,房間裡頓時燈火通明。犬牙嘿嘿出一聲冷笑,說道:“好小子,你很**嘛,啊!我倒是聽說你秦紅傑,熊爺的手下。當初我在香港還是一隻小蝦米的時候,熊爺便已經是雄霸一方的大哥級的人物。不過現在即便是獨孤江見到我也要恭恭敬敬地喊一聲朱哥,你卻又算是個什麼東西來着?”
紅傑呸了一聲:“犬牙,你個狗東西莫以爲自己真的很牛叉,你他媽在我心不過就是一坨屎而以。隨你他孃的怎麼吹牛逼,老子栽在你手裡認了便是。不過你若是膽敢對我大嫂有絲毫的不敬,小心你這條狗命!”
犬牙哈哈大笑了一陣,“你他媽當真以爲我是**?我難道不知道你有個神通廣大的大哥嗎?只是很可惜,現今你大哥同樣自身難保,別說要強(和諧)奸你大嫂,我即便是與她夜夜笙簫,卻又有何難之有?拖出去,打個半死之後剁碎了當肥料,哈哈,我要讓你死無葬身之地!”
犬牙一邊囂張地指使手下將紅傑拖出去,一邊哈哈笑道:“你們怎麼還不出去,難不成要在這裡看戲不成?我告訴你們,這個女人我是勢在必得的,她和別的女人不一樣。這個女人渾身上下有股我形容不上來的騷勁,我一見到她,下面多年不舉的症狀貌似已經消失了許多,坦白說她比偉哥要來勁兒多了。另外還有個事情和你們說下,陳清揚暫時不要弄死,我還等着讓他看本世紀我所導演的最佳a片呢!行了,你們出去吧,即便是天塌了也無需叫我!”
自古紅顏多薄命,女人太過豔麗絕對不是什麼好事兒,這個世界向來是物以稀爲貴的,資源就那麼點兒,但是卻有成千上萬的人同時追求着,這種燙手貨可謂是相當熱銷的。當然背後也代表着各種殘忍的手段,男人爲了得到這種國色天香級別的尤物往往會不折手段的。歷史上這樣的例子實在太多。應該說這種女人的一生確實就是一個天大的悲劇,即便男人再怎樣愛她,也難以抵擋一摸香消散的結局。
依蓮此時被人綁在了一個木樁上,全身上下只穿着一件粉色的綿綢內衣,看得出她的臉色十分蒼白,想必應該是飢寒交迫。犬牙完全變態的性格在此時彰顯而出,竟然伸出腦袋,用他那肥大而塌陷的鼻孔在依蓮的臉上深深嗅了一口,突然只見他全身一陣顫慄,隨後竟然流出了哈喇子。
犬牙像是一條瘋狗一樣,全身上下抖動而開,嘴角以及鼻孔不時抽搐着,隨後只見他那雙顫顫巍巍的手掌竟然緩緩伸出隨後在從自己的兜裡摸出了一張透明的塑料袋,從抖落出一些白色粉末倒在了香菸上,愜意的點燃便開始一番猛烈的吞雲吐霧。
約莫有一分鐘的時間,一支香菸已經被完全燃盡,犬牙猛地打了個哈欠,伸了個懶腰躺在牀上,只見他的臉上充滿了愜意而又舒爽的神色,看得出這時候的他是無比舒坦的。
犬牙猛地翻身,隨後像是憤怒的雄獅一樣,眼充滿了仇恨,一把將束縛依蓮的繩索扯開,隨即將她整個人扔在了木板牀上。
只是就在犬牙慌慌張張地解着自己的褲門時候,突然有個人出現了,不過作爲當事人犬牙仍舊矇在鼓裡罷了!
ps:十點半之前兩更兩章,兄弟們國慶玩的好嗎?祝大家開心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