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辦法下去嗎?”秦煜問道何故。
“有是有!”何故起身點了點頭,“我的方法基本上都是爆破,所以有點危險!”然後何故看了一眼旁邊的穹 利,“不知道小姑娘是不是有更好的方法!”
“爆破?”秦煜聽了何故的話,也微微皺眉,爆破有可能傷到裡邊人的性命,“小姑娘,如果爆破的話,更容易毀了你的主人的清淨,所以,你是怎麼想?”秦煜乾脆直接說出穹利所擔心的,以便她能更快的答應說出進去的辦法。
“丫頭,說吧!”拓跋浚像穹利點了點頭,意思也很明確,雖然自己已經不是穹利名義上的主人,但是這種相依爲命了千年的感情還是存在的。
穹利一直低着頭,直到拓跋浚開口之後她才長嘆了一口氣,然後擡起頭,還是一如既往的沒有給何故好的臉色,然後伸出右手,很快的變成了枝丫,從她腳下的沙土伸了進去。
在衆人驚訝的目光中,中間的土地塌陷了下去,很快一排排石階呈現在了衆人的眼前。
“就是這了!”穹利指了指出現的臺階,收回了右手,率先走了下去。
秦煜面帶微笑,看了看那邊的拓跋浚,點了點頭,表示感謝,拓跋浚卻是很傲嬌的別過頭,拉着多爾莫沁跟在穹利的後邊走了下去。
劉墉正好看到了這樣的一幕,他差點笑出了聲,秦煜無奈催促道,“快走快走!”
然後也跟着走了下去。
劉墉與何故面面相覷,差點都笑出了聲,跟在了秦煜身後,順着臺階走了下去。待到所有人都已經下來了,穹利的小手一揮,又將那處顯露在外的石階掩埋了。
何故將火把點着,觀察着周圍的情況。
這處墓穴與拓跋浚的墓穴完全不一樣,何故還是第一次看見在這種密閉情況下會有流動的水,存活的綠色植株。
他剛想靠近去觀察那個已經纏繞在了整個入口的綠色植株,小小的穹利又開口了。
“最好別碰,它的修爲比我高!”說完就頭也不回,繼續向前走。
何故趕緊收回了好奇的手,這要是比穹利還惡毒,那自己的小命可就沒得保了。他轉過頭正好對上秦煜帶笑的眼睛,趕緊恢復了常態,然後繼續跟在衆人身後。
一路上山山水水的,根本就不像是在墓地裡,反而像是在陸地上,讓人沒有一點違和感。
繞過了其中的一個墓室,依舊是很風平浪靜的模樣,秦煜一直在觀察着周圍,看看是否有留下人爲痕跡,突然在轉過彎的一瞬間,讓他找到了不一樣的地方。
“這裡,像是……”秦煜指着一旁的另外一株像是含羞草一樣的植株,對着穹利說到,“應該是被封印了!”
整株植物一直保持着一個動作,即使秦煜伸手去觸碰,它還是沒有改變的樣子。
“這完全不科學,像這種花草。最牴觸的就是人的觸碰!”何故擡起頭看了過去,然後皺着眉頭說道。
穹利點了點頭,它稍微閉上眼,然後在緩緩的睜開,眼中充滿着綠色,這是他的本來色,通過這個,穹利能夠很清楚的看出封印在這株植物上的符咒。
“道家的小子,你能解開吧!”穹利在瞭解了這種符咒之後,看了看那邊若無其事的劉墉。奈何劉墉一進來就被這邊的山山水水吸引着,他最關心的就是這種水是不是能讓自己洗個澡,所以一直在觀察着水流方向,並沒有注意幾人說的封印。
“什麼?”一句問號,招來了秦煜的一頓白眼,這個一直不在線上運作的軍師,讓秦煜很是頭疼。
“這個符咒應該確實是你們道家所爲!”秦煜指着印在植株上的符咒,對着劉墉說道。
“呦,這不是玄空洞的陌符嘛!”劉墉在看清了符咒之後,很是一陣驚訝,然後開口叫出了名字。
“能不能解?”秦煜有點急,這個傢伙又在賣瓜,真的不知道現在什麼最着急嗎?
“這個……能解!”看出了秦煜的不耐煩,劉墉趕緊好好的開口說話,“這個需要點東西,我來找找看!”說着,劉墉開始翻找自己的身上,那寶貝不知道藏哪裡去了。
“你是要這個嗎?”何故心知肚明的走上前,遞給了劉墉一個瓶子。
劉墉拿過來,看了看,然後點了點頭,“知我者,兄弟也!”說完,他折下了一旁的枯木上的一個樹枝,然後蘸了下這個液體,在地上畫出了一張符咒,然後慢慢閉上眼睛。
在符咒的最後一筆畫完之後,劉墉嘴裡唸叨着什麼,將符咒印在了那株植物身上。
只見那棵含羞草一瞬間發出了一道綠光,很快就變成了一株大樹。
“叔叔?”穹利很快的衝上前去,抱住了樹幹。老樹一陣輕嘆,“還真是憋屈死老夫了!”然後纔看見了衝上來的穹利,“你是?”
像是不認識了一樣,老樹有點懵逼,穹利將手臂伸直,變回了模糊的藤蔓,笑眯眯的看着老樹。
“呦,小丫頭,你已經成了人形了,不錯不錯!”說着,老樹很是高興的晃動着身軀,像是在給穹利鼓掌。秦煜等人很是驚訝的看着眼前的一切,這還真是稀奇,原來新世界還暗藏着這樣的不一般啊。
穹利很是興奮的點了點頭,然後收回了自己的枝丫,驕傲的站在那裡像個小孩子,邀功一樣。
老樹看了看穹利,用剛剛伸展開的枝丫摸了摸小丫頭的頭,然後對着那邊百無聊賴的劉墉開了口,“剛纔真的謝謝小道士了,不知道有什麼事是我能夠幫忙的!”老樹很明顯是在向劉墉道謝。
劉墉聽了這話,有點驚訝,他很是嫌棄的將那瓶東西丟給了何故,然後對着老樹搖樂搖手,“沒什麼,不用在意!”說着轉過了身。
秦煜直皺眉,在這種地方得到精靈的幫助,那是要多榮幸啊,他真的有點不理解劉墉的拒絕,難道是有什麼隱情?但是劉墉不願意說,自己也是實在不好去問。
“他是我二哥,他的要求能否我來提?”劉墉不說話,自然有別人來說,何故這個時候已經在一旁開了口,看着老樹開口說道。
老樹瞅了一眼轉過身的劉墉,然後瞅了一眼何故,點了點頭,“也好,你來說吧!”作爲這麼多年的精靈,老樹已經習慣了不去欠別人的恩情,尤其是異類。
“嗯,我的要求就是,一會不管發生什麼,都要保護我們直到出去!”這麼高修爲的植株在這裡,應該可以保護自己這些人一段時間了,何故想着這些,然後向老樹挑了挑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