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陳六合!
陳六合突然出現在柳家,這絕對是一件誰都想象不到的事情!這更是一件足以讓所有人跌破眼球的事情!
有些事,雖然沒有證據,也不能擺到檯面上來說,可是暗地裡,幾乎都心照不宣心知肚明!
柳神韻是怎麼死的?就算是瞭解事態的傻子,也能聯想到陳六合的身上!並且,還有傳聞,柳家已經有足夠的證據證明,柳神韻就是被陳六合給謀害的!
試問,在這種情況下,陳六合竟然還敢主動出現在柳家的靈堂之外?
這不是破天荒的事情是什麼?
陳六合的出現,無疑引起了一陣軒然大波,讓得來往賓客都是炸開了鍋!
而柳家人,則也是第一時間憤怒相向,安保人員把陳六合阻攔在了宅院之外,柳家人氣勢洶洶的結伴趕來,僅僅是他們那種刺紅的目光,就像是能把陳六合當場撕碎一般!
“陳六合,你這個狗砸碎,你好大的狗膽,我們沒去找你,你竟然還敢主動來到柳家,你是想迫不及待的尋死嗎!!!”柳家宅院外,人滿爲患,幾十個柳家至親怒視着陳六合,數十個安保人員已經把陳六合給圍困在了中間。
那架勢,頗有一言不合就會把陳六合當場挫骨揚灰的意思!
陳六合一句話都沒說出,柳家人對他就是一片兇怒的謾罵與呵斥,一個個臉上都是殺機凜然,恨不得把陳六合千刀萬剮,燥怒不堪!
如果眼神能殺人的話,陳六合現在至少已經死了千八百回了!
面對這個令人發怵的陣仗,陳六合顯得異常平靜,一丁點害怕的意思都沒有,天知道他是無懼無畏,還是壓根就沒把柳家人放在眼裡。
足足過了半分鐘左右,陳六合的目光才環視了一圈,看着那一大幫子柳家人說道:“都罵完了嗎?如果罵完了,是不是可以輪到我說兩句了?”
“罵完了?陳六合,今天沒有宰了你,就是你命好!罵你算什麼?我們現在連殺你全家的心都有!你這個狗畜生!”
一名看起來二十幾歲的青年男子說道,陳六合看他有些面熟,應該是柳家直系第三代,但叫什麼名字,陳六合一時半會兒想不起來!
陳六合冷笑一聲,道:“如果你們柳家人只是這點氣量和智商的話,那可就太讓我失望了一點!”
頓了頓,陳六合又道:“我今天來這裡,並不是想跟你們叫罵的,也不是來找你們麻煩的,更沒有大鬧死人靈堂的興趣!否則的話,就不可能是我一個人來了!”
柳家人羣中,在柳家份量及重的柳壽安擺了擺手,打斷了周圍那些人的叫罵聲,他盯着陳六合,目光凜凜道:“陳六合,你今天是來看我們柳家笑話的嗎?”
“看柳家笑話?”陳六合失笑了一聲,搖搖頭道:“這有什麼笑話好看的?況且,我要是真想來看你們笑話、落井下石,也不會等到現在纔來了。”
“那你是來這裡幹什麼的?你應該清楚,柳家最不歡迎的人就是你!有些事情,我們大家的心中心知肚明,你現在還安然無恙的活着,並不是我們柳家無能!而是我們要全心全意的送完神韻最後一程!”
柳壽安言辭犀利的說道:“我今天可以很負責任的告誡你一句話!殺害神韻的真兇,絕不可能無恙!他的下場,一定會比神韻還慘了十倍百倍!這個仇,柳家必報!”
陳六合輕輕的點了點頭,道:“我也是這麼想的,這個仇必須要報!如果這口氣柳家都能咽得下,那可就真的是貽笑大方了,不如死了算了!”
“你說什麼?王八蛋,我看你今天就是來找死的!保安,給我打死這個砸碎!”柳雲泰的兒子柳壽欽怒火中燒的吼道,按耐不住心中的暴戾!
陳六合目光一凝,道:“今天可是柳神韻辦喪的第三天,也是最後一天!你們難道想讓柳神韻的靈堂出現什麼差池嗎?難道想讓柳神韻最後一程走的都不安生嗎?我是無所謂,願意陪你們玩到底,可真那樣的話,你們柳家怕是要被人看了笑話啊!柳神韻死都死了,都不能安息啊……”
“你!混賬東西,簡直欺人太甚!陳六合,你這種人不得好死!!!”柳壽欽怒不可遏的唾罵道,氣得面色都漲紅了,恨不得把陳六合扒皮抽筋!
柳壽安深深吸了口氣,道:“陳六合,你看到了,這裡沒有一個人歡迎你!你若是不想出現更大的衝動,現在最好趕緊離開!真惹怒了柳家,對你一定沒有好處!”
陳六合雲淡風輕的站在那裡,聳聳肩說道:“我既然來了,你們認爲我還會簡簡單單的離開嗎?我今天來,可不是跟你們罵街的,我有正事。”
“正事?陳六合,你跟我們柳家能有什麼正事?”柳壽安冷哼的說道。
“對不起,你級別雖然不低,但你的身位還差了那麼些許!這件事情,我只跟能當家做主的人說!你們若是不願讓我進去的話,那就讓柳雲泰出來見我吧。”陳六合輕描淡寫道。
這話一出,更是讓柳家人怒火沖霄了,一個個目光噴火,像是要生吃了陳六合,罵聲連片,激動至極!
柳壽安也是眉頭抽搐,他冷視着陳六合,道:“不知所謂,陳六合,我們沒有那麼多耐心與時間跟你浪費!”
說罷,柳壽安就對周圍的那些保安說道:“把人給我清離!若是陳六合膽敢不配合,就不用跟他客氣!我今天倒想看看,他到底有多大的膽子,敢不敢把天翻過來!”
那些把陳六合團團圍住的數十名保安,登時就要動手清離陳六合。
“先生,請你離開這個地方,不然的話,可別怪我們不客氣了。”有保安對陳六合冷冰冰的說道,對陳六合做了個請離開的手勢。
氣氛,劍拔弩張!