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信世界上任何一個人身處在這種環境之,內心裡都不可能不生出一絲絲寒意。陰冷的風吹得衣袂飄飄,大片涼意蔓延在獨孤江的胸口處。在面對眼前凶神惡煞的大漢時侯他甚至產生了一絲錯覺,彷彿正有一把利器在自己的心臟處狠狠地宰割着,雖然僅僅只是一個幻覺而已,卻又如此真實。
隨着陳清揚的眼神看向了一個精壯的黑衣人,獨孤江的心臟在此時猛然狠狠地抽搐了一下,他眼開始充滿恐懼,許久之後才略帶怒色的吼道:“陳清揚,你他媽變態,有種就直接弄死老子,何必用這種法子折磨人?”
清揚呵呵冷笑一聲,隨後輕輕抱起尚且沉浸在恐懼之的葉雨蝶,與其調換了位置。此時吹得是西南風,雨蝶所站着的位置是東北方向剛好位於風口,在清揚與他調換了方向之後,自然風葉就直接衝着清揚而至了。
雖然這只是一個微不足道的畫面,但卻不難看出清揚心細以及柔情的一面,在這樣寒冷的冬日,多少給雨蝶內心之注入了些許陽光。後者突然動了動手指頭,貼向陳清揚胸膛的臉頰也開始在這一刻調整了一些姿勢,雖然很輕,但是卻在清揚的內心之蕩起一層難以平息的波瀾。
冬天已經到了,春天還會遙遠嗎?人與人之間可能會莫名地產生一些隔閡,當然也就會在一個偶然的時刻將那種朦朧的意境捅破。
兩名黑衣漢子走向了不知究竟是因爲寒冷,還是因爲畏懼導致全身顫抖不停的獨孤江的跟前。獨孤江剛剛想要破口大罵,兩人頓時一把死死地掐住他的胳膊,隨後分出一隻腳掌狠狠地抵在了獨孤江的腰間上,雙臂向後猛地一拉,迫使獨孤江全身上下被死死地禁錮住再也難以動彈分毫。此時第三名黑衣大漢登場亮相了,只見他雙手死死地抱住了獨孤江的腦殼,如此一來的話獨孤江整個人幾乎等於被釘在了十字架上,即便是連開口呼救的聲響都再也難以出。
獨孤江似乎意識到等待自己的將會是怎樣的折磨,此時拼了命地想要掙扎而起,然而他終究已經到了年,再者全身上下被三名壯漢死死地糾纏住哪裡能容得他放肆分毫。獨孤江吱吱嗚嗚地不知道究竟在說着一些什麼,但是這一切都已經不再重要,真正的**隨着第四名黑衣人的到來開始上演了!
那人的動作並不是十分誇張,只是在月色下稍稍掀開了鉗子,頓時一抹寒光閃現而過,只見鉗子那鋒利的刀刃呈現在了獨孤江的眼前,隨即那人左手一把死死地捏住了獨孤江的雙頰,嘴巴因爲難以承受如此巨大的壓力頓時張開了一個碩大的口子,而鉗子則在這一刻悄然無聲地伸了進去,只是一個瞬間只聽咯蹦一聲,獨孤江的喉嚨裡突然傳來一陣嗡嗡的聲響。
獨孤江整個人的面部肌肉已經完全呈現出猙獰的神色,在他的臉上分明寫滿了痛苦,只可惜在場衆人卻沒有任何一個會憐憫他。隨着大漢手上的動作愈加快,一陣陣咯蹦咯蹦的聲響不絕於耳。
拔牙本身就已經是一件極其痛苦的事情了,至於用鉗子活生生地將牙齒一個個捏得粉碎,那又將會是一種怎樣的痛楚,想必更是無需多說。當獨孤江嘴的牙齒幾乎已經被完全拔光的時候,他的眼已經不再有丁點的光澤,整個人陷入了無限的煎熬之,相信這一刻的獨孤江內心之一定是在期待着陳清揚痛痛快快地給自己一槍的。但是,先前清揚已經說了,要讓他生不如死。折磨僅僅只是開始罷了!
只見陳清揚將雨蝶輕輕推開,一把搶過大漢手的鉗子,隨後右手掄起重重地朝着獨孤江的臉上狠狠地砸了上去。這一下即便是連三個壯漢也難以抓住獨孤江了,人在面對死亡的時候自身的潛力是無窮盡的,只見獨孤江猛地逃脫三人的束縛,當下不聲不吭朝着懸崖邊緣處狂奔而去!
沒錯此時的獨孤江確實是想要輕生的,相比較死亡而言,這般活着實在是太過痛苦了,然而就在他即將縱身一跳的時候,陳清揚突然腳下生風隨即閃到獨孤江的跟前,手腕猛地一甩,後者就像是斷線的風箏一般自半空向下掉落而去。
獨孤江臉上帶着無與倫比的悲慟,或許他這一輩子還不曾意識到過原來想要死去都是一件如此困難的事情。獨孤江強行忍受疼痛,張開早已血流成河的嘴巴,口齒不清地說道:“陳清揚,你弄不死我,明日我必然窮盡一切代價讓你死無葬身之地!我netbsp;“不錯嘛,這個時候還能有如此清晰的意識,說明我的手下辦事實在是不靠譜了一些,既然你還能含血噴人,那好我就讓你這輩子連噴人的機會都沒有!把他的舌頭剪下一半,我倒是想要看看一個人沒了舌頭他還如何能噴人!”
這些黑衣大漢雖然都是受到過殘酷訓練的特種兵,但是面對一個已經被折磨得沒有人形的人類終究還是難以下手。但是對於陳清揚的命令,他們卻又沒有丁點的勇氣去反抗,因此悲劇只能再一次上演!
幾人重複了先前的動作將獨孤江再一次地固定住之後,只見森然的鉗子再次插入了獨孤江的嘴,只是這一次所對準的不再是那一個個潔白的牙齒,而是鮮紅的舌頭!獨孤江自然不肯輕易就範,只是他確實太過小覷了陳清揚,後者猛地起身對準跪在地上的獨孤江的襠部便是一記狠狠的重踢,獨孤江全身一震顫慄,隨後出一陣無止境的哀嚎,慘叫聲在這一刻瀰漫而起,這一次大漢終於瞅準時機將那精光熠熠的鉗子強行塞了進去,對準那一根掃來掃去的舌頭便是一鉗。
鮮血在這一刻四處狂噴而起,獨孤江肺部所憋着的那口惡氣也終於找到了宣泄口,無數血雨紛紛灑灑,整個天際如同染色一般!獨孤江從此以後變成太監已經毫無爭議,他再也不能開口說話,對於今日的事情也只能做到緘口如瓶。當然他原本以爲自己還可以用手指頭去寫,將今晚自己所遭受的一切慘絕人寰的東西全部寫出來呈現在別人的面前,只可惜這同樣也成了一種奢望,因爲那鋒利的鉗子將其十個指頭一個一個剪了下來。
當陳清揚一腳踢裂獨孤江雙腿的時候,後者早已陷入了空前的麻木之,完全可以相信此後獨孤江的生活必定是無比平靜的,因爲在這個世界上再也不可能會有任何事情使其的毅力產生絲毫的動搖!可以說他遭受了這個世界上除卻凌遲之外的一切痛楚!
獨孤江,這一永恆的神話終於隨着陳清揚的到來最終產生破滅!只是陳清揚未曾想到原本準備在自己離開香港的時候對其下死手的那一刻,竟然再次生了變故,因爲一個女人,清揚終究還是給獨孤江留下了最後一條生路!生不如死的活路!
徐耀這個企圖與葉雨蝶生一些什麼的**將領的下場同樣未曾好到哪裡,在他傳宗接代的話兒被完全踢爆之後他的生活便已經從此失去了意義。那一晚,清揚將他整個人扒光了,沒錯,一絲不掛地全部脫光,同時用鋒利的匕爲他理了理頭。在一顆梧桐樹上,徐耀被一根麻繩吊了起來,同時一隻水壺開了一個細小的口子,勉強在三五秒鐘的時候能露出一滴水的口子,那個壺口的下方便對準了徐耀的腦袋。
在翌日清晨的時候,徐耀已經四肢僵硬,沒有人知道他終究是凍死的,還是不堪忍受折磨咬舌自盡的。只是據說這種折磨人的手法起源於西方,當一個人的頭頂不間斷地被冷水沖刷的時候,他會感覺到靈魂出竅,會感應到自己的腦殼像是被一根並不鋒利的鋸子來回拉扯一般。那種疼痛與心理上的壓力,絕對不是一個人能承受得了的。
這就是得罪陳清揚的下場,這就是想要玩弄陳清揚的女人的時候所遭受到的折磨,僅此一回,天下男子無不對其的手腕萬般折服!
隨後香港媒體對此時做了連續跟蹤的報道,只是無論這些狗仔隊怎樣努力終究未能找出這個人究竟是誰。獨孤江的身份十分顯赫,生這種事情更是鬧得滿城風雨,關於陳清揚的傳說自然也就多了起來。
有人說他是人,也有人說他是蝙蝠俠,更有人說他是變形金剛,只是這一切都已經不再重要,因爲僅僅只過了三天,整個香港甚至全世界的鎂光燈再次轉換了角色,紛紛將鏡頭對準了一個叫陳清揚的年輕人。
據說他是一顆政治新星,在極其年輕的時候便在顯赫的位置上呼風喚雨,他是警察出身,辦過一系列驚天動地的案子。他更是一個情場上的花花公子,在他的生活絕對不少於十個女人的足跡。
只是這一切都是浮雲,關鍵問題是他將在國農曆最後一天與英國外相舉行一次會談,而內容則是關於迴歸的事宜。他的到來,讓整個歐洲的達國家沸騰了,只是誰也沒有想到原來這個看似年幼無知的人接下來會做出如此驚天地泣鬼神的事情,他的野蠻與刁鑽再一次振奮了舉國上下每一顆人心!
ps:今日照了畢業照,額,真的好快,轉眼間就要各奔東西了……明天據說要全班去唱歌,後天貌似要吃散夥飯,最後可能會組織外出旅遊,天吶,這個月真的太忙,太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